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裤子中间那根棒子越来越硬，他觉得不舒服，这种滋味儿也很陌生。星河心性简单质朴，他其实和月宜一样，只在乎自己真正在乎的人或事，所以即便有人以前也像月宜一样送给他东西吃，他很馋，却还是会礼貌地拒绝，因为那有可能是个坑，他吃过好多苦头。
    所以他的世界剔透清亮，无关情欲，像一张白纸。
    现在突然和月宜这般相处，青春期的男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反应。可是他不懂这些，只是觉得那里涨涨的，难受。可是当那根棒子在月宜小屁股上蹭来蹭去时就会好受些。他手掌合拢，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月宜嗔道：“什么东西啊，顶着我了……”
    “唔……没什么……”星河面露尴尬，连忙往后退了点，低眼一瞧，牛仔裤上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月宜翻过身子看着他：“你怎么了啊？裤子里有东西？”
    他赶紧摇摇头，鼓了鼓嘴不知道要怎么说
    月宜盯着星河绯红的脸颊，奇道：“你的脸好红。”她手背碰了碰自己的：“我的脸也很红吗？”
    星河点头：“还有点热。”
    月宜摸着肚子：“我有点饿了。你呢？”星河的手还在她的胸前摸着，月宜推开，撇撇嘴：“别摸了，都有点疼了，你上瘾了啊。”
    “就是，软软得，像是、像是馒头！”
    月宜气红了脸，坐起身环住自己，迅速套上毛衣气鼓鼓地说：“再乱说，就不给你碰了。”星河赶紧道：“我不乱说了，我不乱说了。我还想摸。”言罢，他跪坐在床上，双手护着宝贝似的摸上去。
    月宜拍开他的手，微微撅起嘴，然后在他脸上拧了一下。她跳下床，星河也跟着穿好衣服，却还是从背后揽住月宜，手掌隔着毛衣在一双娇乳上轻轻抚摸。月宜嗔道：“小色鬼。”回身，和他面对面，亲的难舍难分才勉强分开。
    他们手牵手一起下楼，月宜和他去了一趟楼下的小卖点，在货架上拿了一包棉花糖，她眨眨眼，偷笑道：“待会儿请你吃，好甜的。”她付过钱，边走边和星河分享，他咬在口中，软甜的一颗糖，是他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喜欢吗？”
    “喜欢。”星河重重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脸颊微微一红，靠在她身上低低地说，“姐姐，你那里也像棉花糖一样。”
    月宜顿时也羞红了脸，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倒也不疼。
    回到家里孟爸爸正在和面，月宜没力气，揉两下就觉得累，她推着星河来到厨房说：“爸爸，星河不是说要学包饺子吗？你教他和面啊。”孟爸爸招招手，星河有些拘谨地到他身旁，他知道自己有点笨，学什么都慢半拍，总是被人笑话。可是孟爸爸很耐心，慈祥地说着：“这很简单，就记得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后揉成一个团就好了。你有力气肯定做的比月宜好。”
    星河点点头，伸出手在面盆中听从孟爸爸的指导认真和面。他第一次做，难免会有些笨拙，可是月宜和孟爸爸都不着急，陪着他，一边聊天一边做事。
    孟爸爸最后加工了一点，面团不再粘手：“记住了，面团要放在面盆里盖上盖子或者保鲜膜醒一醒。包包子也是这样，只不过是用温水，再加点酵母。不难是不是？”
    月宜从旁欣然笑道：“我家星河很聪明的。一点都不笨。”
    他腼腆地笑起来，眼睛里是璀璨的光。
    月宜夸奖他聪明比吃到麦旋风还开心。
    星河吃饭总是狼吞虎咽地，也许是孟爸爸做的饺子太好吃，也许是因为他总是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害怕某天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月宜趁着孟爸爸去厨房倒饺子醋，忽然在他颊边亲了一下，星河眨了眨眼，月宜笑道：“别吃那么多，胃不舒服。你喜欢的话，以后每周我们都吃饺子。我还会做那种五彩饺子，很漂亮的。”星河的唇瓣因为饺子馅而油光晶亮，月宜忍不住又去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嬉笑着说：“苹果醋的味道。小傻子。”
