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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含之整理着头发,答道:“不舒服?啊……挺舒服的,技术不错,值得嘉奖。”说着他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肩膀。
    宇文琝:……
    我是问你这个吗?
    陆含之收拾着东西,宇文琝皱眉:“你急着要去哪儿?”
    陆含之道:“你这不是废话?回京啊!今天骑快马,应该晚上能到京城。我刚刚让和鸣发了个飞鸽传书,和林圣手说了一声,让他给我备一粒避子丸。”
    宇文琝有些心冷,问道:“哦,你这么不想怀上本王的孩子?”
    陆含之心道我给你生一个还不够,你还想那么快就让我给你生二胎了吗?
    啧,渣渣!
    不过这件事还挺有趣的,他笑着上前拍了拍宇文琝的脸颊,说道:“是啊!我们俩清清白白的炮友关系,整出人命来就不纯粹了。”
    宇文琝:……
    气死本王也!
    明明就是你心里只想着你的大猪蹄子!能给他生孩子,却不能给本王生!本王在你的心里,还及不上他分毫!
    陆含之背上小包袱,转头看宇文琝,问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牵二傻子?”
    二傻子是陆含之给奔煞取得小名,他觉得二傻子更适合奔煞的气质。
    宇文琝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只得转身出门去牵马。
    小六子很识趣的把马牵了过来,宇文琝吩咐一干随从:“你们带着阿枢小姐慢慢走,我带王妃先回京。”
    随从们一一应是,也开始准备套车收拾行李。
    宇文琝翻身上马,陆含之刚好走出了房门,便一夹马腹上前,朝他伸出了手。
    陆含之把手递了上去,随即被宇文琝用力一拉拽上了马。
    于是宇文琝骑马,陆含之怀中抱着阿蝉,一家三口奔驰而去。
    小六子也自行牵了马,一吹口哨,马儿也追着奔煞的背影追了过去。
    阿枢好奇的朝远处探头探脑,傻笑了两声,又重新归于安静。
    第一次骑快马,阿蝉的眼中充满了兴奋。
    一开始陆含之还担心他害怕,没想到一跑起来阿蝉便开心的直笑。
    不愧是未来暴君大大的崽,对追求刺激同样充满了乐趣。
    两人回京的路上倒是十分顺利,他们进京的同时,京中查探劫匪的大昭寺秘探也出了京。
    宇文琝遇刺不是小事,正监理朝政的太子不可能袖手旁观。
    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得派人去查。
    待到他们入安亲王府时,林圣手已经拿着药瓶等在门口了。
    陆含之对宇文琝团队的办事效率十分钦佩,他尚未下马,便接过了林圣手递上来的避子丸。
    就着水囊吞了下去,陆含之抱着阿蝉下了马,对林圣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林先生。”
    林圣手也朝他拱了拱手,说道:“陆兄客气。”
    陆含之注意到了他对自己的称呼,是陆兄,不是公子,也不是王妃。
    他挺喜欢这位林圣手的,在他眼里没有上下级的关系,只有病人,普通人,朋友。
    这一声陆兄,大概是把自己当朋友了。
    陆含之对他笑了笑,说道:“这几日也多亏林先生在太子府守着了,改天若是有时间,一起喝酒可好?”
    林圣手难得话多了一回,答道:“今日便挺好,陆兄也可不必顾忌饮酒。”
    大夫就是不一样,一句话便戳到了陆含之的痒痒肉。
    他因为这个体质的关系,平日里都不敢喝酒。
    他清了清嗓子,下意识去看宇文琝。
    宇文琝也翻身下了马,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厨房备酒吧!”
    陆含之高兴的打了个响指,说道:“我这便去!”
    话音未落,陆含之便抱着阿蝉跑得没影了。
    宇文琝满脸的无语,酒就那么好吗?
    这种东西,他向来敬而远之。
    林圣手上前朝宇文琝点了点头,宇文琝把马交给了小厮,身后小六子也下了马。
    小厮叫了一声六公子,便牵了两匹马去马了厩,宇文琝问林圣手:“太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林圣手道:“陆皓之的腿已无大碍,胎儿不足两月,有我在可保无忧。昭云郡主孕五月,胎心稳。太子侧妃气血亏虚,这几日一直在卧床。太子早出晚归,忙于朝政。”
    宇文琝又问道:“我大哥呢?”
    林圣手道:“楚王殿下孕七月,三个月后,小世子会顺利降生。”
    宇文琝点头:“他知道我们回来了吧?”
    林圣手道:“已经在内院等着了,陆二公子也在。”
    宇文琝道:“过两天应该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林圣手道:“有事你说。”
    宇文琝道:“有一个姑娘,脸上长有癞疮,神智不清,遍身生疤,只知道傻笑。不知道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你来看看能不能医好。”
    林圣手问:“找人医过了吗?”
    宇文琝嗯了一声:“杏林坡的所有大夫全都看过。”
    林圣手一听杏林坡,随即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杏林坡是我本家,我双亲虽离乡多年,但杏林坡的医术却一直是被他们称道。不过,自那位苏神医死后,杏林坡的医者也逐渐凋零。能否医治,让我先看过再说吧!”
    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宇文琝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方才给他吃的,是真的避子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