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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地等了好些年的虾将军和蛟元帅,张着嘴正准备喊一声“三太子”的嘴里,就这么被溅了一脸一嘴的水花。
    “元帅,怎么办?”虾将军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的蛟龙,寻求着他的意见。
    “还能怎么办?你在这里守着,我回去禀报丞相和大太子二太子。”蛟龙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化作一条黑色蛟龙飞天而去。
    而此时,回到了鹰愁涧低隐龙洞的敖玉,看着府邸中,好些个生面孔,心里顿时就不大高兴了。
    毕竟,这是他和青玄相遇的地方,也是他看着青玄一点点建立起来的洞府,虽然他点化了几个小妖打理洞府,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让别人进入到他的私人领地中。更何况,还是未曾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
    这些生面孔,一看就知道不是鹰愁涧内的生灵,毕竟气息都不一样。
    虽然,他们很可能是壁草和红石在这几年里收留的小妖,但是敖玉还是觉得他们侵入了自己的领地。
    所以,敖玉几乎是没有丝毫的忧郁,立马就将壁草红石找了过来,他并没有去听壁草红石解释关于这些小妖的来历,反正不管怎么样,壁草和红石本身就是他的侍女,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怎么处置都是理所当然的。
    鹰愁涧隐龙洞更是他的府邸,可是,在壁草红石在他的吩咐下,安心看家的情况下,他们居然自作主张的收留小妖,这是敖玉根本就不可能忍受的事情。
    在龙宫长大的他,对这种归属于自己的所有物不听话的情况下,轻则赶走,重则废除修为。
    敖玉没打算废除她们的修为,但是也不准备继续留着她们,便在壁草和红石跪地哭求中,依旧不为所动的将所有小妖全都赶走了。
    在岸上看着陆陆续续出来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小妖的虾将军,简单到一根筋的脑袋里,只想到了敖玉会不会不习惯,并没有多想其他。
    所以,等到蛟龙跟着大太子敖摩昂,二太子敖鸿到了鹰愁涧的时候,敖玉和青玄早就已经没了踪影。
    赶走了所有人后,青玄就在敖玉的意思下,将整个隐龙洞演化而成的洞天收了起来,而后整个鹰愁涧底,又变成了他刚来时的模样。
    荒芜,黑暗,没有灵气。
    “玉儿,西游大劫已经结束,几百年前债,是该到了讨回来的时候了。你想先去哪里?天庭?碧波潭?还是西海龙宫?”
    青玄牵着敖玉的手,十指相扣,衣袂飘飘相互纠缠,发丝垂落在宽大的衣袖上,相互交错,看起来就像是夫妻结发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先去碧波潭吧,之前西行走的匆忙,万圣公主和万圣龙王虽然被封印在那里,等我有时间再处置,但时间久了,不说我心里舒不舒服,你也不大高兴吧?再说,还有一条九头虫呢,不解决了他,心里头就是不痛快。”
    敖玉眺望远方,幽幽道。
    虽然,他和万圣公主的婚事,只是玉帝随口一句指婚的结果,他自己其实从始至终都没有过这种念头的。
    毕竟,在西游结束之前,他还是一个幼崽,是一只龙宝宝,又怎么可能去娶妻成亲,与其说是成亲,还不如说是被算计了。
    至于那一颗玉帝赐予的明珠被打碎,其实就是他不小心看到了九头虫和万圣公主之间的苟.合,心里一时气愤下,拂袖离去的时候,衣袖不小心碰到了纱幔,这才带倒了明珠架子,摔坏了明珠。
    他虽然对万圣公主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思,但是对这种明显就是侮辱他的行为,他又怎么可能不生气。
    进入到碧波潭低,看着被封印在玄冰中的两条龙,一条虫,敖玉并没有折磨他们报仇的想法,他前几年之所以阻止了孙悟空他们杀了他们三个,而是将他们封印起来,其实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玉儿,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青玄看着冰块中的三个身影,语气凉凉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送他们去轮回?让他们经历千世苦难?”敖玉想到猪八戒在成为猪妖之前,好像还经历过轮回情劫后,便十分不走心的想了这么一个惩罚。
    “千世?太少了,再加两个零吧。”青玄说着,一挥衣袖眼前的三个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们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在将他们出入轮回的时候,青玄还特意帮他们三个牵了一条非常非常粗的因果线,不论他们转世轮回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会在这一条因果线的牵引下相遇,而相遇之后,便是他们痛苦无望的一生开端。
    青玄还特意给地府中的后土打了招呼,请她帮忙找出最为虐身虐心的故事给他们三个体验生活,保证每一世都痛苦绝望的不重样!
    当然,万事万物都有一线生机,九头虫他们三个也不是没机会摆脱这种无望的一生,只是以他们的性格,估计十万世过完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解决了碧波潭中的九头虫三个,敖玉在将碧波潭的水族迁移到了隔壁的大河里,就将整个碧波潭给填了!
    随后,青玄和敖玉就去了天庭,准备找天庭的那些伤害了敖玉的神仙们好好的算算账。
    就在他们走后没多久,碧波潭就来了一个黑色长衫的男子,他盯着碧波潭看了好几个时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是在他离开后,一声极为清浅的叹息也随风而逝,而在他曾经站立的地上,有一片纹路形似鳞片的黑色羽毛安静的躺在那里,在阳光下黑的发亮,却又并不晃眼,反而有种莹润的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