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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后,谈乔回了夜鸣馆,是祝铃铛亲自找上医院接的人。
    当初他们的合约签了一整年,上次他辞职,祝铃铛没有答应,现在他恢复单身,合同还在效期内,按祝铃铛的话就是,他想跑都跑不了。
    有些阶层的世界就是一个小圈子,谈乔伤了手的事,或许成叶等人还蒙在鼓里,但行踪难觅的祝铃铛却早早得知了缘由。
    “你伤没好,也不用你接待客人,闲的没事出来晃悠晃悠就够让馆里生意兴隆的了。”
    说着话,祝铃铛按捺不住,摸了一把他的脸,神情立马幸福得不能自以:“宝贝,姐姐给你单开底薪,老老实实在这养伤。”
    谈乔:“...”
    难怪成叶等人总私底下吐槽老板奇怪,好像把夜鸣馆当成她赏花的后花园一样,根本不计较盈亏,只是找个借口‘圈养’他们。
    总结下来就是,祝铃铛让他白吃白住,还给发工资,而需要他做的不过是偶尔露露脸罢了。
    到别的地方再找不到这么舒服的工作了,谈乔想到现在自己右手不方便,顾氏半个月的工资也肯定要不回来,而学校还有一点助学贷款需要还,生活费也没有着落,还有医院的花费也要一点点还给盛昭。
    越想他就越头大,除了靠脸的工作,他怎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不过想到盛昭长期在这里定居,谈乔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答应回去。
    在夜鸣馆的日子一如往常,他不用接待客人,每天基本就是白天窝在房间看书养伤,晚上下楼转悠转悠,和成叶等人聊聊天罢了。
    至于出门散步,别说盛昭不让他单独出去,就是谈乔自己也有点打怵,起码要拉个人陪着。
    他还不知道尤白晖受伤的事,满心计划着身体恢复后该怎么报复回去呢,就是这会儿精神上还没太缓过来。
    势单力薄的小可怜原主可利用资源实在有限,系统也是个没用的系统,因为无论怎样都会死,谈乔甚至想过死时拉着尤白晖一起跳海算了。
    至于顾崇,顾崇是个冷血人渣,自己为了重生上赶子被利用,算下来也算不明白到底是谁在利用谁,虽然很憋屈,但要说报复,谈乔只是想让他尝尝被所有人冤枉污蔑的滋味。
    放弃任务后,比起顾崇,他反而更关注尤白晖那个疯子的情况。
    系统迟迟不判定任务失败,虽然祝铃铛不准他工作,有时候谈乔闲的没事,也会选择性的接待几个客人。
    并不是无聊疯了和人聊天暧昧,单纯只是想打听顾氏和尤白晖后续的情况。
    夜鸣馆的同事都以为他失恋了,与顾氏有关的事情都不和他说,一提起顾氏,盛昭就会黑脸闹脾气,他的消息来源就只有来往不断的客人了。
    “顾氏最近很乱啊,听人说好像内部斗争的很厉害,顾家和尤家好像闹翻了。”
    “顾氏?我只听说他们冬季新品延期,前几天才发布,市场调研的满意度也并不高。”
    “我也不太情绪具体,不过顾氏最近人员流动挺大的,很多入职没多久的新员工都辞职了,走得非常急,跟有人要吃了他们似的。”
    “有个疯疯癫癫的纱布怪人跑到顾氏闹了一通,吵着要找顾崇,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小乔,你复工了?”
    几个客人下来,谈乔听得云里雾里,恨不得亲自去看看情况。
    不过再后来,常来的客人也被下了封口令,明令禁止和夜鸣馆的移动花瓶沟通没必要的事,谈乔又只能无奈将目标放在新来的不懂规矩的人身上。
    某天上午,离夜鸣馆营业时间还早,其他人都在睡觉。
    盛昭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大清早就出去了,到晚上都没回来,一楼只有谈乔自己在无聊地摆弄酒杯,门口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没见过的男人迈进了主厅。
    “还没...”
    谈乔转过头,刚想提醒,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珠一亮,兴致勃勃地凑了过去。
    “帅哥,聊天吗?免费。”
    齐子墨:“...”
    仔细看了看眼前人的五官,齐子墨在手机里翻找出一张双人合照又比对一番,在谈乔从雀跃到逐渐迷惑的视线里,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随意找了张桌子坐下,齐子墨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盛昭呢?”
    “盛昭?”
    谈乔愣了愣,下意识把他当成了冲头牌而来光顾的客人,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就淡了下去,眼神里甚至带了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敌意。
    “他这几天都请假了。”垂下嘴角,谈乔老实回答。
    齐子墨皱眉:“你们又吵架了?”
    “...啊?”
    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齐子墨颇为怨气地看了他一眼:“他前几天说失恋了没心情工作,人找不到还给我惹了一堆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
    想起盛昭的身世,谈乔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
    瞥了他一眼,齐子墨并没有对这个称呼有什么异议。
    这段时间盛昭找了各种理由罢工,多数都和眼前这个人有关,齐子墨手机里还有他俩的合照,盛昭前段时间跟发疯似的,一会儿抱怨对方眼光差,一会儿又得意洋洋地发来照片显摆,完全把他当成了发泄口。
    但对方不喜欢自己弟弟,齐子墨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