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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马亚丽的欺骗和野蛮

      其实那一帮人也不坏,至少还没有坏。
    首先,我在那里的四天,天天和他们在一起,即使晚上睡觉,也不见有出现偷窃的行为,更不要说强制要求我加入其中的事情。
    但相反,他们还一起陪同我。可能亚丽之前有说过我的情况,那些人,无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努力地开导着我,希望我的生活不要悲观,虽然不是很明确,但都是隐含着那层意思。
    还有那几天,他们也都尽量变着法子哄我开心。比如居然有人舍得去买了扑克,要教我变魔术。其实那所谓的变魔术,也就是叫我先抽一张牌,心里记住牌面就可以了。但无论插到那个位置,再怎么洗,他们都会使用法术把那张牌照出来。
    并且在找的过程中,他们也很会配合地一如猜测般,比如拿到不是我抽的那张,会说:“应该不是这张。等我掐指算看。”
    然后还煞有其事的念念有词,一会后果真放弃:“不是这张。”如此心理战术也不一一类举。但等真到了我之前抽的那张时,却犹犹豫豫地说:“这张有点象啊。”然后问我是不是。
    我当时以为他们的魔术不灵,也不回答,反问道:“究竟是那张。你们也不能确定了吗?”
    然后又是掐指神算才予我肯定答复:“哈哈!就是这张。”
    我不信邪,又尝试了一遍,不过我在洗牌的过程中,就变着花样洗牌时,却遭到了拒绝。哈哈,虽然我那时还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在那里,但好歹有点思路了。
    所以我说:“再游戏两次我就肯定能够找到根源了。”
    既然摸索到了门道了,也就失去了游戏的价值。有人告诉我那原理,乃是利用的扑克牌正立和倒立的不同来查找出我抽的那张牌的。所以我在变着花样洗牌时,也就遭到了拒绝。
    话说第二天,亚丽带的我逛街。第三天,就以要改变我的悲观情绪为由带我去听一堂课。
    当天转了几条街,无数巷,才终是到了听课的地方。
    到了地方,却只见一个有60平米以上的房间里尽是听课的年青人,大都干瘦苗条,都坐了小凳在那专心地听着讲课。
    随后我终是可以肯定他们就是传销。但在当时的我看来。传销又怎么了,只要你们不强迫我,我也不去理会。反正是带着不怕的心情。虽然心绪万千,但因为急也没办法。应艳不答应见面我也没办法啊。
    上完一堂课,我就不想继续了。但亚丽又骗我说,以前应艳就经常来这里听课的。说不定今天也会来呢。
    为了见宁艳,等吧。
    上了两堂课后,我们就回家做饭。听亚丽说其他人都是在一个超市打工,所以中午都会回来吃饭的。等我们一做好饭菜,12点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地回来了。
    但下午还没去上课呢,就接到了苏州公司的电话。原来是经理打来的,说是我负责的监视镜头项目的加工方面,在加工商加工过程中出现了问题,叫我回去计算下可否根据他们目前的情况进行一些改良。
    说实在的,那家加工商也就是江西的凤凰,在国内的精加工方面也算很有名气的。我们公司的产品设计都是一些非标件,也都基本是他们生产的。跟他们也好多年的关系户了,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也没那么计较。
    他们的加工出了问题,所以我们也都尽力帮助以减少他们的损失。这次的情况其实就是整体件的一个角度装配问题,其实按照他们的加工业就是和设计的角度相差了一定角度。后来我回公司后经过计算,那个角度刚好1八0度,所以我就建议他们在监视镜头本体的滑动引向槽1八0度处再加工一个相同的槽口。
    这次事情解决了,其实根据这次情况,我们后来又通过相关相关实验改了单槽为双槽导向。
    这扯的远了,回到主题。
    话说公司有需要,我肯定要回去的。虽然是责任制,在这边几天了,不上班,公司照样发我工资,但公司有需要我至少应该尽到本职工作回去处理的。
    所以我就跟亚丽说要回去。亚丽气的没话说:“随你处理。真不知道你的工作重要,还是宁艳重要。”
    我给说的无语,但来了几天了我连宁艳的声音都没听见,你这些话又几分真假啊?关于宁艳的事都是你转达我的,想想还是回去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吧。如果回头有了宁艳跟我联系后真是亚丽说的那些回事情,回头再来不急。
    于是我去了火车站,买了票回去。那知道刚一买了票,还没出那售票区域呢,亚丽就把我骂开了,说我没良心,对自己的女人都那么狠心。但我就纳闷了。怎么就说道对自己的女人狠心了呢。我来了几天了都不明白她说的这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并且也不确定她说的宁艳的事情是不是真是应艳的事情。
    但她后来说的宁艳答应见我了,终是让我退了车票。不为别的,公司的事情缓上一天也可以解决的。但如是自己女人的事情,要是错过了,或许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那知道见了亚丽却又是一番变化,原来却又是骗我的,说要明天才会见我。我想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亚丽的话也就在我心中失去了可信度。所以我就要求当天见面,否则一定要赶回苏州的。
    亚丽装模作样的打了电话,却是摇头说宁艳目前不答应见我。
    我说那你把电话给我跟她联系吧。亚丽不许,说宁艳特别交代的不给我联系方式。
    我想十有八、九又是骗人的,于是一气之下又回火车站买了票要回去。
    那知道刚一买了票呢,亚丽又发来一个短信告诉了宁艳的电话,叫我联系。
    我在火车站,当时就拿了电话打了过去,那边无人应声,却只有一个女人的抽噎声。宁艳没在我面前哭过,我自是无法判断哪是否是宁艳本人。
    后来无论我怎么问话,那边也只是哭泣,即或说了一句什么,但因为在火车站我也根本听不清楚。然后就是哭泣着挂了电话。
    等我退了票,出的火车站,再打那电话却已经关机。
    不得已,又见了亚丽。问了情况,亚丽却说成了宁艳怀了我的骨肉,现在是打了胎修养中。因为怕我去见了她后影响宁艳的修养,所以自是不准。
    我当时就纳闷了,我和宁艳都十一个月多,快一年整没见面了。要说怀了我的骨肉那真是笑话了。但我想或许她是跟别人的吧。
    人啊,也真是的。即或是这种情况,我也恨不起应艳来。想的还是她的健康安全。想这样,那干坏事的男人也给不了他任何安全。不免为她痛惜起来。
    但我还是不敢确定那是应艳。所以我要证实,随后我就背着亚丽给宁艳的家打了电话,问宁艳现在的情况。她们家人自是不知道,我也得不到任何线索。
    于是再见亚丽,我就强迫她带我去见宁艳。但亚丽说宁艳要求我在那课堂上听课几天后才同意见我。
    我靠,明显这是个局。我一气之下就要走,亚丽骂我无情,甚至于有些气急还来抓扯我,居然也学宁艳想给我耳光。
    这女人太那个了,我也出手打了亚丽几拳。说实在的,那是我今生唯一的一次打女人,不过也没下死手。却还遭遇亚丽对我的狂打。究竟谁胜谁负一时也说不清楚。
    打架之后,回首再去火车站买了票回苏州了。
    也就是后来通过辗转找宁艳的朋友确认才最终知道,那次确实是亚丽导的局。
    但是直到这时我都还不知道亚丽和宁艳已经决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