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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他欠你的我来还(H)

      冯饕一怔,料不到刘昆会主动跟她提起这件事,冯饕曾听徐饶提过,昆子当初差一点儿就瞎了,要不是治疗及时只怕昆子还当不成这兵。
    这件事是昆子的一根刺,谁也碰不得。
    此前她不管怎么探口风刘昆都不愿意透露半点儿信息,可今天碰见莫墨后,他一反常态,不仅愿意“全盘托出”,神色还颇为实诚。
    冯饕知道,刘昆是打算跟她摊牌了。
    冯饕也不是没想过这一天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而且还来势汹汹,且这件事居然还与莫墨扯上关系。
    冯饕不知眼下如何接刘昆的话,或许她内心正在挣扎,既想知道内情又害怕知道。
    刘昆这是在逼自己做一个选择,他或者是莫墨,生生的摆在了她的眼前。
    见她拧着眉不知从何选择,刘昆才笑着放开贴在她脸颊上的手,脸上的笑容此刻却是淡了一些。
    他本就不打算逼迫她硬生生的做这个选择,刘昆瞧得出,莫墨给她灌得“迷魂汤”不浅,这丫头怕是很难取舍。
    刘昆心底不知是怎样的一番滋味,既为丫头苦苦纠结而略微安慰,至少丫头心里有他,但同时心底也生出一股恨意,莫墨对她来说是放在与自己平等的地位的。
    “是他做的么?”冯饕半响才轻声问道,一边仔细观察刘昆脸上的神情,可惜刘昆始终带着一种和气的微笑,令冯饕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刘昆没有做正面回答,但徐饶此时却略带讥诮的哼了一声,毫不遮掩对莫墨的恨意。
    冯饕心底又是一凛,知道刘昆的眼睛确实是莫墨干的。脑子里浮现出莫墨那张清秀淡薄的脸,确实无法跟心狠手辣四个字联系起来。
    如此一来,难怪刘昆跟莫墨是生死之恨了。
    虽然心疼刘昆,但冯饕却没办法立即义愤填膺的表示自己会跟莫墨划分界限。
    冯饕爱怜的抚上刘昆的眼睛,咬着唇嗫嚅着,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昆子一番。
    “小畜生,果然是没心没肺。”徐饶从后视镜狠狠瞪了她一眼,只见小畜生果然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刘昆任由她暖和的手在自己的眼皮以及脸上流连,怀念这种温暖如初的感觉,刘昆闭上眼,静默着。一直等徐饶将车开至京城朝阳区某处高级公寓前,刘昆才睁开眼,手握住她方才被勒红的那只手。
    “你放不开他是不是?”刘昆直视她的眼底深处,似要将她的灵魂穿透。
    冯饕眯着眼,用力的点了点头,这点实在是不想隐瞒他。
    刘昆心底一凉,看向她的眼神又柔了好几分。“答应我,你喜欢他是一回事,但千万别陷得太深,不可把心交出去,他不会娶你,跟在他身边,你永远只是情人。”这句话何尝不是再提醒自己,他可不就是她的个别情人么。
    至于他的心,好似已经不存在了。
    此生已毁,他发现得太慢,仍是栽在她这条又臭又烂的阴沟里,晦气!
