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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名花无主(6)春宫

      “你说奇不奇怪,同样是受罚,夏槐躺在床上现在还下不来床,那怜薇除了刚出暗室那会走路的姿势有点虚浮,整个人看起来反倒更美了。”不管哪里的青楼妓院,都会养一些打手,好看家护院,教坊自从有了妓院的性质以后,也有一些身强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力壮的男子,身兼数职,其中一个就是教坊里头的姑娘犯了错,会让他们实施惩罚。
    这些男人平日里不能亲近教坊的姑娘,有这样的机会可不往死里折腾。夏槐从暗室出来两天了还半死不活,但怜薇却是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像去受罚的。
    “被男人滋润,能不美吗”说着更小声道:“我以前听说有些女子天生就是妖精,能转吸男子的精血,采阳补阴”
    “不过是胡说怪谈,哪能当真!”
    “若不是这样,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莲娘偏心,根本没让人惩罚她”
    “也有可能”
    被人议论纷纷的主人公正在屋里,看着镜子里那个娇艳更胜以往的美人,双眸含情,满面春色,连自己看了也忍不住痴怔一会儿。想起那些人说的“采阳补阴”之言,随即又赶紧摇了摇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不过是平日里身子骨比较好。
    倒是夏槐,她帮自己之前知道会有这个后果,但她还是帮了。怜薇觉得连累她一起受罚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又给她去送了点药,夏槐又是一番感谢,丝毫没有怪罪怜薇牵连她受罚。觉得是个      值得相交的,与她多说了两句,不过也只有半柱香的功夫,回来便有人找,说是莲娘要见她。
    莲娘也算是真心待她的人之一,怜薇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跟着去了。
    怜薇来了以后,莲娘便告诉她,镇国公世子设宴,点了让夏槐作陪,教坊已经解释过了夏槐身子不适,他还是不肯换人,问她该怎么办。
    镇国公世子,可不就是燕绥,他上次是让夏槐作陪的,按照他以前的作派,这一次按理说轮到了彤云,可他不,非要夏槐不可。莲娘觉得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虽说上次折腾了夏槐一宿,却未必不是见了怜薇的舞的缘故。
    “那莲娘想要我怎么做?”
    “你带个面纱,替夏槐去吧。”
    “好。”
    她正愁没有机会接近燕绥,机会送上门,她当然要抓住。
    怜薇被牵引上二楼主宴厅,见到燕绥坐在首席,另有十来个少年郎君次列左右。越铭也在其中,但并不见傅尧。
    “过来。”燕绥朝她招了招手。
    怜薇福了福身,便施施然走了过去。动作轻盈优美,仿佛行云流水。
    她今日身着一袭蓝紫襦裙,衣衫上无任何刺绣花样,简洁流畅,仅在衣袖边缘休了几道暗纹,在纤细不可盈握的腰间坠了一条酱紫丝绦,随她走动轻轻摇曳,一如她的身姿,风流袅娜,光走路都能引起男人欲望。
    那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儿虽然被面纱覆盖,但那双会说话的美眼,一进大堂就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
    怜薇坐到燕绥身边,那些惊艳的目光很快转为羡慕或者嫉妒,落在他身上。
    燕绥自然见到满屋人觊觎她的神色,心中得意,吩咐一声,舞姬们便如云雀般飘了出来,随着丝竹之乐开始翩然起舞。
    舞姬们身材曼妙,面容俏丽,轻歌曼舞,赏玩起来着实是种享受。
    “这些舞姬的舞,同那位怜薇姑娘比之如何?”燕绥问怜薇。
    他这话问出来,其实就是暗示怜薇他知道她的身份。怜薇心知肚明。
    怜薇笑了笑,低语道:“要论舞技,怜薇未必及得上众位姑娘,但论风情,场上的姑娘则未必及得上她。”
    她身上天然一股媚态,从头上至足上,没有一处不媚,便只说一句话,浅浅一笑,也是横波流盼,销魂摄魄,让人只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燕绥自不例外,看着她柔声细语说着话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神魂颠倒。
