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命运的捉弄
美好的清晨,太阳像往常一样高高挂起,此时羽的训练已经到来尾声,擦去头上的汗渍熟练的向着一个方向前进,一个猛扎子跳入海中,躺在宁静的海底抬头看着一片光斑的水面。
洗漱完毕后开始日常的“工作”,嘴里叼着半块面包双手却不断的在垃圾堆中摸索着,飞快的挥舞着手中的工具,一个个还能用的零件堆叠在事先画好的区域,时间飞逝很快一个上午就匆匆过去了,打包好今天的零件,走着熟悉的路羽开始了今天的日常交易。
但是走到那个熟悉的回收站,羽愣住了,与往常不同的是,原本机械声一直嗡嗡作响的压缩机没有在工作,也没有那熟悉的那一句“哟你来了。”这份不寻常的寂静让羽有些感到不对劲。
慢慢的走到大门旁,这是羽第一次迈进这间房间,没有想象中的人影,有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间和一堆堆,堆叠在一起摆放整齐的零件。
“彭叔?”硕大的房间内只有羽的声音在回荡着。看着这有些不自然的气氛,羽的心内开始紧张了,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往常彭叔都会坐在这扇大门门口,摇着手里的折扇享受正午的阳光。即使是他不在也会有伙计前来帮他清点,但是像这次这样冷冷清清的场面,羽还是第一次碰到。
怀着沉重的内心,羽背着沉重的零件回到了自己的小窝,看着对于现在的他已经过于狭小的管道缝隙,羽知道这里很快可能就不在适合自己了。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羽都会按时来到回收站的门前,但是一样寂静的场景和不在工作的机器逐渐让羽感到失望。
在门口站了很久,准备离去的羽突然被一个人叫住了他。
“你是?之前那个小子,回去吧老大不会回来了,呐这是老大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着吧一把钥匙和一个盒子塞到了羽的怀中,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还没来得及问点什么的羽,就“看”道他消失在了巷子口中,沉默许久羽也走出了巷子,连带来的那对零件也没有带走。
回到自己的小窝,费力的挤进那张床前,看着桌子上的两件物品,久久不在移动,很快天就暗淡了下来,被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唤醒的羽,随便拿出一袋面包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平时吃的津津有味的食物,此时如同嚼蜡。
打开桌子上的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崭新的播放器,和一个录音带,慢慢的把录音带放入播放器中,一阵读带的声音过后,传来了那个给他盒子人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老大经常称呼你羽,我就一样称呼了,首先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虽然我们并不想告知你,但是看着你和老大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不想隐瞒你。
我们老大一直把你当儿子看的,但是老大他在三天前因病去世了,是不是很难以置信,毕竟他从来都没没有说过他有什么病,就连我们都不清楚,我们找到老大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有兄弟们的散伙钱和这个录音机这把钥匙,还有一份证明,钥匙是老大留下的一所房子,我们几个决定留给你,录音机是老大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可惜他不能亲手送给你了……
那份证明是老大托关系办理的收养证明,老大一直想有一个孩子,再加上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其实老大这份证明准备了很久了,他等的就是一有一天能够答应,现在我们把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愿意就那它签了,不愿意的话我想老大也不怪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说的也只有这些了,祝好运小哥。”
语音到这里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有呆在原地的羽,看着手里的钥匙和面前的播放器,羽很久没有流下的泪水,哪怕从垃圾堆里面跌倒,浑身是伤的他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他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可这已经湿润的脸颊提醒着他,他还是会流泪的。
默默的拿起盒子中的笔,重重的在那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羽一个人来到了海边,仿佛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跪倒在海滩上,看着面前闪烁着群星的天空,和映照着天空的大海,羽喃喃道“小时候听奶奶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在他最疼爱的人眼中就是那颗最亮的星星,长大后我知道了这些都是骗人的,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嘲笑小时候的自己会相信这样的鬼话,但是这何不是活着的人最后的依靠呢。”
啊!
“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我已经遍体鳞伤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害我…”此时羽的睁大自己的双眼,而眼中流淌的不在是眼泪,而是一滴滴的血水。
抱着彭叔给他流下的东西,羽跪倒在沙滩上,渐渐沉睡。
次日
清晨的太阳像之前一样缓缓升起,跪倒在沙滩钱的羽缓缓醒来,摸着怀中的盒子,羽知道昨天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事情。
抹去脸上的泪痕,羽缓缓的站起走到自己的小窝前,拿起一旁的杂物死死的堵住了入口,系紧了脖子上的护额羽走向了彭叔留给他的房子。
此时怀里的盒子仿佛有着千斤重量,让他的步伐一缓在缓,听着耳旁不断想起的鸣笛,和探头除开打骂他的司机,羽没有丝毫所动,有的只是缓慢不断前进的步伐,很快接到通知的交警们感到了现场,看着浑身透露着冷漠的羽,所有人都是停下了脚步,看着羽缓缓迈动步伐慢慢的前进着。
“这是之前的那个人?但是这是什么情况。”不解的交警们,看着此时的羽都是十分的不解。
“哎~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年老的带头警员倒是十分的理解此时羽的心情,招呼着其他警员给他开路,让他自己走完这一条路。
看到老警员的做法,羽稍微抬起来了头,转向老警员,说了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