    “嗯,我知道。”冯饕颇为乖巧的答应,但心底却在想自己这颗心还在么?是否一开始就没有,她不清楚,但确实跟莫墨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这里还是热的。
    刘昆又哪里会看不出她的言不由衷,只不过当下便也没开口说她什么,只要她的心还在身上,他便要牢牢分出一块给自己留着。
    下了车,冯饕这才注意到眼前一栋三层楼的小洋别墅,很欧式的外观,占地面积至少得有好几百平方米。
    与冯家在西山的别墅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但好歹老爷子是烽火战争中走过来的人,老一辈的思想仍比较俭朴保守,装修风格上偏向于沉稳大气那种,并不讲究过度的奢侈跟新潮。
    反观之眼前的别墅,无论从装潢跟风格上都是超前的那种设计,就连前边的院子设计上也极为讲究,张扬而不失个性。想必是徐饶的主意。
    冯饕进了别墅后再次被里头极致的奢华装修吓了一跳,饶是她冯家不缺钱,但也从不会在这种细节之处搞得过于隆重,毕竟平日里来冯家拜访的高官不少,要是也都装修成这样,老爷子大半辈子以清廉为名的美誉可就全毁了。
    冯饕一进去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徐饶倒是不以为然的开了暖气,又上前把她那顶碍事的雷锋帽扯下。
    “干嘛呢你。”冯饕冷不防被揪下帽子,白了徐饶一眼。
    徐饶扯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戴这玩意干嘛,整一个土冒。”
    冯饕气得抢过那帽子重新给戴上。“我就喜欢戴着,你管的着么?”
    刘昆脱了自己那件蓝色的皮衣,里头是一件白色衬衫,转身在酒柜里拿出两支八三年的拉菲,又找了三个高脚玻璃杯倒上些许给冯饕跟徐饶递了上去。
    暖气开了一段时间,冯饕觉得有些热了就脱掉了那件臃肿的军大衣,把雷锋帽也扯下,里头那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把她的好身材衬得曼妙有致。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软肉在白色毛衣的勾勒下更是显得波涛汹涌。
    徐饶跟刘昆皆是眼前一亮的感觉,毫不遮掩眼中的惊艳。
    比起那种纯粹的性感尤物,冯饕却是两种尤为不同的味道掺和在一起,有少女的生涩却也有少妇的余韵,举手投足间偏偏又是有股孩子气。这对男人来说是怎样的一种刺激,怕是只有尝过她的身子的人才颇有体会。
    刘昆坐在沙发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拉菲,并不急着吞下,反而是朝着冯饕勾勾手指头,这丫头便乖乖的坐在他身边。
    刘昆掌心压着她脑袋,哺以她甘醇甜美的红酒,四片唇缓缓的相贴,温暖的酒精从他嘴里渗入她的嘴中,酒喝光了,那舌头也趁钻了进去,跟她那条滑腻的小舌尽情挑逗   。
    实际上刘昆并不是很温柔的吻着她,反而是带着怨气恨意席卷她全部的意识。在她嘴里的舌头很是用力的翻搅,似乎要将她的心肝脾肺一同勾出。
    别墅里很安静,甚至于徐饶也没吭声,只安安静静的充当一回忠实的观众。
    冯饕其实并不算很投入,甚至于急于结束这个吻,尤其是在两人舌头跟舌头接触时吮吸的声音实在过于刺耳,尽管她不排斥这种亲密的接触,但并不代表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能够全身心的享受,反而变相的成为一种刺激的惩罚。
    亲吻的同时刘昆的粗糙的大掌毫不客气从毛衣底下钻入,这丫头居然没有穿里衣,这点倒是出乎刘昆的意外,但同时也为他提供了便利,至少他只需要从背后轻轻一弹,胸罩的扣子就顺势而解,而那粗糙的指腹揪扯上倍感娇嫩的乳尖。
    狠狠的一拧,硬生生让冯饕吓得缩回小舌,两人黏合的唇齿分开,刘昆将头低下,一把将毛衣推高至锁骨处,那含苞欲放的小巧乳尖羞答答的凸起,早就红透熟透,只待人来摘采。
    那温暖的口腹包裹那一团软白的时候,冯饕也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双手推拒着那颗黑色的头颅,眼中波光流转,神色却是娇羞。