    这筵席刚开始还算守礼,但酒过三巡后,男人们酒酣耳热,便渐渐露原形,有的将相好的姑娘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嘴煨酒,有的甚至当场把舞姬搂在怀里亲热起来,精致纤薄的舞衣丢了一地,燕绥毫不制止,还将怜薇也拉到怀里。
    怜薇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立刻感觉有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不怀好意地顶着她的软腻之处,还没有见识过这种阵仗,心里也在打鼓。
    要是当场表演了一场活春宫,她的艳名就彻底传出去了,可在座的并未都知道她不是夏槐,虽然她觉得亏欠夏槐,可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燕绥是个浑不吝的,竟然趁她分神把手伸进了她裙底,“别……”怜薇抬起玉手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掌,细细的娇喘讨饶,声音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柔媚和享受。
    “怕什么,他们又看不见”燕绥手在裙底下摸到她腿间已经有了湿意,长指伸进她双腿间的细缝里,一会扲捋,一会抡拉,两瓣肉唇都照顾到,怜薇紧张地躲扭着腰,却被燕绥倏然一个用力埋进花蕊中,刺激得她小腰一挺,俏臀都绷了起来,拼命咬着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欺负得这样惨,怜薇多少还是有些羞恼。燕绥那手指不过调整一下方向,就被她越吸越紧,进出都很困难。又爱怜地捏了捏那处细缝嫩肉,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越铭坐在他旁边,他自小习武,视力听力很好,燕绥抽出手指时听到波的一响,燕绥把手从怜薇裙底拿出来时,修长的手指沾上了晶莹粘滑的靡液,又正好被他瞧见,胯下肉棒已是昂举。
    出声道:“我拿漪凝同你交换可好?”他知道燕绥对漪凝垂涎已久,才开了这个口。
    漪凝听了立刻往越铭怀里靠了靠,生怕燕绥答应。
    燕绥却是问怜薇道:“可愿服侍越公子?”
    怜薇虽然也想过对越铭出手,这会却不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忙摇了摇头。
    燕绥顿时哈哈大笑,“越铭,看来你魅力不够啊!”
    “无妨!”到底心气不平,将漪凝提坐了起来衫衣肚兜一扒,直接脱的光溜溜抱在怀里,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将怀里的舞姬或相好如漪凝一样脱光了,“都脱了,燕世子你也不要小气。”
    “来,叫大家看看妳这对美乳,”说着不由分说地扯了怜薇的腰带,把她衣襟往两边拉开,又眼明手快地剥了抹胸,那两团浑圆饱满的椒乳跳出来,怜薇羞耻地用手去挡,越发挤的那两团美乳颤巍巍的抖。
    实在是少见的细白漂亮,小巧的乳头已经挺立,色泽嫣红,连乳晕都长得齐整漂亮,看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眼。
    正想不知触感如何,燕绥便开始在他们羡慕垂涎的目光中揉捏挤压,玩成各种形状,怜薇羞耻得用手去挡,越发挤的那两团美乳颤巍巍的抖,两颗奶头挺翘翘地鼓起。
    坐得最近的越铭被刺激得热血沸腾,二话不说脱下衣物让漪凝趴在胯间给他舔,眼睛则紧紧盯着那对美乳不肯放。
    燕绥当然知道他垂涎,示意他道:“你看她两个乳头翘得多淫荡,可不就等着男人来吸。”越铭听出了他的意思,立刻把头伸过来含住一颗,像吃奶的婴儿似的,吸的滋滋作响,手掌也握在绵乳上贪婪地搓揉着,只觉细腻柔滑温软,要在手中溶化掉一般,又用力搓揉了好几下,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直揉得怜薇心尖乱颤。
    “你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觉得难为情死了,抓着越铭的手想让他停下动作,可顾此失彼,下一刻燕绥也吸着另外一边饥渴地吮吸。
    怜薇只觉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遍四肢百骸,扶着他的肩膀勉强撑着身子,咬着嘴唇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身上越来越热,突然下身一凉,却是被人掀了裙摆伸了只手进来,“唔唔……”紧紧地将两脚夹住,无奈燕绥的双腿插在中间,无力反抗地任那手掌探入忍受色情的把玩。
