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章 铺头与店家(二)
那店家提出自己愿意把得来的银钱分一半给那捕头。
捕头当下就严厉的呵斥了店家一番。
虽然被骂了,但那店家也没有轻易放弃,做他这一行的首先脸皮得厚。还得学会察言观色。虽然这人瞧着一腔正义,但是那店家总觉得是有望的,别问他为什么,那是直觉,对同类人所特有的直觉。
嘿嘿!
最后那店家干脆下了血本了,把得到的那笔银钱部都给了那捕头,并且保证以后得来的每一笔不义之财都会分上一半给捕头。
当然前提是捕头得帮他隐瞒下这事,以后遇上这类事儿也得帮他解决。
那以后这捕头就有源源不断的银钱了。
那店家见捕头还有一点犹豫。
又给他说了几件事,其中一件对捕头的触动很大。
那就是这家店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以前也做过,并且也闹得过官府去了,只不过都被截了下来。
为什么呢?因为那店家用同样的方法贿赂了那官府里的人。
贿赂的还是王捕头当时的上司。
后来那上司赚钱了,升官了,到别的地儿去了。
所以这店家这次闹了事儿才没人及时帮他挡下来。
并且店家表示那县令当初通过王捕头的老一任上市吃了他不少的钱。要不是那县令现在盯着几个富得流油的商人,这活还落不到王捕头的身上了。
“这钱我还得上交一部分呢?”
“钱您当然是要上交一部分的,但你想想这钱可不是白交哟,县令到时候要是对你赏识有加了,还少得了你的好处嘛?
随随便便的给你提一个捕头当当,那权利以及钱可不比现在要多多了嘛?”
王捕头没说话了,他确实是动心了,在捕头的位置上混了这么多年,上面也没有一个想要让他上升的意思。
照现在的形式,指不定他在这小捕头的位置上干上一辈子,也依然是一个小捕头,而且这还是幸运的情况下,前不久不就有人想要让他下位,换自己的兄弟顶上吗?
要不是他老娘砸锅卖铁凑够了一笔银钱交上去,指不定现在他就得回家喝西北风去了。
谁知那一笔钱管得了多久呢?是吧?反正照他的每个月能领取到月钱来说,自己用都不够哪还有多的去上交呀?
现在多了这么一笔额外的钱,他以后还怕什么上交问题啊,对吧?
就这店家这次给他的钱,他交了之后都还能剩下一大笔,够他与他老娘好好的生活至少一个月了。
最终被捕头接过了被黑店家递过来的银钱。
打开房门告诉大家,这店家的房间里面并没有那客人的钱袋子,又意思意思的去搜寻了其他的店小二们的屋子,同样的也没有搜寻到那客人所丢失的那笔银钱。
然后再按就成了悬案。
最终店家与那客人经过了捕头的调和,店家不再收那客人的住宿饭钱,那客人也不再纠缠店家了,同时店家还愿意出具一小笔路费供内客人让那客人赶回家。
那位客人家中也较为富庶,丢了一笔钱,虽然量挺多的,但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大的钱,外加他还有其他的重要的事儿,以及那捕头的行事儿还有店家瞧起来确实挺好的。
首先人家受理了他的事儿,其次还是认认真真的把这店上上下下的给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搜着,难不成真的是他给掉在其他地方了?
反正当时依他的境地,也别无选择了。
捕头临走之前特意嘱咐了那地儿的老板,以后再干这种事的时候,一定要留有余地。
首先他们只谋财不害命。
这害命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那店家连连点头,害啥命呀?他没有想过要害命的,就是弄点钱财。
同时那捕头还嘱咐以后万万要给别人把路费留够。
这要是把银钱都给拿走了,人家连赶路的路费都没了,你这不是逼死人家嘛?到头来人家觉得自己活不了了,硬要把事情闹大,他一个小小的捕头能做得了什么呢?对吧?
还有,就算要行那事也得看情况,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惹不得。一不小心惹到大人物了,就连他也没有办法替他解决的。
那店家当然是连连点头。
了这些话就算不用捕头说,他自个也是清楚的。这生意要想做的长的,那就得以长远的目光来看,有些人就是抢不得的,哪怕对方富得流油了有也不能动手。
合作这么久以来那捕头与店家其实都算得上愉快了。
那店家一般很少把事情闹到捕头哪儿了。
就说闹来的,也很好解决。
店家每个月都会送来一大笔银子给捕头,捕头呢也会自动的,上缴一部分给他的上司们,而他的职位也在一步一步往上升,成了他们县衙里的总捕头。
但是最近那捕头都发现这店家行事儿越发大胆了,他已经连着给他收拾了好几次烂摊子。
这次更厉害,直接抢这么一大群人的钱。
呵呵!
这一大群人瞧着好似就是普通人。但仔细的想想这普通的人家会带那么多的护卫吗?普通的人家会给自己的护卫也安排上房吗?
捕头有预感,今日的事绝对不会善了,但他与店家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善也得善,没有其他的选择。
“五爷,咱们真的不用出手吗?”
“嗯,暂时不用静观其变。”
“是”
现在小张姑娘她们还没出什么事儿呢。
爷派他来的时候就三番两次的嘱咐过他,保护小张姑娘是第一要任,第二要任就是确保在小张姑娘安的情况下不要暴露他们自己,不然以小张姑娘的脾气,指不定会做点什么事出来呢。
另外铁五非常确定昨天晚上从那客栈里面离开的是两个人,今早回来的却是一个人。
小张姑娘肯定是还有后手的。
他要相信小张姑娘。
张宴洋他们一群人被带到了县衙。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县令的。
“渍渍渍~瞧瞧这县令,圆的跟个西瓜似的。瞧这挺猛的,实际上内里早就被掏空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是从哪里的被窝爬起来的。”陈兰站在张宴洋身旁,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腰,悠悠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