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桓修白啃咬着他的脖子,忽而叹息一声:“真是任性啊。”
席莫回:“不可以吗?”
“可以。”
“嗯?”
桓修白斩钉截铁地告诉他,“和我当然可以。”
席莫回笑了,却有点落寞,“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桓修白把发烫的额头贴在他温暖的颈窝中,闷闷说:“才不是说说而已。”
下周是席莫回的生日,这份信息也是从日记中得来的。
而桓修白,已经悄悄决定好了送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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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哥太可爱了啦!!!逼美美和他再撒娇一次然后拿实际行动哄他什么的,呜呜呜呜呜可爱爱。美美也好爱桓哥,出门前还眼神示威爹爹。
我疯狂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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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长吧,看到这么可爱的娇气包美,还不给鱼留一个可爱爱的评论咩?
顺便一说,答应你们的结婚篇鸡腿菇已经好了,有兴趣可以去找我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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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突敏期的omega桓
从医学角度来说, 相当一部分的omega被咬破腺体后, 由于身份变化的心理落差, 在三到三十天内都可能伴随着敏感,易怒,排斥等心理症状。同时, 因标记引起的激素变化又使他们在身体上渴望接触,获得a性素安慰。
——这就造成了矛盾。
究竟是靠近alpha,接受安慰, 还是排斥他的标记者, 离得越远越好?
主源世界大部分o的选择是“用完就扔”。摄取完a性素再把alpha推下床赶出门,上锁拉黑一气呵成。
这一系列矛盾又古怪的生理时期被大众普遍称之为“突敏期”。
“突敏期”的桓修白,作为omega中异于常人的个体,表现出和大众截然相反的属性。
——黏糊, 极其黏糊,时时刻刻都想黏在alpha身边。
席莫回在婚后第三天敏感地察觉到这一点。
他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下床去盥洗室, 放完水, 正要撩下袍子,转头从斜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一双幽深的眼睛,视线的终点就凝固在他身上。
这人趴在门框边上,正悄悄窥视他。
席莫回一下子清醒了。
他心态平稳, 脉搏正常, 因为这既不是午夜猛鬼, 也不是半夜杀神, 充其量只能算个……过度缺爱的可怜凶鬼。
说桓修白可怜,是因为这三天来,他每一天都要出门和席悯交接大量事宜,家族事务体系庞杂,容量繁广,这种忙碌的情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他和新婚o的相处时间也就大大缩短了。
可也不该这么黏他,究竟是为什么……
席莫回还在思考,omega就走过来,撩开他的睡袍,熟练跪下张嘴并——被席莫回一把握住脖子,强行制止。
席莫回修长的手指从脖颈缓缓向上,抚到了下巴,抬起桓修白的下颌,自己则低下身,眯起眼睛瞧他:“想干什么?”
干燥的厚唇里吐出两个字:“想要。”
席莫回松开指头,“不给。”
桓修白跪着,伸手环住他的腰,一头睡得凌乱的黑发alpha小腹上蹭了蹭,声带轻轻震动:“给点儿吧。”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席莫回揉了揉那撮黑毛,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在桓修白又开始朝着“目标”蠢蠢欲动之前,席莫回拉他起来,面无表情吩咐:“回去睡觉。”
回去床上——
“象征性给一点吧……”
席莫回指着床头夜光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剧烈运动会使休息调整中的器官持续疲惫,尤其对心脏不好。”
他一躺倒,桓修白就迅速贴近过去,“不剧烈,行吗?就放进来,不动。”
omega的嘴,骗人的鬼,说不动就不动?真进去了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所以席莫回态度坚决:“不行。你才出祠堂几天?不能饿得这么快。”
桓修白苦恼地说:“我控制不住……席老师,通融一下啊。”
“此路不通。而且你还在低烧……”席莫回咬着唇,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体温高,会弄得我睡不好。”
“那好吧。”omega果然放弃了。
过了一会,大床轻微震动了两下,席莫回掀开眼皮,男人居然跑到床边缘睡着去了。
席莫回磨着牙,忍了又忍,才没抬起腿一脚将他踹下去。
谁料背对着他睡的桓修白突然闷闷出声:“……我离你远点,免得你被我袭击。你是不是想揍我。”
“……”
“你来揍我吧,这样我就有理由强抱你了。”
席莫回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的肌肉背上,下脚选的是肉多的地方,力道也轻,衬托得语调都轻了两分:“你找什么理由?!想强就强啊!”
