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8页

      傅凭栏朝他灿烂一笑:“都是您自己亲自告诉我的。”
    伯爵继续疑惑不解:“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我为什么不记得?”
    傅凭栏不再和他多说话,带着他下楼,然后走到楼下,就发现成海他们在看戏。
    傅凭栏很不高兴,把伯爵交给栗薇薇和陈之妄看好了,亲自上阵……把女巫的战场转移到了成海这边。
    成海他们发现的时候,女巫的木偶人跟野狗一样,不管是谁,见人就攻击,这边一下子由刚才的吃瓜群众变得兵荒马乱的。
    季衡从地上爬了起来,对上傅凭栏的目光,微微笑了起来。
    解气!
    等成海那边趴下一大半的时候,傅凭栏才指着伯爵对女巫说:“你每多动一下,我就让人在他身上割一刀,这第一刀,我是应该割脸呢还是手腕呢……”
    女巫痛苦地闭上了眼,再睁开眼看着伯爵,眼神认命一般:“还是拿它没有办法吗?”
    伯爵摇摇头:“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宿命,除了以血换血,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阻止它继续附在你的作品上,普通人的血也根本镇压不住他。”
    季衡的所有故事终于可以连成一条完整的线,女巫婚前的所有作品都无法完工是因为凶神在其中捣乱,它附身在女巫的作品里为非作歹搞破坏,婚礼这天,也是它能力最强大的时候,它杀掉伯爵的同时,也被伯爵的血给镇压着。
    女巫一遍遍反复从未来回到过去,进行了无数次尝试,都无法将伯爵从凶神的手里解救出来。
    就是因为女巫的木偶人几乎无处不在,完整的木偶凶神无法附身,而半成品的木偶庄园里到处都是,就连女巫都要日夜受凶神的捣乱,不堪其扰。
    这场婚礼,以新娘和新郎被捆绑着举行完了整个仪式,玩家们将这对新人送入他们的“洞房”之后,才一同离开。
    留下被困住手脚的女巫和伯爵,还要面对着不停碰撞着衣橱想要逃出来惹事的凶神。
    女巫最后说:“我累了,这一次,你来当男巫好不好?”
    第58章 心有余悸
    季衡自始至终跟在傅凭栏身后,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奖励什么的都是浮云,他一点也不在意。
    成海那群人悠闲地走在前面,季衡看着就有些来气,就是这些人每天弯弯肠子总想着怎么坑害别人,如果不是觉得以牙还牙狗咬狗的做法过于难看了,傅凭栏也绝不会还留着他们。
    他们没敢真的把主意打到傅凭栏身上,就是他们活到今天的原因了。
    他们往外寻找出口,庄园所有地方找了一圈后,似乎没什么发现,他们重新将目光移向傅凭栏和季衡,季衡耸了耸肩,“看我们干什么?系统那么公平怎么可能就我们知道?”
    “不过。”季衡语气一转,“如果都找不到,那也就剩下真理之墙一个地方了吧,如果河边有小船,就可以通往那里。”
    成海那帮人迅速就往河边去,看到小船之后,都露出欣喜之色,这次不是平时的一条船了,统共有二十条,看起来就是为玩家准备好让他们过河的准备。
    而成海他们上船之后,还不忘把另外十几条船一并牵走,陈之妄气不过,和其他玩家正要撸起袖子和他们打一架,方圩和季衡都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成海他们还没搞清楚状况,还洋洋自得以为断了傅凭栏他们的后路,殊不知,季衡已经知道出口在哪里了。
    “不清楚这些小船出现的目的,但是出口就在这庄园里,在婚礼之前我和薇薇姐都看到伯爵一楼楼梯口拐角出的门消失不见了,但就在刚才,我又看了一眼,突然又出现了。”季衡带着剩下的人往伯爵的房子里走。
    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只能说系统有点乌贼。
    傅凭栏走到门前,门上的锁挂在旁边,他伸手一拉,出口的光晕就照亮了整个房间。
    Game over。
    出去之后的世界还是白天,但是在副本里的六天时间,季衡这边几个人确实都没休息好,明朗和萌萌几乎一回到基地连饭都没吃直接就去补觉了。
    方圩他们和傅凭栏商量过后,决定两个组织直接合并,为之后攻克副本而做准备。
    他们走后,傅凭栏让季衡也睡一会儿,季衡摇了摇头,拉着傅凭栏回了房间,然后把门给关了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季衡在出口的时候就注意到,傅凭栏向来都要留两颗扣子的领口,这次扣得严严实实,让他一身的禁欲气息浓烈了许多,可季衡还是在他的领口上方,看到了血。
    他甚至怀疑,傅凭栏的这身衣服都是当时直接换过的。
    “好。”傅凭栏听话的开始动手,视线却一直盯着季衡的眸子,季衡立刻就觉得脸颊滚烫。
    傅凭栏先把自己的后背给季衡看了下,有几道不算严重的伤口,小面积的淤青,季衡觉得还好,等傅凭栏转过身来,季衡看到他胸前到颈部的那条巨大的口子,无声地抽了一口气。
    原来是有过那么一个瞬间,傅凭栏距离死神的距离可能只差了那么一丁点。
    自己差一点就要失去他了啊。
    哪怕他现在完好无缺地站在自己面前,心底的那种后怕感,也足够让季衡全身上下都是冰凉凉的。
    他没忍住,伸手去摸傅凭栏身上的伤,凉凉的手指碰到傅凭栏时,也让傅凭栏冷不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