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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丧家之犬

      不到十五分钟,省市几级都收到了消息张副省公子雇凶杀人。
    各级政府和部门,让英山市方面审实真实情况。
    警察局长接到了命令,命令队长将罪犯与受害人都带到警局。
    曹云飞不想去,他要睡觉。
    可是,警察队长再三说明危害性,仿佛曹云飞不去,案子就定不下来。
    没办法,曹云飞只好来到了警局。
    一到警局,便进了三个审讯室,进行分开审讯。
    “姓名!”
    “曹云飞。”
    “职务?”
    “失业者。”
    “不叫失业者,应该说是自由职业者。”审讯的科长说。
    曹云飞不懂“我做的事一点都不自由。”
    “为什么不自由?”
    “成天就在那几十个平方内,而且是在吧台那十个平方内,哪来自由?”曹云飞解释。
    “你应该说是酒吧的老板,有钱人。”
    “酒屋老板沾的上,有钱不可能,我还欠外债二百五十万。”
    审讯的科长用可怜的眼光看着曹云飞,这小子看样子,身心都不自由,不应该是自由职业者,应该是欠债者。
    “我们不说债不债的,说案子。”
    “哦!”曹云飞马上将情况说了出来。
    “那两个小偷为什么被打成那样?”
    曹云飞惊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一进来后,便自己打了起来,我可是躲在吧台内吓坏了。”
    而老鼠那边,审讯人员问“你脸是谁打的。”
    “是……老五打的。”
    老五就是另外的一个小偷。
    “他为什么要打你?”
    老鼠说“他有间歇性神经病,一发病,就想打人。”
    老五那边也是问这话“你脸是谁打的?”
    “是……老鼠打的!”
    “他为什么要打你?”
    “他有间歇性神经病,一发病,就想打人。”
    审讯的警察都不懂,为什么去作案的两个家伙,都有病?
    为什么他们一进入吧屋,病刚好就犯了?
    曹云飞与那两个人解释的都一样。
    因为当时曹云飞在吧台内喝酒!
    他们两一闻到酒味,就犯病了,结果互相打起来。
    警察肯定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是他们三的口径太统一了。
    找不到破绽,就审问其他的情况。
    结果,警察都被张公子分派老鼠老五任务的事吸引了。
    通过审讯,警察知道张公子的很多违法之事。
    三份审讯记录汇集在一起。
    警局马上安排人写案情综述,准备报给上级机关。
    就在这时候,一个电话从警察局打了出来。
    接电话的是英山市市。
    “市,出大事了。”
    “又有什么大事?”
    “张副省的儿子买凶杀人劫财,凶手已经被抓了。”
    市大吃一惊“你别瞎说!有证据吗?”
    “有!人证物证,还有张公子买凶当时交谈的录像。”
    “这下子危险了,能压下来吗?”
    “压不下来!已经报到了省市上级了。”
    “我知道了!”
    市放下电话后,想了想,拿起了电话。
    “刘秘书吗?”
    “是,你哪一位?”
    “我是英山市的,有紧急情况要与副省通话。”
    “张副省现在在休息。你告诉我,我来想办法。”
    英山市将在英山发生的事,告诉了对方。
    刘秘书慌了,急忙挂上电话,开车去了张副省的家中。
    呯呯的敲门声,将副省的夫人弄醒了。
    “小刘,你做秘书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也是处级了,怎么不懂事?”
    张副省在夫人的后面说“让他进来。”
    “出什么事了?”
    张副省可了解自己的秘书,不是沉不住气的人。
    “老板,公子出事了。”
    这下子夫人急了“出什么事了?”
    刘秘书将情况说了。
    “买凶杀人!”夫人一下子软了,倒在地上。
    张副省没有管夫人“证握确定?”
    刘秘书点头。
    张副省让刘秘书先走,并告诉他,谁问都不要讲接到过英山方面的电话,也不要承认通知过自己。
    刘秘书走后,夫人一下子爬起来。
    “老公,怎么办?我们可只有一个儿子啊。”
    张副省瞪了夫人一眼“还不是你宠的好,宠出个无法无天。小一点事情,我还能凭老脸去周旋一下,这杀人大罪,我也要受牵连了。”
    夫人一下子哭了出来。
    “别哭了!你想让左右住的人知道我们提前得到了消息?”
