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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司徒诚又拿出了一条鱼线开始顺着廖琰缠绕,“你不是爱我吗,那你就该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包括……被我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你也就不配爱我,阿琰,我床底下有一些好东西,你想试试吗?”
当司徒诚说出好东西三个字的时候,廖琰激灵一下,心里已经大概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了,可是他还是不自觉问出了口:“什,什么?”
“一些宝贝,”司徒诚正好绕到廖琰身后,这时也侧过了身子正面对着廖琰,“比如说:蜡烛,用来……你懂得,还有跳蛋,还有很粗很长的东西,那东西我可不愿意用,你说你要不要试试呢?”
“我也不要!”廖琰毫不迟疑地就拒绝了。
司徒诚呵呵笑着,开口道:“我还没说呢,你就这么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其实就是两根黄瓜,我昨晚特意买来的,你说大清早的,不吃饭总是不好的,你说对不对?”
直到这时,廖琰才知道他被司徒诚骗了,他一次次想要反驳,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样,有的时候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智商真的出了问题,看着戴着眼镜笑得开心地司徒诚,廖琰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魔鬼,或许用这个词来描述此时的司徒诚是再合适不过了。
廖琰还在七想八想,司徒诚却已经把他绑结实了,然后果然从床底下拿出了两根黄瓜,嘎嘣就咬下了一大口。
廖琰偏过头,在自己的领地的时候,是他绑着司徒诚,是他关着司徒诚,是他控制着司徒诚,可是到了现在,他却被司徒诚绑在这里,这是事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
就在这时,司徒诚突然拿着黄瓜靠近了廖琰,甚至拿着一根黄瓜凑到廖琰嘴边:“怎么样,吃不吃?虽然放了一晚上,但也还算新鲜。”
廖琰头往另一边偏去,这是关于尊严的问题,他绝对不能妥协。
“不吃啊,那算了,”司徒诚对着黄瓜又咬了一口,“真是的,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这也是爱,我怎么觉得那么虚假呢,廖琰,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还敢对着我说爱,小心我……‘嘎嘣’。”没有具体的威胁,只有咬黄瓜的嘎嘣声,可是廖琰却听懂了。
看到司徒诚得瑟的笑容,廖琰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某人说的很对,这样的司徒诚他们hold不住,这人的变态已经到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像他们这样子的又怎么会是对手,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一次司徒诚会变得那么彻底。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晚上了,廖琰被绑了一整天,因为室友没有回来,司徒诚也没有回来,他也饿了一整天。
晚上。
“喂,某人出去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先征服肉体,再征服宝贝的心,现在呢,你被绑了一整天,已经被征服了吗?”
“我好饿……”
“蠢货。”
“快饿死了……”
“事实证明,肉体征服这一套是无效的,除非被虐的那人本身就有受虐的倾向,普通人对于压力对于外界刺激的承受能力不同,如果不能足够正确地把握好那人的承受能力就很有可能导致精神的崩溃,在这方面,司徒比你们要了解得多,就像今天他出去只是被绑了一天,那是因为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太弱,因此他回来也仅仅只是喊饿而已。”
“太残忍了,早知道我早上的时候就啃那根黄瓜了,事实证明,不计后果地顾着自尊是不可以的,一个人需要做的有很多,重要的是下次我不出去了,谁爱去谁去。”
“你不是说你可以的吗?这才这么点时间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受不了,只是不习惯,还是先让我习惯习惯吧,不然我一定会第一个奔溃的。”
具备有S特性的人不一定可以承受M的压力,甚至有的时候比普通人还要脆弱。
“我也不去,这样的宝贝我不能接受,在他身上我虽然感觉到了熟悉,可是大部分还是陌生的,你们谁爱去谁去,真要是都不去我们就等着三个月到,只是到下一个世界就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跟着他了。”这么多廖琰里会叫司徒诚做宝贝的就只有那一个了,他遇到的是娘娘腔的司徒诚,但是现在这一个跟那一个性格却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才会第一个不接受。
“只是换了一个性格就不能接受了吗?”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
只是没人能回答,如果真的只是换了一个性格就不能接受,那么前面那么多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司徒诚就不可能被这里所有的廖琰接受,这已经成为了一个难解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写这么多个廖琰交流的时候我真的很想说:你们自攻自受吧,不要理会我儿子那个渣渣了,摆明了你们就不是我亲生的【咳,脑补得很欢
感谢考拉一号扔了一个地雷\(^o^)/~
女配也是重生的
☆、他是只鬼畜(5)
爱的人究竟是谁?
“下一个谁去?”因为还没有融合,所以每个个体更像是独立的,就像刚才一样,这个问题被问出来在短时间内还是没有人回答。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接话了:“我去吧,既然你们都不想去。”这是上一个世界的廖琰,要真的要算的话,他或许才是那个与司徒诚单独接触最少的一个,而且他也是最能够从逻辑上来推理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