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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_分节阅读_111

      萧阮和哥哥萧培已两年不见,这一见面竟就动起手来,竟还是因为一个奴才,这让在一旁劝和未果的萧太师再度气的吹胡子瞪眼外加跺脚大骂。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班啦,啊啊啊啊~~~晚安~~~
    第41章兄弟不和
    萧培的脾性和萧阮差不多,且更加残暴一些,因此,两兄弟自幼便合不来,看着二人走过百招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萧太师终于按捺不住,拖着一把老骨头施展轻功跃到他二人中间。
    萧阮和萧培一见萧太师忽然出现,皆是大惊,立刻收了手中攻势,均唤了一声,“爷爷!”
    萧太师气的不行,落地后喝道:“你二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每次见面都要如此吗?”
    萧阮和萧培怒视着对方,萧太师看着他二人,蓦的得出个结论,就长相来说,还真不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萧培听了这话,哂道:“自然是了,娘不就是为了生他难产而亡的么,爹不就是因为娘的死才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么。”
    萧阮双眸放出狠毒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萧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住口!”萧太师喝道,指着萧培,“阿培,阿阮是你的亲弟弟,还有阿阮,阿培是你的亲哥哥,你看看你对他的态度,你们要记住,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如今的局势,你二人若不合,我们萧家还如何在大靖立足?”
    “爷爷,只要他不捣乱,萧家就能在大靖屹立不倒。”萧阮狠声道,看着萧培一脸的不耐。
    “呵,也不知是谁成日里儿女情长,致使我们被一个养子压了一筹。”萧培讥讽道。
    萧阮盯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萧太师挡在萧培面前,严肃道:“阿阮,现在是胡来的时候么?”
    萧阮越过萧太师看着萧培,凛目道:“早前在你没经过我允许便睡了束焉时我便警告过你,不许再碰我的人,可你却跑到庆余庄险些打死秦怀,哥哥,你与我是有多大的仇怨?”
    萧培瞪着他,“你我是兄弟,你的自然就是我的,而且那兄弟俩被我看上是他们的福气。”
    萧阮表情变的有些狰狞,压着声音道:“哥哥,你脑子进水我管不着,但你别进水到我的地盘上,你明知道我派束焉去了魏国,秦怀是他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秦怀,束焉一旦得知,他在魏国会有什么举动,谁能预料?”
    萧培听后不以为意,只嘲讽道:“怎么,萧大将军当真是被打怕了,什么时候你行事如此缩手缩脚了?连一个奴才你都要护着了。”
    萧阮眯眼看着他,声音冷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护的是萧家,如果你不是姓萧,你早就横尸街头了。”
    话落,萧培觉的脖子一凉,萧阮的剑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竟还未有察觉。
    “爷爷,您可得当心,要是哪天阿阮爱楚轻爱昏了头,舍了萧家投向他的怀抱,咱们萧家九族都得死干净。”萧培盯着萧阮,说这话时,那肥胖的脸颊给人一种恶心之感。
    “你们够了!阿培,爷爷叫你回来是让你辅助阿阮的,你别再闹了。”萧太师闭眼无奈道。
    “闹?爷爷,依我之见,趁阿阮现在还能调动京都外的兵马,咱们直接揭竿起义,改楚为萧,如此一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话一落,萧太师竟第一个反对,“不行,如此一来,我萧家岂不成了乱臣贼子,被世人唾骂。”
    “唾骂?”萧培无语,“爷爷,世人可没工夫唾骂,那些人只会吃喝玩乐,才不管这大靖是谁当家做主,只要阿阮一声令下,集齐兵马,楚轻即便有京都这几十万大军,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萧太师盯着一脸认真的说这话的萧培,喝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大靖拥护楚家的人不少,长孙长吉是一个,顾国公是一个,南境是一个,这些人下头的枝丫加起来都不好对付,要出手就得有必胜的把握,否则,还是重新控制住楚轻较为保险。”
    萧培对萧太师这话嗤之以鼻,只道:“说白了,您就是既想得到个好名声,又想楚轻像从前那样听话。”
    “阿培!”萧太师被说中了心思,一脸不快。
    萧培可不在意,只推掉脖子上的剑,嘴似炮仗一般继续道:“爷爷,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当年楚轻看着宣珏死在他面前还不为所动时,我就跟您和姑母说过,这孩子要么是心机深沉,要么就是没心没肺。可你们偏偏觉的他没心没肺,这不,押错宝了,不过这件事确实不能怪你们,毕竟我如此聪明也被他骗了。”
    萧阮听后,冷笑一声。
    萧培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讥讽道:“说起来,我的弟弟,你怎就对楚轻死心塌地了?难道真是因为六岁那年他带你骑了一次马的缘故?不过,这事儿得怨为兄,不应该故意把你丢在马场,不然你就不会遇到在那儿学骑马的楚轻,他带你在马场策马奔腾时,你就芳心暗许了。”
    若没有理智这个东西控制着,萧阮当真想将手中的剑从他的嘴里穿过去。
    萧培看出了他的想法,露出个嗜虐的笑意,“说起来,你那时候在楚轻面前到底哭没哭?应该哭了,不然以那时楚轻孤僻的性子,怎会在后来你输掉马场比赛时,提出和你共乘一骑,还赢得了比赛的佳话?”
    “萧培,你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萧阮瞪着他,心里的火气堆积的越来越大。
    萧培也是怒了,“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你萧阮不知道!若我是你,明知道楚轻是个傀儡皇帝,我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权利时不时的过一点给他,这人啊,一旦尝过权利的滋味就再难放下,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帝,要不是你当初信任他让他独自去南境,他会和赵王结盟?要不是你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把调兵符给他,他能在那夜随意更改调动京都驻守大军,能拿住爷爷威胁你?”
    萧阮面露杀气,抬起剑就要再次动手,却被萧太师喝阻。
    “爷爷,您别阻止他,他也就只对自家人狠,对奴才狠,您看他对楚轻,怕是巴不得将自己脱光了躺到楚轻床上去,任他蹂*躏!但可笑的是,楚轻心里从来没有过他,他还不知廉耻的到处让人散播他和楚轻的恩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