    略显粗糙的手指摩挲她敏感的花瓣,但觉桃源狭窄,一时竟弄不进去,不断在她花瓣间旋转划圈,倏然一个用力终于埋进花蕊中,“唔……”怜薇觉得羞耻,可身子却起了反应,居然有些陶醉。尤其是身下泉眼,全然违逆她的意愿,把越铭的食指往里大力吸入,还有细流涌了出来。
    这时燕绥也指尖一划,挑开她密合的嫣色花瓣,拨了拨被淫露打湿的小嫩肉,一边玩一边道:“这么能出水,真是前所未见。”
    摸到她被越铭插着的穴口,兴致勃勃地绕着越铭的指沿,捏玩她被撑得饱涨的小粉唇,企图像越铭一样把食指也塞到她里面时,她终于失控地娇啼出声,“不要……”
    无奈她才一动,两个男人就同时施加力量,一齐禁制她的手足和细腰,强迫怜薇细腻如雪的长腿张得更开,承受燕绥迭着越铭的手指,缓缓地插进了她抗拒的软肉里,怜薇紧窄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撑得发胀,只觉他们的手指再粗一点,小穴口就会受不住裂开,使得她一动也不敢再动,小穴咬含着两个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抽缩。
    燕绥感觉她那花肉儿不住瓮动,艰难地含着他们两根手指,不由挺直指腹,模拟交合在穴缝处一轮快速抽插,越铭也配合他的动作,并驾齐驱地与他同进同出,捣得淫水滑滴,怜薇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迷爽得在越铭怀中细腰乱扭。
    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他们继续,体内的邪恶欲望之花,渐渐燃烧起来,双腿不知不觉的张得越来越开,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大肉棒来贯穿自己,穴儿中的蜜液滴淋下来,流到了燕绥的大腿上,濡湿了他的衣袍。
    燕绥退出后,越铭也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我一根手指都被她夹断,换了我那东西进去岂不立刻被她吸得早泄。”其实也是试探燕绥肯不肯让他插这个尤物,毕竟之前开口用漪凝换他没应,却又主动让他吸了奶头,玩了小穴。
    燕绥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按着怜薇的腿儿扒了她的小亵裤,“来,给越公子看看妳的小屄多美。”
    因为之前的调情,怜薇早已有了反应,湿漉漉挂着晶莹水渍的小花穴就这麽毫不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只见她那玉户光光洁洁,纤毫不生,竟是白虎。
    越铭痴痴看着那艳丽糜红的小口儿,惊艳地覆嘴过去猛地一嘬,舔吮她穴口被自己弄出的水儿,霎时怜薇酥得娇吟出声,“别!”
    男人却是越发在玉门花唇处舔揉,疯狂地舔着她的敏感点,舌尖来回扫弄弹打,又一下下伸进玉门花唇里戳弄,那娇嫩花蕾不堪调弄,充血而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几乎快控制不住的想要开口让他插进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不…不行了…受不得了”她羞急呻喘,迷乱踢腿,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抽出了那根简直要了她命的舌头,飞快地挥退漪凝,扳高怜薇的腿朝自己大大分开,刚从漪凝口中拔出的肉棒就猛一下插入她嫩肉急颤的小穴。
    “啊……嗯~”小穴内嫩嫩的肉壁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着,顿感激流遍布全身,魂都快丢了,“啊!……恩啊”她娇媚地喊着,屁股扭啊扭,贪婪的吮吸着大龟头,渴望他的进攻。
    越铭爽得腰脊阵阵发麻,顺势往里插她,“嗯~太深啊”蠕动迎合,娇息喘喘,小屄便被彻底攻陷了。
    越铭只觉滋味真是平生未见之美,他爽得低声粗喘,挺着肉棒大力干起来,大龟头粗鲁的开垦着紧窄的嫩穴,还捧高她的腰,让怜薇看著他硕大的性器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怜薇但见紫红色的大肉棒在自己两片饱满的阴唇中猛力刺着,鲜红的阴唇随着蠕动内外翻着,紧紧的蜜穴饥渴的吸着大肉棒,像要是把它给吸进去,不时有淫水从小穴缝隙中剂弄出来,染的肉棒水亮。
    视觉的感受,让怜薇阵阵刺激涌上芳心,欲火团团燃烧,全身都发热发烫,下体流出的液体把越铭的阴毛都打湿了。不由美脸绯红。
    燕绥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是不是很喜欢被越铭操?”
