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不自信了
这爱也是后来慢慢的才丰富了起来的。
嗯,现在她也可以肯定的说,她也对大哥有了一点点的爱。
比如说在大哥要去参加科举考试,要在里面待好几个三天三夜,她可以为大哥做好些生活用品,让他考试的时候尽可能过得舒适一点。
而她对张宴丰小朋友的爱,可能要比对大哥的要多一些。
无他,那样一个活力爆棚,纯真的孩子她会忍不住的想要去爱他,想要再给他多一点点的爱。
但这些爱也都不是什么多么多么伟大的爱,都是非常的稀疏平常就发生在生活的琐碎事当中,比如说当小家伙的零花钱用完了的时候,她立马给一大笔给他;小家伙今儿个早上想吃蛋羹,那他就给小家伙做一碗蛋羹。
而张宴丰小朋友对他们兄妹两人的爱又是什么样的呢?
大概就是他好好的成长。
每天都充满了活力。
让他们兄妹两人能够生活在这种被活力,被希望,包裹着的环境中。
小家伙给他们的爱是最无形的,也是世人所谓认为的最无用的,最容易被世人所忽略的,最容易不被承认的。
可这种爱,却是最能触动他们的心的那种爱。
这是她自己所理解到的爱(亲情)。
她不知道所谓的爱情是何物。
她想大概也是爱的一种吧,其本质也脱离不了爱的核心——看见!
她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爱情,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爱情。
所以对其还真的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悟。
有人会问,这大千世界,那么多人,那么多夫妻,那么多情侣,你都活了两世了,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爱情?
呃,这个问题,先说上辈子吧。
她的精力主要放在于与她的爸爸妈妈之间的纠缠上了,其余精力也放在了她自己的学业工作。
至于其他人?抱歉她真的看不见。
现在就来说说她的爸爸妈妈吧,她的妈妈到死也对她的爸爸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她的爸爸也不肯放过她的妈妈,两人一生都这样一起纠缠到一起。
他们两人之间是爱吗?是她所理解的那种爱吗?
呵呵,不是的!
哪又回到这辈子,这辈子她倒是见过不少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组合。
嗯,不说远了,就说最近的玄皇与榕姐姐。
玄皇与榕姐姐之间,他们之间有爱情吗?
这个张宴洋真的没有看出来。
到底有没有,有多少可能得他俩自己才知道。
从张宴洋所知道的事儿当中来看。玄皇给榕姐姐的绝对不是榕姐姐想要的那种爱。
她与榕姐姐实际上的接触虽然不是很多,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两人的磁场相吸,那就很容易亲近的。
她们两人的磁场就相吸,很明显在很多这儿她们都有共同点。
特别是他们关于一些事还经过深入交谈,她对榕姐姐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榕姐姐她绝对不是那种心甘情愿与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人。
但是现实却是她就是处于这样的处境当中,也许这当中玄皇还有榕姐姐都有非常非常多的无奈。
如果这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爱,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话,那张宴洋自己是不稀罕的。
如果朱高裕说的爱,也是这种的话,那她就更加的不稀罕了。
无他,她再也不是上辈子那个可怜兮兮,没尝过爱,不知道爱为何物的小女孩了。
她知道真正的爱或者是她想要的爱是什么样的。
她也体会过,亲身尝过这种爱的滋味。
那就是在张家,他们兄妹三人之间所流动的那种爱。
她再也不是那个没有吃过真正的糖果的小孩了。
那些糖衣炮弹,那些大饼都骗不了她。
所以朱高裕今天对她的种种许诺,还有最后那所谓的霸道的一堵。
她会被其弄得神魂颠倒吗?
不,反而让她的头脑更加的清醒,也能够更加深刻的看清现实。
朱高裕最后的那一个举动,她是厌恶的,没错,厌恶,她讨厌任何人,在没有经过她允许的情况下,对她有身体接触。
同时她也有一丝丝的绝望。
朱高裕最后的那个举动,还有他最后看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
她之前以为朱高裕慢慢的放下她了,慢慢的遗忘她了,原来也只不过是她的妄想罢了。
那样一个男人所看重的东西,在没有得到之前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弃?
可不管朱高裕是怎么想的,她也不想成为所谓的他的爱人。
可是她知道她的这种不想,到了真正的需要付诸到实际的行动上,她要付出很多很多的东西,甚至有可能她付出了那些东西之后,她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圆满的结局,不一定能够得到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
因为朱高裕太强大了!
远远不是现在的她所能够说比拟的。
可不管她能不能够比拟,她都要为之一搏。
这也是她为什么有一丝丝绝望的缘由了。
她有些不自信了呐!
她有些害怕她博输了之后的下场,将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之前她所计划的那一切都是建立在说朱高裕还不知道她是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她一直就在京城的前提下的。
现在计划将会有所变动,要向后推迟几天了。
乎!
加油吧!
你可以的!
她生来自由,只要她想要飞,就没有谁可以绑住她的翅膀的!
“宴洋?”
呃?
“朱贤?你……怎么在这儿?”
到了现在了,张宴洋当然知道这朱贤的身份了,这人跑这来干什么?这可是菜市场呀,一个皇子,没事跑菜市场来?
不过现在最该关心的不是这,而是她的话一出口,她都有些后悔了。
今天脑子都被那朱高裕给搞昏掉了。
她与朱贤第一次相识是在那山路上。那一次她记得自个儿的脸上有非常厚重的颜色的。
现在她脸上什么都没有,所以今儿个朱贤到底是什么认出她的?
朱高贤也看出了张宴洋的疑惑。
他微微笑着解释道“我自小腿脚就不便,可能是上天给我关上了一扇门,又开了另外一扇窗,所以让我的眼力出其的好。我想不管宴洋把自己的脸画成什么样,只需一眼我就能够认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