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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62

      第九十章现代番外第七章
    景骊没有料错,他很快就知道了景女士的用意。
    在那次会面过后的第一个周末,卫衍去上了第一次国画课回来后,景骊就明白了景女士的险恶用心。
    “陈敬之先生真的太厉害了。”卫衍从上课回来,就不停地和他念叨这事,从晚饭一直念叨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
    “哦,怎么个厉害法?”景骊就算开始没意识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卫衍念叨了这么久,他也要意识到了。他这么问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异色,心中却警铃大作。
    卫衍这家伙,这么兴奋地称赞别人,还称赞了这么久,他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他这是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画画得好,字也写得好,真的太厉害了。”卫衍不知道他心里戏这么多,继续在那里赞叹。
    俗话说得好,书画不分家。国画界有名的大手,一般来说也是书法大师,陈敬之先生就是这么一个书画双全的大师。
    卫衍第一次去上课,欣赏了陈大师的大作,就已经拜倒在他的画笔之下了。此时的他,使劲巴拉巴拉地说这个说那个,整个人的表现,仿佛就是俗称的脑残粉。
    “不就是会画几笔,会写几个字,这有什么厉害的?我也会画画,我的字也写得不错。”对于卫衍的这种脑残粉丝言论,景骊表示不屑,顺便还要表现一下自己。
    “你还会画画?不会是蜡笔画吧?”对于景公子的自夸自擂,卫衍表示不信。
    “蜡笔画怎么了?你这是看不起蜡笔画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每次上画画课,都能得小红花的。”景骊用一种很是得意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可得意的。
    “不会是老师见你长得可爱,给你的安慰奖吧?”卫衍继续表示不信。
    他说景公子可爱是有原因的。他看过景公子的相册,小时候的景公子,长得非常可爱。就算他画得不好,看在他长得这么可爱的份上,卫衍相信老师也会奖励他一朵小红花的。
    “你才可爱!我这叫帅气,帅气懂吗?”景骊扑上去,抱住了卫衍,堵住了他的嘴。
    幼儿园时候的景骊,长得肯定不是现在这么修长挺拔。那个时候,五短身材的他,眼睛大大的,脸蛋圆圆的,恍若一个福娃娃。
    相册里有张景骊穿着红色唐装的拜年照片,真的和年画上的福娃娃很像。
    当时卫衍一看到这张照片,就惊呼“好可爱”,萌得心肝颤。结果被照片的主人听到了他这个评价,压在沙发上收拾了一顿,一定要他改口说“帅气”。
    在景公子的赫赫淫威之下,卫衍自然乖乖改口,承认景公子是天下第一帅,不过事过境迁以后,他又忍不住要说可爱了。
    当然,自认自己是帅气无双,绝对不是可爱的景骊,肯定是不能容忍卫衍这么说的,见他不肯记住上次的教训,自然要好好教教他,不可以乱说话了。
    两个人抱着,折腾了好半天,最后卫衍乖乖投降,承认景公子最帅,永远这么帅,从小到大就是这么帅,觉得他小时候很可爱,肯定是自己眼瞎,需要去医院好好看看眼睛了,景骊这才放过了他。
    “说起来,小时候我的蜡笔画也得过小红花哎!”完事后,卫衍躺在景公子的怀里缓神,突然想起了前几日他在景女士面前的胡说八道。
    看来,他和景骊在画画上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
    “是吗?看来我们很般配!”景骊毫不心虚地下了这个结论。
    这么说的他,根本就不顾大部分幼儿园小朋友画画时都得过小红花这个事实。如果这也算是般配,那么这世界上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般配的。
    不过,恋爱中的人嘛,别人看着是肉麻,他们彼此觉得是有趣。别人觉得他们傻不拉几的,一点点小事都要纠结不清,他们自己却把种种小事看作天大的事,天天瞎搞还觉得有滋有味。
    所以,碰到这种随时随地大撒狗粮的,除了冲上去一脚踹翻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你说得对……我先去洗个澡。”卫衍刚被他折腾到服气,短时间内自然不会去作死,马上对他的话表示了赞同,他缓过了神,跑去洗澡了。
    景骊虽然通过不懈努力,成功地把卫衍的注意力转移了,但是这事他心里还是很介意的。因为卫衍念叨那个陈敬之的时候很兴奋,如果是二次元效果图的话,景骊觉得卫衍念叨的时候,眼睛里肯定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
    卫衍这么称赞其他人,景骊就算再想装淡定,也是淡定不了的。
    他乘着卫衍去洗澡的空当,偷偷用手机度娘了一下,然后他发现卫衍整个晚上一直挂在嘴边的这位陈敬之先生,竟然不是一个他想象中的糟老头,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好一个景女士,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嘴上说着什么要让卫衍多学点东西,实际上竟然抱着如此险恶目的!
    他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景女士的用意。
    原来景女士这是想用美男计来勾引卫衍分开他们啊!
    景女士果然不是吃素的。
    景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如果景女士知道他的想法的话,肯定是要喊冤的。
    她真的只是给卫衍介绍了一名书画老师,就算另有用意,也绝对不是她儿子认为的那个用意,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儿子会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