    孟爸爸来到位置上坐下，抬望眼瞧见星河脸上有些红奇道：“怎么了？热了？”
    星河赶紧摇摇头，继续闷头吃饺子，眼神却有点闪烁。一旁的月宜只是眉眼弯弯偷偷笑着。孟爸爸来回看着俩人觉得青春期的孩子总是很难摸透。
    星河的衣服都被月宜抱了回来，仔细分拣了一下，能入眼的没几件。星河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月宜整理。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拂过每一件，都让他觉得温馨。
    她拿了一件湖蓝色衬衫对他说：“你穿上试试。这件还不错。谁给你买的？”
    “不知道，不记得了……”星河换上，可惜已经有点小，手臂那里都快撑开线了。
    月宜只得又让他脱下来，叹了口气：“你现在还在长，这些衣服都不能再穿了。我下午带你去逛商场，咱们买衣服吧。”
    他重重点头。
    月宜来到这边还是头一次去超市之外的楼层转悠，星河又在吃麦旋风，嘴边都是融化的奥利奥沫子，月宜拿卫生纸给他擦了擦，笑着说他是“小笨蛋”。他没有之前那么排斥这个名字，因为月宜说起来都是轻柔得，似娇如嗔，没有任何嫌弃。
    男装在叁楼，月宜先和他去买男装，试了几件都不错。星河精瘦，衣服穿在身上再配上那张清俊腼腆的面容，愈发青春阳光，帅气逼人。月宜有一种“我家有男初长成”的自豪感，一下子买了好几件。
    月宜来了兴致，又看到女装也上了新品，拉着星河去转。正好转到其中一家店铺，售货员瞧见月宜怔了一下，旋而热情地说：“小姑娘，是你啊，还记得我不？”
    月宜拍了拍手说：“阿姨，我记得你。谢谢你上次让我试衣服。您是在这个柜台工作吗？”
    “对，你要买什么？出了好几件新款，有几件连衣裙不错，你试试？”
    月宜笑道：“我先看看。谢谢阿姨。”星河本来跟在月宜身后，月宜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拿了一件连衣裙进入试衣间，星河便有些无聊地坐在原地发呆。
    售货员趴在柜台上整理衣服上的标签，看着星河的侧面觉得有点面熟，寒暄说：“诶，小伙子，刚才那个女生是你女朋友吗？”
    星河本来在好奇地看着对面卖芋圆的店铺，听这问话连忙扭过脸，他脸上的冻伤已经好了很多，月宜又给他穿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和从前那个邋遢的小孩儿判若两人。“嗯。是。”他微微含着笑意说道。
    售货员看着他好一会儿，又问：“你是住在这片生活区吗？”
    “嗯。”
    “你叫啥啊。”
    “吴星河。”少年脆生生地回答着。
    售货员手里的动作稍稍一顿，惊喜地说：“星河？那你还记得我不？我儿子小时候好像和你一起玩过！他叫徐赫。”
    星河盯着看了售货员很久，努力想了半晌，最后摇摇头，有点不好意思。
    售货员笑道：“那时候你们太小，可能记不清了。阿姨倒是记得你。还和你妈妈见过几次。”
    星河眼睛顿时一亮期待地问：“阿姨，您知道我妈妈在哪儿吗？”
    售货员怔了怔，旋而问他：“怎么，你妈妈她……”
    “星河，你瞧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月宜换好裙子慢慢走出来。星河被月宜吸引，一件月白色的长裙，上头星星点点的彩色卡通小图画，月宜特意把自己的头发散下来，肩带上点缀着蕾丝，倒有点像是小婚纱裙。
    星河惊艳地看着她：“姐姐很好看。”月宜笑笑，拍拍他的脑袋。
    售货员也称赞道：“这裙子挺仙的，小姑娘气质很符合啊。”
    “阿姨认识星河吗？”月宜在试衣间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售货员笑道：“他小时候应该是和我儿子一起玩过，我见过他妈妈。”
    星河转过头又看了一眼售货员，眼底对于妈妈的渴望却没有刚才那么强烈。
    “阿姨，您知道星河的妈妈去哪儿了吗？”
    售货员叹口气：“我也是刚才和星河说话才知道他妈妈不住在这儿了。”
