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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诚脚底上的伤口已经有一点愈合了,但也是出于只要一动就会裂开的状态,廖琰拿过粉末瓶子倒在那个伤口上,然后又扯过一段纱布,利索地替司徒诚绑好了两只脚,甚至并没有特别突出的状态,至少穿鞋子是没有问题的。
    司徒诚坐起来,看着脚上的纱布,突然就笑了:“原来廖经理处理伤口的动作竟是这么熟练,就像是……总是伤了别人,然后再替别人包扎一样。”他就是故意的,在他看来以廖琰的性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只是廖琰却是笑了,笑容中带着深深的讽刺:“伤了别人,如果是我亲自动手的我一定不会这么替他们包扎,我会在药粉里加上辣椒粉或者盐末,不过阿诚你可以放心,我这么爱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小心翼翼地揉着司徒诚的头发。
    司徒诚眉毛一抖,突然抱紧了双臂,还是那个感觉,他觉得廖琰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肯定也是会这么做到的。
    “阿诚,我都说了你可以放心的,”廖琰突然小心翼翼抱紧了他,把下巴靠在司徒诚的头顶上动了动,“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对了,以后千万不要自虐了,我会心痛的,我一心痛,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司徒诚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他不想得罪这个魔鬼。
    (“好帅,好爱,好喜欢,来虐我吧。”)
    脑海中的声音再次出现,就在司徒诚想要努力忽略的时候,下巴却被紧紧抓住了,抬起头,他看到了廖琰那双带着深深的危险的眼眸,耳边同样传来如恶魔般的声音:“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害,只有我才能在你的身上留下痕迹,除了我,即使是你自己也不准在身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明白了吗,阿诚?”
    司徒诚看着廖琰,两人四目相对,他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了,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没有人希望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司徒诚也不例外,如果不是这具身体的例外,他不会想要让自己一直一直地受伤。
    “这才乖,”廖琰紧紧地抱住司徒诚,摩挲着司徒诚的脸颊,眼中带着深深的爱意,“阿诚,我真的很爱你,所以你也一定要爱我,知道了吗?”
    司徒诚可以确定地看到廖琰眼中的占有欲和爱意,连他自己都差一点忘了今天才只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爱也可以来的如此迅速,比如说廖琰的爱。
    司徒诚一时间没有回答,廖琰却急了,抓着他下巴的手捏紧,小小的房间内似乎有骨头的咔嚓声响起:“阿诚,我都这么爱你了,你也一定很爱我的吧,对不对?”
    即使是心底里再不同意,司徒诚也不敢说不对,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见到司徒诚点头,廖琰欣喜地笑了,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揽着司徒诚,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触碰了一下:“今晚陪我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会见到很多人,我会想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的人。”
    (“我也爱你。”)
    司徒诚张开手抱住廖琰,把头埋在廖琰的怀里,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的反应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他的判断,同样影响他的行动,比如说现在,他本身并不想与廖琰拥抱的,可是这具身体却这么做了。
    如果硬是要司徒诚用自己的思维来解释这件事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犯贱”,廖琰本身就是一个疯子,绝对不会从此不再犯,而且他也说了,只有他可以伤害自己,只有他可以,意思就是他会伤害自己。
    当然,换一个角度,按照这具身体的反应来看,如果不是他在,那么两个人的行为可以用一句俗语来代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司徒诚的主动让廖琰很开心,抱住他的手臂更紧了,就像是两人已经相恋了很多年一般。
    而司徒诚,他还是只想离开这个世界,这里令他很不喜欢,哪里都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我妻奥特曼扔了一个地雷,么么:P
    有人说:【所谓做梦,其实是在平行宇宙的你所做的事情,通过一种目前尚不可知的联系,反映在睡梦中的。所以人们说梦是反的,那表示在平行宇宙中所做出的选择在这里不会重复,至于说似是而非的场景则是那些差距稍小的平行宇宙。古人说"人至圣则无梦",当然啦,只存在于单一宇宙的当然是圣人。】
    ☆、他是受虐狂(5)
    上层人士的聚会总是与普通人的聚会不同,司徒诚抿着嘴看着前方昏暗的舞台上那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再看看周围那一群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只觉一阵阵的恶心从胃里泛了上来。
    “你是廖琰那家伙的人?”在一群中年男人中显得异常突兀的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站在司徒诚对面,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
    司徒诚正想回答,手腕却被一人抓住了,廖琰低头凑到他耳边,用一个三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怎么,阿诚,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欲求不满,开始勾引别人了吗,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说着,他勾起司徒诚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同时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就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司徒诚自然是把廖琰的样子看在眼里,只觉好笑,这个人还真是多面,从一开始的温文尔雅到后来的充满危险再到现在的小孩子气,而对面那个男人,竟然真的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