    “嗯……”那种充实饱满的快感,叫怜薇全身激流遍布,只觉要触到那最高处的云端了,不住扭着身子迎合,丰润白嫩的美乳也不停摇晃着。
    燕绥俯下身,含住她的奶子,越铭则是挺着肉棒,又快又猛地狂干她。
    “唔…好深…嗯~”怜薇被干得春啼不止,螓首乱摇。
    一旁还凑上来好几个近距离观赏活春宫,眼巴巴盯着那粉嫩嫣红的娇美小嘴被越铭插得一颤一抖,粉色肉唇艰难吞吞吐吐着一大截赤红肉棒,唇肉开合间乳白色的蜜汁点滴淋漓,两条大张的纤长美腿不停的伸缩,“噗滋,噗滋”的水声混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光听光看就知道操起来有多爽。
    有的听着听着那全身骨头都似酥了,直接躺在地上掏出肉棒使劲撸,有的还勉强能拎了身边的美姬过来发泄,个个沉迷不已,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越铭这才略略回神,想着燕绥必定是将此女故意让给他先行品尝,傅尧要找人算账也是先找他,他无法否认,宴上还有这么多人作证……真是阴险。
    明知中了计,可这诱惑实在太大,天底下就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住。
    当即加紧腰力,操起美人的蛮腰,强劲地疾冲猛插,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内里的嫩肉,撞得怜薇丰乳淫晃,浑身抽搐,呻吟声已成无力的“恩,恩”声。
    听着她娇滴滴地媚叫,燕绥胯间的鸡巴又硬又疼,掀开她面纱一角重重吻住了她,把火热的舌头伸进去搅动,勾住她颤抖的舌尖贪婪地吮吸,热吻得激烈又凶猛。
    怜薇被他吻得几要断气,蜜穴紧紧的夹着越铭的肉棍,把他夹得死紧,蠕动吸吮着他的大龟头,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
    越铭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不禁双手把着她丰满的雪臀,猛烈地冲刺,百余下后,忽感龟头酥麻,闷哼一声,将肉棒用力顶入嫩穴最深处,像要把怜薇的小穴顶穿一样,猛的喷射出大量的阳精……
    越铭这一射出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怜薇也还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他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越铭爽得全身酥软打颤,还
    苯章節萊臫纡нαιΤαηGsんцЩЦ(海棠圕箼)っCοM不肯出来,喘着性感粗野的气息问:“被我肏得舒不舒服?”
    燕绥也已经松开了她的嘴,怜薇回气过来,点点头却不言语。回味刚才那滋味,有些心热脸红,可又想起方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禁有几分尴尬。
    越铭从她身里出来,燕绥便将怜薇上半身交给他抱着,自己抬起她的小屁股,扶着鸡巴,对准刚刚被越铭插得发红的小嫩唇,整根插入。
    越铭方才射过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燕绥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没入,“呜呜……不行了……饶了我啊……”怜薇受不住的哭叫着,而燕绥红着眼盯着那红与白的艳色,发了疯似的冲撞。
    怜薇靠在越铭怀里,艰难地承受着燕绥粗暴的抽插,他的性器异于常人,虽然没有暗室里那个男人粗,可是比他长,每一回都插到最深处,她有些受不住。
    越铭也忍不住,凑了上来,吻上美人的娇唇,怜薇也自送香舌于他口中,跟他双舌绞缠,两人吻得缠绵淫靡,口水声啧啧直响,燕绥看到这一幕,一声冷哼。
    “淫娃!”
    把臀部抬起,只剩龟头在她体内,仿佛要离她而去,怜薇顿时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臀部把自己按向他,淫荡地主动用臀部研磨着他。燕绥看着她的骚样也兴奋得要死,拼命地操着她。
    这下自然换越铭不乐意了。
    将脸埋入她的胸脯,细细的吮吻,手掌也袭上那娇挺美乳,手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团肉球尽情揉弄。怜薇被一阵奇异的感觉笼袭着,娇柔的呻吟连绵不断,双眼迷离看着身上的男人,柔软的乳房被越铭揉弄着,嫩穴却被燕绥又热又烫且长的肉棒抽送着,简直爽到魂都丢了,很快就到了高潮,攀着越铭的手臂,叫得酥媚入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则一股股热汁喷在燕绥的肉棒上,绞得他精关不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