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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将军篇(三)

      吃完药膳,阿娘便带着我去散步消食。路上来往的仆从众多,阿娘虽是常客,路上依旧有不少被我阿娘美貌看呆的丫头仆妇。阿娘喜欢热闹,便更往人多处。却见许多人推着几个柴车进来,车上不知捆着些什么,带着药味颇为难闻。阿娘捂着口鼻看着,一旁的婆子见状让阿娘去前院,说这是后院,公主千金之躯不宜久待。
    阿娘问那婆子这是何物,婆子说是药材,阿娘便问是什么药材。那婆子笑说是些个牛鞭鹿茸,是给将军这些天补身子用的。又压低声同阿娘说,将军年已三十五六,膝下却无子嗣,房内虽有人却不知心。现下府上马上就要有女主人了,将军还要时不时外出征战,自是要补好身子此番一举得男。
    阿娘颇为同情,觉得秦将军这么好的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好在如今苦尽甘来。我也直点头,阿娘阿爹十六岁便有了阿满,秦将军现在都快四十了还没有孩子,真可怜。
    阿娘将我送回住处便说要去问问秦将军练功的事情。我舍不得又自觉不能给阿娘添麻烦误了阿娘练功,便只好答应。
    等阿娘出门我便偷偷跟在阿娘身后,跟着阿娘往练功房行去,刚进院子便听见“叮哐叮哐”的声音。我远远躲着,只见是秦将军身穿黑色劲装,正在院中教秦妍小姐舞剑。阿娘似乎是看呆了,只愣愣得站在一边。不一会儿秦将军就进了屋,秦妍小姐拿布包好剑便向院门走来。瞧见了阿娘,便招呼阿娘过去,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秦妍小姐便出了院门,像是回去了。
    院中树多,我便找了一棵大的躲了起来。阿娘走到原先他们练武的地方,那地方有各种兵器还有木桩子。阿娘想拎起一把刀,却拎不动。这时秦将军刚好出来,把阿娘吓了一跳。
    秦将军手里拿着脸盆和布巾,领口大赖赖开着,露着胸,像是准备去洗澡。他见阿娘来了,便将脸盆放在一边,让阿娘跟着自己进练功房。
    我走近,还是按着上回来练功房偷看的位置继续蹲着。屋里头阿娘看着秦将军露着胸似乎不好意思,说让他理好衣服。秦将军说练功本就易热,太过拘泥于繁文缛节反倒练不好攻,自然怎样舒适怎样来。阿娘点着头觉得秦将军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又向秦将军说自己准备好练功了。
    秦将军让阿娘先练基本功,阿娘今日的裙子比上次更加厚重,捧在手中特别麻烦。秦将军看着像是很不忍心,便帮着阿娘把外头的衣裙给脱了,只留了肚兜和下围的兜罩。阿娘感激得对他笑了笑。
    之后阿娘便扎起了马步,只可惜似乎阿娘姿势总不对,秦将军一直纠正着阿娘的姿势,每每都要将阿娘的腿摆弄好一会儿。
    秦将军说这样不行,公主的腿总是在晃,必须找个东西固定住先练着。要阿娘将肚兜和兜罩脱了,方便固定。说完自己也开始脱衣服,阿娘问秦将军为什么脱衣服,秦将军说是要找帮阿娘固定的工具。确实,秦将军的衣服都汗湿的,显然不方便找东西。
    秦将军很快将衣服脱完,踩在了脚下。秦将军的身上有许多刀伤,体型感觉是阿爹的两倍,看着像是一个个硬邦邦石头块堆成似的。阿娘显然又被吓住了,确实,跟个石头人似得,颜色也像,确实吓人。阿娘看着秦将军身上的伤口问疼不疼,秦将军却拉着阿娘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说有些疼,但是为了公主练好功,自然能忍住。
    随后秦将军让阿娘抱住他的脖子,说要将工具放到阿娘下面的口里固定。我这时才看见秦将军腹部下方有个又粗又长的棍子,旁边还有两个鼓囊囊的大圆球,也不知是什么。那棍子紫红紫红的,泛着油光,上头还有几根青色的线围绕着,看着涨得慌,颇有些吓人了。我记得阿爹也有一个,就是比这个短了大半截,也没这个那么粗。原来这个是用来固定的工具啊,可阿爹阿娘那次明明没有练功,也没有需要固定的啊。
    正当我不解的时候,阿娘却惊疑得摇头,说这个不是生娃娃用的么?秦将军你并不是本宫的驸马,怎么能将它放进来。秦将军哭笑不得,同阿娘解释说阿娘与驸马是夫妻,这个工具放进去自然是生孩子用的,但是他与阿娘并不是夫妻,这个工具只不过是为了固定和为阿娘传送补品的功效。这也是功法里有的。阿娘恍然大悟,满脸羞愧,说竟是如此,果然是本宫愚笨,竟是错怪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