    这话一出,夫人马上还哭了“不管,我要救我的儿子。你去找一下京城的首长,让他出面。”
    张副省摇头“谁都救不了他,而且我马上也会被审查的。你这些年与我做的事,一审就会露馅。下半生,在监狱中度过了。”
    夫人吓坏了,上前抱住张副省“老公,我们逃吧。前年,儿子给我们办了另外的身份,要不我们逃去米国。我们在米国还有一千多万美元存款,有一幢大房子,够我们养老的。”
    张副省叹息道“说不定现在我已经被盯上了,逃不出的。对了,你马上坐车坐,去往隔壁省会南长,从哪里坐飞机离开去米国。”
    夫人看着张副省“老公……”
    “别犹豫了!在车上,你打电话给儿子,让他马上就近找最快的航班去米国。走吧,今生我们再难见面了!不要回来,回来就是送死!”
    夫人哭出声来,紧紧地抱住张副省。
    他们夫妻几十年,张副省可是真心真意地对待她,没有在外面找女人。
    想到这,夫人不舍“我不走!我陪你。”
    张副省拍了她一下“你必须走!我们的事,基本上都是你亲手办的,我可以说,我不知情。这样就落不到我头上。如果你不走,那么这些事就会落在你的头上。到时,你也要进监狱的。你走了,我也许罪轻一点。”
    夫人一听,明白过来,自己走是好事。
    “就是判,估计也只会判我十年。十年后,我们还能见面的。”张副省督促夫人收拾东西。
    一个小时后,夫人坐上亲信开的一辆普通的小车,连夜去了南长市。
    在车上,夫人打通电话。
    过了许久,电话才通。
    “儿子,你现在在哪?”夫人问。
    “妈,我在花城。”
    “身边有人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接我电话。”
    过了几分钟,那边声音来了“现在很安全。”
    夫人将英山的事告诉了对方“儿子,你爸为了你与我能脱身,他在等人抓他。我们不能让你爸爸的心血白白的丢掉,你马上去花城机场,买最快的航班去米国。如果没有去米国的,就买去香江、马来、新家等地的航班,然后从这些地方转机去米国。”
    “妈!你呢?”
    “我已经订了三个小时后的去香江的航班。”夫人说。
    “那我也订去香江的航班。我们在香江汇合。”
    五个小时后,天亮了。
    在香江机场,夫人与张公子汇合了,一个小时后,他们登上了香江去米国的飞机。
    在飞机起飞后,张公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他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好,也许这一别,父子就没有再见的时候了。
    “曹云飞,不杀你,我势不为人!”
    早上九点,张副省准时前去办公大楼办公。
    九点半钟,几个人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我们是中的,有些事情,需要你在规定的地方,规定的时间说清楚。”
    张副省没有反抗,跟着中人员离开了。
    他知道,在强大的国家权力面前,反抗是徒劳的。
    在三个小时前,他接到了夫人的电话。
    夫人告诉了他,儿子在她身边,他们已经登机了。
    “十年后,我回来接我的老公!”这是夫人关机前的声音。
    这声音,让张副局放下了一切。
    他决定老实交待问题,争取轻判,早点出来,与家人团聚。
    对于这发生的一切,曹云飞不知道。
    昨晚在警察局弄的太晚,一点半才回酒屋。
    所以,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才睁开眼睛。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响。
    曹云飞一看,是宇文飞的电话。
    “表哥,还没起来啊?”宇文飞高兴地问。
    “你捡了一块钱交给警察叔叔了?”曹云飞问。
    宇文飞楞住了“一块钱?还值得去捡?”
    “那你高兴什么?不是‘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块钱’,为什么这早给我打电话?”
    宇文飞明白了“我是有喜事!”
    对于宇文飞来说,是喜事。
    张副省与宇文飞的父亲,都是下任高官的候选人,双方力量相当。
    张副省这回被“坑爹”,便让宇文飞的父亲才了一个强大的竟争者。
    “啥喜事?”曹云飞问。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来杀你?”
    “有啊!那不是喜事,是烦人的事,警察问过没完。”
    “那些人是张公子派来的对吗?”
    “是买来的,花了十万块。我草,要是给我十万块,我就让他砍几刀,赚大钱。”曹云飞说。
    “你不气愤?”
    曹云飞点上一支烟“气愤有屁用!人家是副省的儿子,我是屁民。”
    宇文飞笑道“不用生气了,你的仇已经报了。”
    “什么过报法?”这事,曹云飞不清楚。
    “刚刚一个小时前,张副省已经被中双规审查了。”
    “啊!”曹云飞高兴地跳了起来“老天开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