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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难关

      看到宁次默默地摇了摇头,邦古满意地点点头,了解自己是一辈子的事情,是武术家的终极追求,即使是邦古也不敢说了解自己的一切。如果宁次大言不惭地说了解自己的一切,那就太过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了。
    邦古抬手指了指一块在瀑布冲击下的巨石给宁次看,“那是我当年为了参悟流水碎岩拳特意搬到那里的石头,也是留给你的最后一项考验。”
    宁次转过头,看到了邦古所指的石头,那是一块在瀑布和流水的持续冲击和洗刷下,表面光滑可鉴,顶部成半圆形的巨石,正常人想在其上站稳都颇有难度。
    “你要坐在那块石头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地坚持三天三夜。如果你能做到,你就是我邦古的关门弟子,如果你中途退缩,我也会把流水碎岩拳传给你,但在外面你就不是我邦古的弟子。”
    “三天三夜?”宁次听了,脸上凝重起来。
    不要以为在瀑布下面坚持三天对拥有查克拉的忍者而言是件简单的事情。事实上,忍者的查克拉虽然神奇,但消耗的却都是自身的能量,需要大量的能量补充。在忍界,忍者之间的战斗往往短暂之极,绝不拖沓,时间稍微一长,查克拉就会耗尽。而这也是能查克拉的兵粮丸如此重要的原因。
    如果能够补充食物,那么对于有充足查克拉的宁次而言,即使是在瀑布下修炼一个月也不是难事。但若是查克拉无法补充,那就必须要用身体来抗。即使再怎么天才,宁次也才十二岁,身体素质只是及得上忍界一般的成年人罢了。
    宁次抬头去看邦古,却发现眼前根本没有了人影,仿佛刚刚只是幻影在与自己问答。
    ……
    三小时后
    水潭岸边,茶兰子看着上半身**的宁次坐在那块光滑的半圆巨石上,流水瀑布冲击而下,怕打在宁次的头上、背上,全身,打得宁次身形晃动。直到瀑布的声势减弱,宁次才稳住身体,赶紧调整姿势,正坐回去。
    “老师,宁次师弟才十二岁,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双手负后的邦古听到这话,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笨徒弟。“那茶兰子,你今年多少岁啦。”
    茶兰子悚然一惊,这两天他可算认识到有一个优秀的小师弟对他这位师兄来说是多不友好了,只好从心地说。“师傅,宁次师弟虽然年纪小,但家学渊源,过目不忘,武术修为胜过弟子百倍啊。”
    邦古看着从心的茶兰子,也没有再说什么。比起茶兰子,他的大弟子饿狼天资何止胜出百倍,但心性偏激,如今却成了邦古心头的一根刺。
    事实上他遣散的弟子中也有很多天赋悟性胜过茶兰子的,但他谁都没留,只让茶兰子陪在他身边。其中的缘由,一方面因为他是孤儿无处可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茶兰子个性宽厚、争胜心不强。
    “师傅,师弟真的要在这里泡三天三夜啊?”
    “大概吧。”
    “师傅,这不是你的考核吗?你怎么会说大概。”
    “我只是通过宁次的气,预计的时间,但他体内的能量非常神奇,我还不能确定。茶兰子,今天你守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
    此时的宁次没有听到茶兰子和邦古的对话,不仅是巨大的瀑布声阻碍了他的听觉,同样是他的全部精力现在都必须放在维持自身平衡上面。
    在一开始宁次还通过把查克拉聚集在身下,使得身体吸附在岩石上。
    这样开始确实轻松很多,但很快宁次就放弃了这样的做法,因为查克拉的能量来源于身体和精神的缘故,其实和体力的消耗是一样的。没有食物的补充,一直消耗查克拉,根本撑不过两天。
    随后宁次调整了策略,用身体不断去适应水流的威力方向和流速,但这个瀑布的流动却并不平缓,从最高三十多米的山崖下奔涌而下,怕打在身上真与重拳无异,宁次的背后已经全部是通红的了。
    而且水流时断时续,刚刚拍来的水流势大力沉,往往会打宁次一个措手不及,很多次差点掉下石头,宁次只能消耗查克拉把自己固定住,才撑了过去。等到水流突然消失,若是没有快速反应过来,原本身体内与瀑布相抗衡的力也会打破宁次身体的平衡。
    不过水流看似断断续续、没有规律,但被冲刷的久了,宁次也掌握了一些诀窍。
    ……
    第二天,
    邦古依旧负着手站在岸边,此时宁次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妙。昨天他虽然在水流的冲刷下有些不稳,但还是坐的端正。但现在宁次的却低着头,整个人团成一团面对着水流以减少阻力。
    他的皮肤是长期浸泡泛起不正常的苍白,脸色憔悴,眉头微微蹙起。
    宁次已经适应了水流的冲击,但他现在要与自己的体力作斗争了。现在他感到身体虚弱,头昏眼花,提取查克拉艰难无比。
    ……
    第三天,
    “我是谁?”
    我是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是谁”
    日向日差之子,分家的天才。
    “我是天才吗。”
    不知道。
    宁次的思绪混沌不堪,脑袋里都组织不出完整的语言,胡乱地想着一些东西。现在的他形容枯槁,脸颊消瘦,皮肤已经呈现青紫之色。整个人的身体却胀大不少,如果不是在流水的拍几下还有微小的几乎痉挛一样的颤动,任谁都会把他当成一具尸体。
    邦古站在岸边,他的眉宇也纠结在一起。他知道时候到了,现在才是真正考验宁次的时候。
    “师傅,宁次师弟不行了啊!你快救他!”茶兰子抱着邦古的胳膊使劲地摇啊。
    “茶兰子,别摇了,我会盯着的。”邦古被茶兰子吵得心烦不已,虽然也担心宁次,但武道修行,既与人争,更与己争,甚至与天争。又岂是按部就班地修行就能攀上高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