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洛小爱打开盒子，眼珠子定住了。
    软金线缝制的纱衣，牵着流水般的莹玉，混合材料的金丝能防弹防刀，水质流玉能养颜益寿。俗气一点说叫防弹衣，那时秦家费尽心思集齐了五件，他们家人每人一件。她管这个叫蓝玉髓。
    有市无价的东西！
    司凌夜慢条斯理的回答她“传家宝。穿上它可以抵御些危险，当然本能也不要依赖这个，只是以防万一。”
    洛小爱脸唰的红了，像煮熟的螃蟹“这，这怎么好意思送给我。”
    而且传家宝，不是一般要送给……
    生怕少帅蹦出什么让她难以回答的话时，司凌夜缓声纠正“不送，只是借给你。”
    “……”洛小爱脸更红了囧。
    怕是去老商业街有危险，暂时借的吧。洛小爱就不推辞了，拿起衣服上楼“我去换衣服马上下来集合。”
    司凌夜交叠腿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空了的礼盒，嘴型道“可我想借一辈子。”
    路上，司凌夜还介绍了一个关键人物，花斑豹。反复强调这是盘虬在老商业街多年的刺头，身份他还没弄明白，尽量别惹到他。
    洛小爱当场就提出，要去上趟洗手间，叫他们先去，她随后到。
    司凌夜准了，“赶不及就别来了，我们不大打算待多久。”
    洛小爱努嘴“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说他是个刺头吗，没那么容易周旋。”暗暗咬唇，扭身跑了。
    程桀耸肩“女人真是麻烦，上什么洗手间。”
    莫寻“你难道平时尿瓶子里？啧啧。”一副看透他的眼神。
    “……去去去。”程桀推了他一把。
    移走了中心商业圈的老街，像个夹杂在杭州这座敞亮大洋房下的潮湿老鼠洞，处处透着一股水泥钢筋的冷硬和垃圾回收的腐臭。
    墙面贴满加黑粗字的小广告，整个儿一萧条味。
    在这样的氛围下，包裹着霓虹灯柱的酒吧建筑不用导航一眼便看到了。
    酒吧里，香烟味弥漫，笼罩着颓靡的气息。
    当三个人穿得相对于文绉绉的走进来，尤其是司凌夜身上阳光清朗的气质，显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不过仍有大堆小姐姐被他吸引过来，边走过来边吹口哨。
    司凌夜径自穿过人群走去柜台边，道明来意，要见他们老大。
    花斑豹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还是随叫随到。对手抡了抡手指。
    司凌夜调查过这里的行情，从怀里拿出一沓丢桌上。
    “哟呼，年轻富二代啊！小弟弟要不要姐姐陪你玩玩？”
    “看一些特征……啧啧，这么有钱还是个处？不可思议。”
    再淡定的司凌夜，听到这些话禁不住有些不自在，去柜台里边等，坐得严严实实的。
    程桀莫寻相视一眼，倒不敢拿自家老大开刷，毕竟他们是同类珍稀生物。
    等了会，有服务生叫他们去内包间。
    花斑豹果然是拿钱就办事的人，盯着一五颜六色的狮子头往那一坐，人如其名——花斑豹。
    司凌夜开门见山“有个叫方纯的女学生暑假来你们这里打工，在你们这里失踪了。是谁带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