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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

      夏安然微微偏头思考片刻,还是准备将这件事等等同官家说上一声,他倒是不怕那些商队在有了茶叶之后能够航行得更远,毕竟这是一种世界航运发展的必然趋势,更何况,他们行的远,宋国的船航行距离亦是也不近。
    何况现如今他们通过官方采买能够获得的茶叶也并不少,但是购买茶叶和舍得将茶叶给每个船员食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只要不大批量的死亡,在航运过程中折损几个努力对于这些财团们来说绝对不是负担。
    但是他倒是担心此举会引来更大的贸易差,从而招惹更多的窥伺目光。
    对于夏安然的担心,他的兄长倒是十分淡定。
    在听闻夏安然说明这种新茶的制作,是用茎叶而非今日盐铁司报上来的奢侈做法之后,赵祯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面对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无条件的信任,夏安然也觉得压力有些大,尤其是赵祯都不问他这些知识是从何而来,就是单纯的他说了,他就信。
    这种态度更是让夏安然多多少少有些惶恐。
    夏安然是那种——你对我信任五分我就要回报六分,如果我自觉只回报了四分就会很难过的类型,于是就在这种来自兄长的无形压力中,夏安然又捣鼓出了一样东西——茶书。
    灵感来源于现代全国特产礼包,夏安然读书时候曾经送给过放暑假打算回国的外教老师,这个礼包非常的巨大,里面有一幅中国特产地图,收到礼包的客人可以边看着这幅地图一边吃各种特产,等一盒子吃完了之后感觉也就和去中国旅游过了似得。
    当然,真正旅游过的人也能拿着这个和小伙伴们边吃边分享,当时就让这个外教老师惊喜连连。
    茶书的设想就要简单的多,夏安然跑了汴京城中的几个茶楼,研究了一下京城在售的几种茶叶的情状,又研究了一下产量和特质,最后他拿了一个纸盒子做套,在拿罐子装了些茶叶,做了一个简陋版的茶书。
    茶书同茶树。
    一本用茶册,带不回茶树能带一本茶书也不错,广告语他都给想好啦。
    当然,出于政治需要,毕竟大宋是不能出售舆图的,这本茶书只是大概画了一下范围,空白区域都写了些茶叶的渊源还有一些似是而非的传说。
    总之,就是进行一下艺术包装,这个夏安然在行。
    作为帝王信任的弟弟,夏安然带的东西在入宫时候自然不需要经过安检。
    况且就这大小看着也不是什么能藏得住东西的玩意,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东西交给了内侍,让内侍来负责打开检验。这还只是一个概念品,赵祯一眼看到这是大宋舆图就先皱了下眉,后来细看意识到这是一个简易版地图之后,便有了几分兴致。
    作为帝王,赵振毫无疑问得擅长茶道,自然也善于品茶、鉴茶,细白的手指一一擦过茶叶罐子,他抽出来之后拧开小罐子,一一嗅过,片刻后赵祯笑道“阿弟有心了。”
    他视线垂下看着这个盒子,只觉得弟弟做出来的这东西确实不错。
    想来对于来大宋旅游的客人,带上一本茶书回去送人自用都挺有趣的,而且有些典故传说就连他这个土生土长的宋人都不知道。
    至于舆图这事……
    也不至于就谨小慎微到了连个大致图形都不能够接受的程度,赵祯几乎不用多想就批了这件事。
    只是制作这茶书的事倒是让他纠结了下,茶书本身使用的茶叶并不多,这毕竟是一个收藏、把玩为主要目的的产品,里头的每罐子茶叶也就够吃个五六回,东西小却很繁杂,尤其是无论纸盒子还是上头的模板等等,都怪麻烦的。
    若是再交给盐铁司……
    赵祯想了一下今天被他一票否决提议的盐铁司官吏惨淡的神色,顿时心中有些不是那么底气十足。
    他思考了一下,问夏安然“阿弟,我记得你有一家店……?”
    夏安然抿唇看着他哥,一时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即便他预感不妙,也不能拔腿就跑,何况哪怕他跑到门口也会被他哥提着后颈肉拎回来,皇权社会,就是这么的蛮不讲理。
    和他哥诚恳的眼神对上后,夏安然委委屈屈得抿了下嘴。
    半日后,说明了来意的夏安然遭到了盐铁司的官吏的和蔼目光,毕竟从这日之后,夏安然也要加入向他们采买大宗货物并且纳税的行业了啦!
    按照赵祯的说法,夏安然要做的非常简单,他以零售商的身份从盐铁司这边购买各种茶叶,然后将之灌装出售。
    至于这其中的差价,就当做是哥哥发给弟弟的零花钱。
    倒不是赵祯真的疼爱弟弟到了这种不想要赚钱的程度,实在是得不偿失。
    以小成本的运营模式,这种茶书还是有竞争力的,但是如果让茶案的人来做这件事,其复杂程度绝对是给茶案增加了大负担。
    而且赵祯心里清楚,这种茶叶的售卖方法不过是玩票性质,大头的生意还是放在了大批量采购上面——这一切,都是他以为。
    其实赵祯的想法没错,但是他想不到夏安然是一个多能搞事的人。
    当白玉堂一举夺得武试首位身份踏出院试大门之时,便看到夏家的马车在那儿等着他,而他的先生,眼下一片青黑。其疲惫态度以及被榨干的姿态比之参加了武举被关了好几天的白玉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