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不满？”阮鸢看着他，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我有对你不满么？”
    “如果没有，那你躲什么？”
    “躲？”阮鸢抽回视线，觉得这个字眼很可笑，“我和阮瞳是姐妹，她请我吃顿饭……不正常么？”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跟不告诉你……有什么不一样吗？”
    白翊之第一次被这个外界评为最无害的女人气笑。
    “阮鸢。”他叫她的名字，“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和我的这种相处方式，直到以后也不会变？”
    在学校的时候，她说不能耽误学习，所以从来不会答应和他的约会和四人相处。
    她毕业，满心满意都是娱乐圈的事，所以他要留给她时间让她最好自己。
    而现在……《宠爱》这档节目明明是为了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而她却一天下来不见他一次？
    当他是摆设还是陪衬？
    “我们的相处方式……有什么问题吗？”阮鸢看着他，目色认真。
    这么多年来他们的第一次如此严肃的谈话。
    “你觉得……你喜欢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喜欢你？”
    她的声音轻轻慢慢地，让人听着不觉得刺耳，却字字诛心。
    白翊之蹙眉看着面前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猜不透她的想法。
    “阮鸢，你是什么意思？”
    阮鸢抬手，将一直放在自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轻轻摘了下来，上面的钻石冰凉。
    白翊之看着她的动作，抬手按住了她的手腕，眼底晃过一丝暗色，“阮鸢，带回去。”
    阮鸢轻轻笑了一下，把那玫戒指放在他的手心，声音不复以往的轻柔，“白翊之，这样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能明白了吧？”
    不戴戒指，就是不想嫁给他，相当于悔婚。
    “不要开玩笑，带回去。”男人握着她的手腕，想重新将戒指带回她的无名指上。
    阮鸢却将修长的五指紧握成拳，看着他笑容不减，“我不开玩笑。”
    “鸢儿。”白翊之看着他，手心里躺着那玫戒指，“我们之间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只能是勉强。”
    阮鸢垂下视线，不忍看他的视线。
    即便知道白翊之现在的表情或许只是一时的假意，但是她会忍不住心痛。
    她知道自己容易心软。
    “对不起，这么多年一直在浪费你的时间，但是我觉得现在并不晚，节目如果你不想录制也可以，我爸会和喻幸谈赔偿。”
    至少在最后，他们之间能算是和平分手。
    话已至此，她也不想再面对他，转身准备离开。
    几乎是她回头的一瞬，白翊之跟了上来，抬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鸢儿，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你没有感情呢？”
    他抱着阮鸢的手微微用上了一点力气，“你不能凭一句你不喜欢我，就不顾我这么多年对你的等待。”
    阮鸢愣愣地站在原地，耳旁是白翊之的表白，面前是靳以泽略带嘲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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