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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那岂不是抓她?
    乔鸣这么厉害,都能追到庶奶奶这儿?
    寒愈语调平稳,“您先不用太担心,只是不排除万一,我这两天也过去吧。”
    一旁的宋庭君做了个鬼脸,想过去看千千就直!
    “集团一天也离不了你,幺幺在我这儿很好。”夜千宠听到庶奶奶这样。
    听起来,不大愿意伍叔过来的样子?
    确实是这个意思,寒愈能听出来,他也知道,因为当年的事,老太太并不太愿意他与乳母多往来。
    所以沉默了片刻。
    “有些事,您不必太计较,我过去了,奶奶也不会什么。”寒愈如是道。
    电话这头似是轻微叹了口气,道:“你和幺幺两句吧。”
    偷听的夜千宠忽然被叫去接电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等庶奶奶走远了,她才贴着话筒,“喂?”
    一听到她的声音,寒愈眉眼都柔和了,“睡得好么?”
    “还行。”带了枕巾。
    电话两头略微静默。
    “还疼不疼?”男人忽热低低的问。
    她一下子被问得涨红了脸,没回答。
    “嗯?”寒愈不放心,“还疼就给你买药过去?”
    “……”能不能不这个话题了?
    “你要过来?”她顺势岔开。
    结果男人一句:“岛上比南都冷,不准穿裙子,有打底裤也不行。”
    不别穿什么衣服,光着重不让穿裙子,可见他注意点在哪。
    所以她微赧的挤出一句:“我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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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75、弄得他着了魔似的
    电话那头的人竟还颇为失落似的沉默片刻。
    低低的问,“不想和伍叔话么?”
    夜千宠:“……”
    “伍叔。”她忽然道:“席澈那边,你能不能关照一下?”
    寒愈根本都没有考虑,就四个字:“自求多福。”
    她抿了抿唇,醋味儿好重!
    挂了电话,寒愈在书房待了一会儿,然后把宋庭君叫了上来。
    宋庭君刚进门,寒愈就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
    “什么?”他狐疑的拆开来,看了一眼。
    继而瞳孔微微瞪大,“不是吧,你从哪弄来的?早知道你有,我还苦哈哈的查个屁啊?”
    那是一份乔鸣早年的个人走账记录,真假先不论,这东西只要曝光,乔鸣肯定慌得裤子都提不住,跟别提关心抓捕千千的事。
    寒愈拿了外套,低眉系着纽扣,“原本没想这么早用。”
    这些东西看似细微,但对乔鸣这种身份的人,就像头顶悬着的针,一不注意掉落,必定就是扎中命门。
    过早使用,也容易让对方心生戒备,后续重大节点反而拿捏不了他,因而,寒愈一直想留到以后。
    也因此,嘱咐宋庭君,“不要张扬,但可以告诉他是我给的,看看反应。”
    只要他肯让人原路撤销、并公布错发通缉令,寒愈也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宋庭君点了点头,“我明白。w”
    然后又看了看他,“你要出门?”
    “去云南。”
    宋庭君立刻不干了,“诶,你不带我呀?”
    谁不知道他最喜欢水云宫了?
    寒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走了谁给我办事?”
    宋庭君吸了一口气,“我反正觉得你在记仇,我可没叫慕茧坐你腿上!所以我办完事一块儿过去不行?”
    寒愈没理他,已经迈步往外走了。
    倒是楼下雯姨笑眯眯的看了他,“伍先生走了,宋可以继续住,雯姨每天给你做饭的!”
    寒愈中途因为转机,第二天早上才抵达目的地。
    杭礼留在了公司,他一个人从机场取了车一路开往水云宫。
    宗叔已经候在门口,“夫人在客厅等您!”
    寒愈点了一下头,步行穿过藤蔓清幽的路径,过了走廊才拐入水云宫正门。
    一进去,他的目光便略微扫了一圈,显然在找人。
    茶几边的妇女笑了笑,“幺幺还在睡!”
    寒愈也就没什么,大概是觉得一来就直奔她卧室不太合适,只得在一旁落座。
    妇女给他递了茶,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一直那么温婉,又带着欣慰。
    “进展怎么样了?”她问。
    寒愈对她是没什么隐瞒的,“四桩案子都要翻清楚,只有他们四个清白、自由了,才能为大哥的整件事洗冤。闪舞网w”
    大概也只有谈到这个,寒愈才会露出一些惆怅的疲惫。
    沉声:“会很久。”
    乔鸣不过第一个引路石。
    “没和幺幺过?”
    寒愈摇头。
    道:“她还,怕承受不了。”
    更怕她无法理解当年他的行为,视他为仇敌。
    妇女略微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不是她还,而是怕承受不了的是寒愈自己。
    他承受不了幺幺的恨,自然不敢过早让她接触任何事。
    从前寒愈就是想着等这些事做完,结果还是逾矩了,也不知道乳母看出来没有,他也就没提。
    “幺幺也差不多该起了,你去看看她吧。我去浇花。”妇女放下茶盏,往外间走,
    夜千宠还睡得沉,根本不知道床边坐了个人。
    寒愈这时候才褪去外套,整个人很放松,低眉看着她。
    看来的确睡得好,怀里抱着枕巾,一双长腿搭出来摆了个倒“丩”形。
    他试图把枕巾拿走,她就不悦的皱起眉毛往回扯。
    “该起床了!”寒愈低低的声音,很轻很醇。
    她听到声音,以为做梦,很费力的眯了眯眼,又闭上了。
    过了两秒,又慢慢睁开,盯着他看,“伍叔?”
    男人嘴角微微有了弧度,手上还是那么轻柔,理了理她的长发,“起来吧,该吃早餐了。”
    结果夜千宠嘟囔了一句后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吃完再睡?”寒愈不准她太晚起,因为早餐吃得太晚不好。
    她没回应。
    下一秒,整个身子都被捞了过来,要让她起床。
    寒愈知道她喜欢裸睡,但这是在云南,以为她会穿着睡衣。
    结果,掀开被子的时候,眼前姣好的雪白,蓦地愣了一下。
    女孩也惊了一声,一把扯过被子,这下彻底醒了,瞪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夜千宠的确是惊到了,裹着被子没缓过来,他居然真来了?
    两个人大眼瞪眼的好几秒。
    冷不丁的,听到他一句:“我看看。”
    还看?
    夜千宠惊得越是往里侧挪了挪,一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了?”的表情。
    寒愈大概才回过神,略尴尬的抿了薄唇,却也没作罢。
    “胸口的痕迹怎么还在?”他看见了,她全身上下白皙无瑕,胸口的吻痕更是显眼。
    这下她才知道他在什么,更不让了。
    胸口那儿,深沟旁边的位置,吻痕尤其清晰,别的都消了,唯独那儿还在,她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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