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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微h)

      齐政赫已经走了好一会儿,我依旧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床上失神喘息,还没从刚才那股销魂的滋味里回过神来。
    身下是被大量淫水浸泡濡湿的床单,冰冰凉凉地贴着我的屁股,粘腻到无法忍受,我哆哆嗦嗦地抻着瘫软的双腿站起来穿好衣服,再把残留着“罪证”的床单带走,拖着虚空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体内遏制不了地一阵一阵泛起空虚,仿佛在等待着被什么填满,阴蒂被玩弄得太狠,此刻还有些许肿胀,走路间与裤底来回摩擦出微妙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缓缓绞动双腿,淫念一起竟这般令人食髓知味,高潮的余韵未了,那种甜丝丝钻入骨髓的熨帖舒适令我震撼又痴迷,好想再要一次……
    手指像被施了魔法般钻进裤底,我学着齐政赫捻揉我的阴蒂,抑制不了的轻吟声脱口而出,通体舒畅,那种一缩一缩的肌肉痉挛感又开始了,我闭着眼仰起头去,任由说不出的舒爽从我的花心往四肢百骸散开,浑身肌肉都倏然紧绷起来,淫水汩汩而出,打湿了我的掌心。
    至此,才稍稍缓解了齐政赫刚才突然抽身而带来的失落感。
    为什么会变这样?他明明就是一个一直想要冒犯我的恶魔,而我现在却开始期待与他做爱?
    可他在此后便离开了齐宅,不知去了哪里。
    我本应大大松口气的,心头却漫是怅然若失的滋味。难道他在得手后觉得我很普通,已经对我失了兴趣?
    我为了这个想法而难堪不已,不仅觉得自尊受损,更是因为自己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性体验中无法自拔而羞愧。
    他对我的调教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对欲的渴望,并且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特别在每一个寂寞的夜半时分,我一边回味着那晚他用唇舌伺弄我的景象,一边手淫着高潮。
    却愈发空乏。
    再次见到他是在半个月后的冬至夜,那天家家都要团圆,下人们也都早早放假回家去了,空荡荡的宅子里就剩我和齐家骧。
    他还是如第一次出现那样,不期而至,只是这次多了一个女伴。
    久居欢场的我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个妓,满身的脂粉气。
    齐家骧也看了出来,难得面色不虞,“别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跟你学的。”齐政赫意有所指。
    我的脸驀地一下就滚烫。
    齐家骧把拐杖往地上重重一磕,“滚!”
    “叫我回来的也是你,叫我滚的也是你,既然喊我滚了,下次就别叫我回来。”齐政赫嘁了一声,把椅子往后重重一推,真的起身往门口走。
    我第一次看见父子俩过招,没想到竟是这么惊天动地,眼见着场面就要无可挽回,我忙跳出来打圆场,“今天过节,还是留下来吃个团圆饭吧?”
    齐家骧那头我不便劝什么,只能去拦齐政赫,“别这样,你爸爸年纪大了,平日里又见不到你,过节还不陪陪他吗?”
    “有你陪不就够了吗?”
    “我怎么能和你比呢?”
    齐政赫见我像只护犊的母鸡般拦在他面前,眼里突然就多了一丝兴味,一双含情桃花目似笑非笑望着我,口气也多了几分戏谑,“我就那么重要吗?”
    我躲开他明亮的眼神,声音细如蚊呐,“当然重要。”
    “嗯?”他很恶劣的,假装听不见的样子。
    “重要。”我稍稍拔高音量,尽量让自己目光平静。
    “好,这次就给小妈面子。”他坏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举止暧昧,我有些慌乱地望向齐家骧,他正侧头生闷气,没看见,可这一切却落进他带来的女伴眼里,她立刻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眼光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我。
    晚饭的氛围尴尬极了,齐政赫的女伴没什么规矩,饭桌上还主动与他嬉笑调情,时不时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无心看两人表演,低头默默吃饭。
    脚踝处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有只猫在绕着我打圈,我垂目一看,竟是齐政赫的脚正顺着我的腿缓缓往上攀。
    我瞬间僵直了背脊。
    那个可恶的男人面上还在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桌肚里却下流地调戏我,单脚贴着我的丝袜缓缓上滑,酥痒难耐的感受。
    齐家骧还没退席,我不能提前走,只得默默忍受他的猥亵。
    脚趾很快就探进我的裙底,我合拢双腿也不是,张开也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踩在我的敏感点上顺时针搓揉,脚趾代替了手指,对着那一小点猛烈攻击,轻撵慢旋,我小腹处像攒着一团火在烧,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我的裤底,也沾湿了他的袜尖。
    对面正说话的他嗓音微微变了调,俊脸爬上一丝扭曲,我咬着唇,向他投去求饶的目光,忍得浑身都在微颤。
    他不理。
    脚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淫液大量流出,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咕啾声,我已经慌乱得快要控制不住到口的呻吟了……
    “哎!小妈,”那个女人突然对我开口,“你今年多大呀?”
    他还不停……
    “我、唔……我二十六。”
    “哟就比我大三岁呀!”女子一副烟视媚行的姿态,眼光在我和齐家骧之间来回逡巡,“真是神仙爱情,我可羡慕死了。”
    我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对于很多酒家女来说,嫁给一个有着大笔遗产的垂暮老翁,是很好的归宿。
    “你……你也不赖。”我细细喘息,尽量不去在意他兴风作浪的脚。
    “是嘛?”女人阴阳怪气地反问,上半身都吊在齐政赫臂膀上,“哥哥愿意养我吗?”
    齐政赫不语,却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看,我躲开他的视线,低头扒了口饭。
    风月场所的女人都善于察言观色,她看出我和齐政赫之间的暗流涌动,忍不住就酸了,“啧啧,我可不比小姐姐能干,嫁进一家门,老、少、通、吃。”
    这失格的话惹得齐家骧勃然大怒,重重扔下碗筷,“胡闹!!!”他怒目而向,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滚出去!”
    那女的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被吼的一拘灵,悻悻然想起身走人,却被齐政赫按住,“我让你走了吗?坐着别动。”
    父子俩对视较量,脸色同样阴沉可怖,最终还是齐家骧先泄了气,他撇开脸,“欢颜,扶我回房!”
    我巴心不得,逃也似的扶着齐家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