    冯饕□依旧是长裤紧贴,穿戴整齐,可上身却是衣衫半裸,双乳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正被一张漂亮的薄唇吞吐吸食。
    刘昆小时候断奶早,对母乳依旧有一定程度的依恋,他喜欢女人温暖如巢的胸怀,但却从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功夫。
    刘昆对女性的朦胧性爱开始很晚,只来得及献出初吻,便被莫墨扼杀在衍生阶段的萌芽中。
    二十岁的刘昆遭受了人生最大的一场打击,丧失了人格与尊严,包括视力,在医院整整躺了一年零三个月,刘昆的心境好不容易平衡了,对女人兴趣倒不如从前那么冲动,反而将全身的精力投入在无止境的训练中,无论如何危险的任务,杀敌也好,只要能见血腥,能闻见那熟悉的气味,他反而越是冷静。
    如果他告诉冯饕,破他处的那个人竟然就是她,只怕这丫头更无法无天了。
    冯饕的手也径自深入他的衣衫内,寻找那两个“制高点”,指尖有样学样的抠弄着,同样察觉原来男人的敏感程度并不亚于女人。
    猛地抬起头,刘昆松开那颗在嘴里越发红艳的乳尖,手指从她裤子后面挤入,缓缓摸进臀沟处,惊得她低下头急促的喘息。
    刘昆知道,她仍是心有余悸。被人强制性的开了“后门”,她小屁股似乎此时还痛着呢,怕刘昆一时兴起也想尝试一下,冯饕倒要为难了。
    好在昆子冰凉的指尖只是在那狭窄的褶皱上慢慢流连,并不打算进入,他就那么满心满眼的看着她,略微仰着头,喉结上下翻滚,那是饥渴的象征,是全身心的征服。
    那么个漂亮的男人,就连动情的时候也是惊心动魄,摄人心魂的好看。冯饕不得不叹了一口气,看痴了,手从衬衫下抽出,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将唇贴在他的眼皮下。
    呵了一口气,轻声哄道:“他欠你的,我来还。”
    “你是你,他是他,该他还的,我会记得。”刘昆只淡淡的笑道。
    冯饕心口一窒,不由得闭上眼轻啜了他薄唇一口。“答应我,别伤了他。”
    她果然舍不得他,刘昆的笑有瞬间的僵凝,但兀自强撑下去,他的心一天有她的影子,他就得留住这个女人,这份“背叛”他得硬生生的扛下来。
    “我会留他一命。”刘昆将她拱起,让她半个身子倚在他的身上,那只原本在后头的手也转向前边,两根手指插入那温暖湿润中。惹得上边的人一阵娇吟。
    冯饕轻轻阖上眼,并不再说什么,她知道,只怕这已经是刘昆的底线,她不敢轻易踩上去,也踩不得。
    前面一对漂亮的男女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似乎完全忘却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徐饶本来是颇有兴味的双腿交叠靠在半圆式的吧台上,整一副吊儿郎当的潇洒模样。
    徐饶好酒,尤其是各类好酒,便将一楼大厅的酒柜前面隔了一个空间,类似酒吧的吧台。
    徐饶手里的好几栋别墅似乎都这么个风格,也方便他一些“酒肉朋友”上门寻乐享受。
    始终带着讥诮的笑意望着前方,又喝了一口酒,眼神微醺,似有了醉意,实际上人清醒得很,看小畜生被弄得服服帖帖的,徐饶心里很是幸灾乐祸,恨不得将她搓圆弄扁。
    只是徐饶忘记了,小畜生是生来克他的孽障,他千不该万不该多看了一眼。只因那一眼,差点让他形神俱灭,致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偏巧了他拿起杯子美美的喝上一口,那个丫头却转过半张脸,她此时是敞着修长白嫩的腿儿,牛仔裤挂在膝盖上,里头却多了一颗黑色的脑袋拱来拱去,当她是颗水灵灵的白菜。
    她转过来的那张脸溢满红晕,欲语还休的瞪了他一眼,顿时让徐小爷脚底滑,差点从吧台上滑下,趴个大马哈,手中的酒也泼了一身,满身红酒香。
    “小畜生!”徐饶嘴里嘀咕了一句,忿忿的转过身,底下那帐篷却已拱起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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