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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得罪什么人了

      至于其他商业上的对手,他们就是要报仇,也该找卫大哥去呀!
    咳咳,没错,卫大哥确实替她背了不少的黑锅。
    可卫大哥也因此得到了很多的好处呀。
    凡事都有利有弊,卫大哥也不是傻子。那些事儿他心中一定是有自己的衡量的,所以她用不着替卫大哥操心。
    如果卫大哥不想再替她背这黑锅了,他完可以自己提出来的,他没有提那张宴洋就默认,他是不介意的。
    所以今天这事儿……
    “朱高贤你快想想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别人要把你绑来这柴房,真的挺烦人的,还要顺带连累我。”
    朱高贤“……”
    被倒打了一耙的朱高贤也不恼。
    “宴洋,他们一开始绑的是你,但是正巧被我遇到了,他们怕我走漏风声,就把我一起也给绑来了。”
    到底是谁的仇家,自也是不必再细说了。
    张宴洋“……”
    “好了啦,不要纠结这些不重要的东西了,咱们当下要做的是要赶快想法子逃出去。”
    朱高贤“……我们都被绑住的。”
    动都困难,怎么逃?
    张宴洋快速的打量着柴房里面的物品,想着有什么可以拿来一用。
    这是用来堆柴的地方,堆柴的地方那基本上部就是柴。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找着一把柴刀。
    可惜这个柴房比较空旷,别说柴刀了,就连柴火也少得可怜。
    可能看出张宴洋在想什么了。
    朱高贤“这间柴房很明显废弃很久了,里面的柴火放了也至少有三年之上了,这些木材大多都非常的脆,非常的干燥,手上的力稍微重一点就会掰碎掉,用来割绳子自然是行不通的。”
    张宴洋“……你的轮椅不用手能动吗?”
    换言之就是用脚。
    她不知道朱高贤的脚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是一点都不能动了吗?
    朱高贤想了一瞬答道“能。”
    他的脚并没有完坏掉,右腿基本上不能动弹,但是左腿还有一些知觉,这事儿外人当然是不知晓的。
    “行,那你往我这儿移两步。”她没有多问。
    接着朱高贤把他的左脚慢慢的伸了出来了,然后靠左脚带动轮椅,向张宴洋这边滑动,他的动作非常的缓慢,也非常的轻,好一会儿才能移动那么一点点。
    张宴洋也没有干等,她也蠕动着向朱高贤那边移动。
    “宴洋……你不用……”
    柴房的地面上修得并不平整,而且还非常的脏。
    她完靠的是自己的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往前行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用不用什么?快点一起动……”
    呼,呼……
    碰头了。
    张宴洋靠在朱高贤轮椅上喘了喘气。
    然后绕到了他的轮椅后方,他的手被绑在后面的。
    “我的头部中右侧的头发里面藏着一根又短又小的簪子,你用手把它给取出来。”
    “嗯”
    此时自然也顾不得那么多礼仪了。
    他们醒来之后发现自个的身上都被搜了一次身的,张宴洋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头上的玉簪子也被收走了,好在那本就是装饰品挽头发用的,也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摸着了吗?”张宴洋轻声的问道。
    柴房非常简陋,门什么的也是非常简陋,张宴洋他们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一阵,也没有人发现,说明外面没守着有人,所以现在是他们最好的逃跑时机。
    “还没有,我再仔细找找。”
    朱高裕使劲的把自己的头扭到后面,然后用自己那被绑着的手缓缓的在张宴洋的头顶上摸索着。
    嗯,头发好软。
    念头刚一起,朱高贤就被掐灭了。
    “我摸到一个有点硬的东西了。”
    “嗯,那就是了,你再用力的把它抽出来。”
    找到了东西所在的地方,取出来就容易多了
    “好了,取出来了。”
    “嗯,我的双手手掌是打开的,你看着一点,把这簪子落在我的手掌当中。”
    “嗯”
    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簪子稳稳地落在了张宴洋的手掌里面。
    有了这个东西,她的心也稳多了。
    这是一根只有她半根手指长了簪子。
    簪子也非常的细,颜色也是黑色的。
    一直都被他带在她的头发内部,只要不是特别仔细的搜索,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呢。
    这根小簪子当然不是普通的簪子,普通的簪子也不会被她藏的这么深的。
    这也是她的保命武器之一。
    虽然来到这个世道之后,她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也没有什么生死关头的,大事儿发生在她的身上,总的算是非常的稳定平和。
    可她的心始终不是那么稳定的,她有时候依然没有安感。
    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多有一些安感呗。
    比如说囤粮囤地囤钱,再比如说在头上藏一根非常锋利的簪子。
    当然这根小簪子的外表是不锋利的,毕竟是长期戴在她的头发里面的,要是外表太过于锋利,一不小心就可以把自己给伤着了,这小簪子虽然小,但是上面可是有不少的机关的,她熟练地把那些机关打开,最后弄出了一根非常锋利的针出来。
    严格算来这并不能是一根针,因为它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锋利的。
    可以说是一把刀的刀刃部分吧。
    “守门的人死哪儿去了?”
    这时屋外想起了一道女声。
    “唉,小姐,奴才在这儿,今儿个下午水喝多了,刚刚实在憋不住去了一趟茅房。”
    “懒人s尿多的东西,还不快快去了门给小姐打开?”
    因为今儿个这事是临时起的意,包括地点还有负责绑架的人,也是临时决定好了。有所疏忽也是难免的。
    “是是是……”
    屋内,张宴洋才刚刚把捆着朱高贤双手的绳子给弄开。
    她的本意是,她这样背对着给朱高贤,比较好割他手上的绳子。
    这被绑着双手想要解自己的绳子就有些困难了。
    所以想先把朱高贤的双手给解放出来,然后他再帮她把捆着手捆着脚的绳子给解开就方便多了。
    可外面的人来得太突然了,现在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只能快速的把那小簪子藏在手心,然后继续倒在地上做蜷缩状。
    正面正对着那柴房的门口。
    手上的簪子继续艰难地割着自己手中的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