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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杨生此刻也不拿乔,直接问:“怎么说?”
    祁璟没有说话,他看着晏止澜身上的锁灵链,想到原书中提到的一种与之相似、效果却截然相反的东西。
    那物从外表乍然看上去跟锁灵链毫无二致,几乎一模一样,一旦沾到血腥,便会显现出与锁灵链全然不同的样子来。锁灵链以玄铁铸成,出自修真界铸器师之手,铸成之后会在链身上注入印记,以示正统。
    锁灵链的印记皆是低调的蓝色光泽,而晏止澜身上的锁灵链周身则是被笼罩在浓厚的黑雾中!
    祁璟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个东西,不是修真界的锁灵链,看上去更像是魔界的噬灵鞭!
    原书上提过,噬灵鞭嗜血。若是不沾血迹还好,若是碰到一丝血腥,此物便会如蛆附骨,紧紧缠住宿主,任谁都解不开,直至那人灵力散尽,全部被它吸收方才作罢。除非被修为高深之人以灵力注入,毁其根本,除其魔息,方才有救。
    熟悉《修天》剧情的祁璟知道,噬灵鞭是魔界的产物。自魔界出口被上上任大月国君主以自身做法器封印以后,魔界便在修真界消失了。
    消失的魔界武器噬灵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修真界?又是被谁用在了晏止澜身上?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诸多问题一股脑全部涌入祁璟脑海,然而此刻他却顾不上一一细想,晏止澜的情况迫在眉睫不容乐观,他必须想办法先救人。
    他挥手让之前护法的几个人下去,又喝退了殿内所有伺/候的內侍。待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才一脸凝重的看向骆杨生:“此事事关重大,我想让先生帮我一个忙。”
    骆杨生哼了一声,面露不屑的看着他。
    祁璟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忙道:“当然,医术方面我是不及先生一二。只是此物非同寻常,怕是单单用医术是治不好晏止澜的。”见骆杨生仍将信将疑,他只好指着晏止澜身上流转着诡异红光的噬灵鞭,道:“实不相瞒,若是我没猜错,此物应该是出自魔界。”
    骆杨生面上一凛,终于肯拿正眼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虽然医术精湛,却对魔界知之不多,这不明来历的东西让他颇为棘手。祁璟说的没错,他的医术即便再是精湛,对于魔界之物也是束手无策。
    祁璟定了定神,看了一眼虚弱到极致,连呼吸起伏很微弱的晏止澜,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晏止澜要是嗝屁,他也活不了,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等救活晏止澜,再抱大腿刷刷友好度,等原书主角靳黎出现,他就退位让贤,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他下定决心,便不再犹豫,转而对骆杨生慎重道:“我想为他修复丹核。”
    祁璟已经想好了,晏止澜如今没有丹核,即便给他输送灵力,也是石沉大海无济于事,不如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骆杨生神色复杂的望着他,半晌道:“你可知从修真界成立到现在,想要修复丹核的人不计其数,成功的又有几个?”
    祁璟自然知道,他看着骆杨生:“一个。”
    骆杨生又问:“你可知道他是怎么修复的?”
    祁璟平静道:“我知道,是那人同为修真大能的妻子,把自己的丹核挖给了他。”
    骆杨生神色难辨:“你既是知道,也该清楚那人的妻子的下场。你……”
    “一切后果,自有我承担。”祁璟干脆利落的打断了骆杨生的话,在心里疯狂吐槽:你特么怎么这么多废话!你不是处处为晏止澜着想的吗!晏止澜快死了!快死了啊!你不赶紧救他,为我考虑这么多干什么啊!!!
    吐槽完心神舒畅,他冲着骆杨生微微一笑:“还请先生为我保守好这个秘密。”
    说完他在骆杨生的注视下,运转周身灵力,将灵力注入到双手,抓住垂在晏止澜身前犹自乱舞的噬灵鞭,浓郁雄厚的正宗修真气息渐渐包围住噬灵鞭,一点一点的吞噬掉鞭上的魔息。
    不过片刻,噬灵鞭便不再动弹,变成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锁链。
    祁璟趁机手下用力,将已经形同废铁的噬灵鞭从晏止澜身上剥除出来扔到地上。同时快速以灵力注入晏止澜周身各处要穴,稳住其性命。这才擦了把额上沁出的汗,冲着骆杨生微微一笑:“剩下的就看先生的了。”
    话音落,他翻身躺在大床内侧,与晏止澜肩并肩躺好,闭上双眼。
    反正都是死,是生是死,赌这一把!
    ……
    时间过得很快,快到祁璟觉得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已经结束了。
    不愧是无双圣手,他几乎没有感受到一丝痛楚,若不是小腹上那条崭新的伤痕,他差点就要以为骆杨生没有对自己下手了。
    不过还好,骆杨生不愧是原书主角靳黎的忠诚队友,还是很靠谱的,对敌人从来不心慈手软。
    失去丹核的感觉,就像是小腹那里突然少了一块护身暖体的暖宝宝一样,感觉凉飕飕的。除此之外,祁璟倒还未察觉到其他的不适。
    他看了眼脸色不那么苍白,气色稍微正常了一些的晏止澜,问正在收拾东西的骆杨生:“他什么时候能醒?”
    骆杨生头也不抬道:“有你这大月国第一高手的丹核护体,用不了多久就能醒来。”
    祁璟“哦”了一声,看着忙碌不已的骆杨生,总觉得该说点什么,不然怪不自在的。想了想,他挑起一个话题,想给自己留条后退,遂干巴巴的解释道:“那个,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