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贵叔
接着,我看着夏蓝穿着我的衣服当睡衣,晃着大白腿走进卫生间,十多分钟后,又看到她摇晃着大白腿走向了我的屋里,啪擦一声关上了门。
就在她关门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被子都没有!
于是我敲门,却被她无视了。
尼玛,我暗暗一气,可是眼睛都越来越疼,然后我去了卫生间看看镜子,只见我眼睛里那只鬼的倒影正在不停的跳动着。
看了好一会儿,依旧是这样,最后有点累,暂且先不管了。
我将衣服搭在胸口就在沙发上过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醒来,沙发前竟然飘逸着饭菜的香味儿。
我一看竟然有人做好了饭菜,我估计是夏蓝做的,抓起筷子就吃,吃了一口却发现有些不对了。吃在嘴里一下就融掉,咀了一下,却成了一坨!
尼玛全都是纸啊!
我靠!纸做的菜?不会是夏風雨小說網?以呆在号。
我吐了一桌,以为醒来就有饭吃,结果白高兴了一场。
随后我的房间一望,这时发现我的屋子空无一人,夏蓝不在了?
“夏蓝!”我喊了一声,可没有人回答,顿时我感觉整个屋子阴森森的了,然后我起来,准备去看看夏蓝在不在。
可突然这时“叮”的一声,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qq消息,我打开一看,只见一个女的。发了消息过来:你舅姥爷家里人手机关机。现在他发了癫痫,你快来过来一趟!
女的没说的,就是那那晚的那个护士。
“我舅姥爷?”看到消息我先一愣,上次去救张德水,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张德水竟然在医院?
看到后,我连忙就前往第五医院。
一个多小时候,我来到了医院里,通过qq找到在询问台的护士,叫什么陈乐乐,她看着我脸色非常不好看,有点厌恶我的样子,不过她却十分顾虑。见面就问我,“上次,上次的那个女的,后来跟你了么?”
我对事情以后有了了解了,虽然夏蓝跟着我,但是这种事儿我肯定不会说的,于是摇摇头。
陈乐乐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发愁道,“你跟我来吧,你舅姥爷突然得了癫痫,病的很厉害,需要从精神病院转到人民医院的神经科。而他的儿媳一出问题准不接电话,所以每年的医用费用就是一个先生来给他交的呢。”
我一听怔住了,开始以为是医院找我要钱,可事实却是这样的啊?
接着陈乐乐说道,“走吧,现在先去看看你舅姥爷,对了,还有一个人,是你舅姥爷带回来的,也是一个精神病,他们估计现在在一个病房呢呢,一个精神病带来了另一个精神病,说来也真是可笑。”
然后陈乐乐将我带到病房里,穿过精神病患者的走廊,然后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放着四个床位,空着两个。
最靠窗的那一个,还有有两个穿着病服的人,一个躺着,另一个坐在旁边,热泪盈眶,看着我来了后,坐着的人抬起头来。
我一看就是我工友,魂魄是师傅的,他看着我惊喜道,“丞相!子龙将军来了!”
子龙?
我眼睛一白,不过已经习惯张德水了,师傅疯了之前张德水也说过了。
不过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了,我问了陈乐乐,她说是一周前,说完就出门了。
我想,一周前那就是我喂鬼饭的第一天晚上吧?
难怪找不到张德水,原来他带着师傅已经来精神病院了。
我走过去看着张德水,他瘫在床上眼睛微微眨动,显得非常的虚弱,可是就在陈乐乐刚出门后,突然张德水就起床了,傻乐呵着,“魏军探子差点就发现老夫的病状了。”
随即师傅也傻傻的笑道,“是啊丞相,子龙已经来了。”
我去,这俩人真是入戏很深啊?可这张德水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现在怎么又疯了?
我也低着头看着他俩,张德水看着我,师傅左右看着。
三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随即师傅仰头呼哈哈的笑道,“三人聚首,桃园结义!今我刘备!我关羽,我张飞。”他一个人就演了刘关张。
我颇为无奈,估计张德水也要发作的吧?
可是张德水此刻异常安静,他的眼睛眨动,我的眼睛早上照镜子的时候已经恢复的正常,他偏偏脑袋看着我,顿时间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难道他是装疯卖傻?
这时他从床上跳起来,爬到床下,摸出一个牌子,乌漆麻黑一块,跟一个烧炭似的,笑呵呵的对我说道,“将军,这兵符关系国家社稷切莫遗失。”
我彻底蒙住了,我真心觉得,和他们两人演戏好累啊。
我挠挠头,结果那烧炭,这时突然房门打开了,张德水连忙将那牌子塞到我手里,然后跳到床上,疯言疯语起来。
这时一个文质彬彬的医生过来,然后就向我握手,“你好,你好!先生,你是老先生的侄孙吧?”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医生然后给了一个单子,“这是转院申请书,你签个名字就好,你放心医药费,昨天一个先生已经付过了。”
我点点头,心中一轻松,好奇那个先生好真实好心人。
我签了字,随即医生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师傅,师傅傻愣愣的扭着脖子,喃喃自语,“你们都想害朕……”
医生看着问道,“这位先生,貌似是老先生回医院的时候带过来的,不知和你熟悉吗?你知不知道他家属的联系方式呢?”
师傅的老婆变成了狐妖被张德水探灵指给戳中玄关就死了,师傅家里人的消息我也不知道,而且师傅就算有家里人我也不敢联系啊,因为师傅虽然这么活下来了,但是他用的身体却是别人的,说出来肯定不好。
于是我摇摇头,这时医生皱皱眉,对着站在一侧的陈乐乐道,“陈护士啊,今晚把这个病人放街上吧。”
啥?
放街上?那岂不是叫师傅去死?
我听了,连忙道,“别别,你们是觉得他没有医药费吧?他需要多少钱治疗呢?”
当然我是知道师傅没救的,张德水已经说过了。
医生看了看,“精神病,到了一定程度,只能像是犯人一样关在医院了,这位完全疯掉,甚至自我意识都很模糊,所以一年八千,绝对是需要的。”
八千啊?
我的卡上之前收到了一万,是师傅打的钱,虽然多给了我两三千,但是这会儿为了他,我连老本都要拿出来了。
没办法,我深吸一口无奈的气,然后就跟着陈乐乐去办理了手续交了钱,可是当我交了钱回来的时候,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杵着拐杖,穿着老式清朝民国文人绅壕的中式长衫,带着黑色圆墨镜,正和医生聊着,当我进去后,医生立即就介绍,“先生,那就是你给你舅姥爷拿费用的老先生。”
我一看,迟钝的“哦”了一声,然后过去就给他握手。
老先生非常礼节性,不过却透着一种傲慢,可是在和一握我的手后,立即怔了一下,随即拔掉眼睛,看着我,“你是张老哥的侄孙?原来如此,难怪有五分神色。”
我一笑,虽然说的很亲热,但是实质上却是在骂老子,和我张德水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神似个鸡毛掸子啊!
老先生笑了笑,“你放心,张老哥的病,我一定会叫人好好医治,这次我从东海市回来就是为了张老哥破旧重逢。”
我强笑了一下,“那就多谢老伯了。”
这时医生过来,说可以转院了,老先生点点头,随即看向了我,“对了,我叫洪贵,你可叫我贵叔。”说着洪贵给了我一张名片递给我道,“我看小伙子你也是一个有点能耐的人,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比如找活干等等,都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