    月宜有点小失望，好在星河没有什么表示。她喜欢这件裙子，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买下了。只是不知道夏天的时候她会不会变得更瘦，到时候穿上就不好看了。她重新要进入试衣间，忽然红着脸对星河轻声说：“你进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售货员暧昧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过身不说话。
    星河没有多想，立刻跟着进去，阖上门，试衣间窄小，灯光昏暗。月宜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袅袅动人，她嗔道：“你帮我穿上衣物。”
    “嗯。”星河拿过她的衣服，月宜却抢来：“这些我能穿上，是，是这个。”她把胸罩从其中拿出来塞到他怀里：“你、你帮我把这个扣子系上。”
    星河傻乎乎地问：“这个怎么穿？”
    月宜拉开裙子的拉链，脱下连衣裙，里头只剩下一件棉质内裤，星河呼吸一滞，又想起早上在他家里两人躺在床上贴在一起的场景。月宜羞答答地没看他，只顾着背转身先穿上牛仔裤，星河的目光黏在她光洁如雪的背部，喉头滚了滚，身上开始热的厉害，两腿之间那根棒子又奇奇怪怪地难受了起来。
    月宜拿过胸罩穿上，指了指后头的扣子：“这里……”
    星河咽了一口口水，上前一步，双手颤抖着碰到那小小的系扣。月宜身子渐渐浮现一层薄薄的胭脂红，声音都软成了春水：“你快一点啊……”
    他却忽然双手伸到前头，手掌包裹住两团肉滚滚的娇乳。
    月宜捂着嘴，他掌心的茧子蹭的乳尖又麻又痒：“星河，你松手……”
    星河低低地说着：“我想摸一摸。姐姐，你让我摸摸。”他嗓音低哑地不像话，也怕被人看到，又贴近了些，在她耳畔呼出口热气。月宜的脸红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芙蓉，让他进来其实心里也隐隐期盼着这种密闭环境下的亲热，可是真的发生了又觉得害羞。“那你快点……外面还有人……”她娇嗔着。
    星河含住她的双唇，贪婪地吮吻，掌心将她的小肥兔子揉捏成了各种形状，不忘掂了掂，感受着那双娇乳沉甸甸的分量。月宜也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勾住他的颈子，细碎的呻吟声响起，夹杂着情动的呢喃：“唔，疼……轻一些……星河……你喜欢姐姐这里吗？”
    “喜欢……姐姐，今晚我们还一起睡好不好？”他稍稍分开，眼睛雾蒙蒙的，含着期盼。
    月宜转过身，埋首在他怀里婉声说着：“好。星河要抱着姐姐，姐姐怕冷。”
    “好。”星河高兴地答应下来。
    温存了会儿，月宜还是推开他，星河系好扣子，依依不舍地提前出去。月宜出来的时候脸蛋已经没那么红了，只是感觉那个售货员阿姨还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星河有点想吃芋圆，月宜转了圈感觉很累，坐在位置上对星河说：“星河，你帮我去买好不好？随便什么都可以。”
    星河有点害怕一个人，他拿着手机，上头是付款二维码，嗫嚅着说：“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星河，有些事你要学着自己一个人做。这并不难。你可以做到的。你自信一点，他们就不会笑话你。”月宜握着他的手温言说着，“姐姐就在这里坐着，你回头就可以看到姐姐。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星河很听她的话，点头，然后鼓足勇气大步去了前台。他很紧张，还是不敢看人，怕看到别人的鄙夷，说话有些小结巴。
    前台工作人员态度很好，给他讲了讲有哪种比较好吃，星河选了两碗，付了钱，很高兴，激动地跑回她身旁：“姐姐，我点餐了。还要了两杯奶昔。”
    “奶昔我喝不完，你要帮我喝掉。”月宜懒洋洋地拨弄着他的头发，“星河，晚饭我请你吃西餐吧。”
    “好啊。叔叔也来吗？”
    “我爸不爱吃，就咱俩。我刚才给爸爸发短信了。”
    星河听到前台叫他，稳稳地将两碗芋圆端过来：“姐姐，你吃这碗多的。”月宜笑吟吟地一边吃一边和他聊天，她想要品尝很多美食，可惜她的身体去不了太远的地方，那就从身边开始，和星河一起，吃成两个小胖子。
    （下一章可以在被窝里研究生理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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