“不是你说你会睡不好吗!”
“那你不会做到我筋疲力尽让我尽快入睡吗!”
“不是你……?!我来了!”
桓修白美滋滋地扑过去。席莫回张开身体让他扑个满怀。
omega在席莫回身上忙活,alpha边扯紧被子,盖住身体交叠的两人,边在他侍弄下绞紧长腿,小声嘀咕:“说好了别太激烈的啊。”
桓修白嵌进去,满足地倒在他胸口,鼻腔里萦绕着长发清新的沐浴液味,又舔了舔alpha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啊,好香。”
alpha瞬间炸毛:“桓修白,你有病吗?”
“有啊。”
“……没救了。”
第二天,席大少爷果然比原定时间晚起了两个小时。
直到佣人过来敲门提醒,席莫回才迷糊睁开眼,把缠抱在自己身上,满身肌肉的omega拨开,迅速起床洗漱穿衣。
他从更衣室出来,果然,本来熟睡的omega又抱着臂靠在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又要走了吗?”
席莫回意外听出点别的意思来……仿佛和记忆中某部分重合了。
“大少爷,夫人在堂厅等您。”门外的阿姨再次出声提醒。
席莫回视线从门转向桓修白,对方本想做头拦路虎,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着头打开门把手,门开了半扇,让出一步,声音也低下去:“路上小心。”
席莫回心软了,经过他时伸出了手,瞬间就被omega拽住领带,凶渴地反扑过去,“哐当”压到了门上,又缠又急切地深吻过来。胸肌透过白色皱乱的背心,紧紧压在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上,绷得突起的小腿肌勾在alpha膝盖弯,磨磨蹭蹭,越缠越紧。牙根里残存的腺液被急迫鲁莽地舔舐殆尽,还想挤出更多,不够,完全不够——
“蹬蹬,蹬——”鞋跟擦碰地毯声停在一片胶灼火热的卧房门口。
席莫回余光看了眼,立即推开痴迷的omega,朝门口清淡喊了声:“母亲。”
桓修白还在暴雨信息素的轰炸中晕头:“母亲?”
当抬起头,看见席悯不苟言笑的美人脸,桓修白顿时魂魄四散,舌头打结地跟着喊了句:“母亲早。”
席悯看了眼手表,“不早了。”她转向席莫回,意有所指,“不过你这几日精力还足,不错。”
桓修白脸烧得滚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亲热被长辈看见了。算上婚前那次,已经是第三次。
明知道席莫回外出工作辛苦,还要痴缠,席悯这话未必不是提醒他克制。
席莫回在后面偷偷捏了捏桓修白的掌心,示意他别介意,并跟他说:“我走了。”
“等一下。”桓修白和席悯尬笑了声,算是取得同意,就拉着席莫回到门后,窸窸窣窣做些什么。
席悯悄悄探了点头,看到她大儿媳正扯起皱巴巴的背心布料,傻乎乎地给她儿子擦着嘴角的口水。
“好了。”桓修白又给他捋平领带,看着条顺亮丽的小情人,止不住的不舍,“快去吧。”
席莫回也压着嗓子悄声说:“回来再收拾你。”
席悯假装自己耳力不好,什么也没听见,等儿子出来和她并行时也未表露出什么。
反倒是席莫回先开口:“母亲,有一件事想要知会您。这周忙完后,我想搬出去住几天。”
他只说了他想,没提桓修白半个字,但席悯马上意会,平静问道:“是他刚被标记,住家里不方便吗?”
席莫回也不绕弯子,简单承认:“是。”
席悯只说:“你已经是一家之主了。”
席莫回一顿,理解了这句话下的两层意思:他是一家之主,可以决定任何事,也因为是家主,做事要有考量。
至于要不要出去住,席悯这个前家主不管,全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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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莫回走了,桓修白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是深宅怨妇。他在大宅里无所事事,佣人们见了他都恭敬低头,婆婆和弟弟经常没个人影,他就和外面那只大鸟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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