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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疼的。”
    右子卿看着池殷盛不太好的神色,想把脚抽回来,然而却没抽动,只能道:“你别抓着我的脚了,刚流了汗都快臭死了。”
    “不嫌弃。”池殷盛满眼心疼。
    ……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这么多人看着呢。
    右子卿心底吐槽着,然而此情此景,他也只能保持着淡定坦荡,假装自己和池殷盛清清白白什么奸情都没有。
    白以墨也没想但右子卿的脚会伤成这个样子,出于人道主义以及内心还没有泯灭的人性,终于大发慈悲地决定给整个剧组放半天的假。
    “谢谢白导!!!”
    放假的消息,让右子卿同样感觉到解放。所幸今天这一幕舞蹈镜头之后,他们会直接飞往新疆,之后这般高要求的舞蹈镜头就少很多了。
    被池殷盛搀着回了酒店房间,右子卿扑到床上就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丨吟。
    池殷盛则往旁边的柜子上翻出了药膏,准备给右子卿抹上。
    “等下,我先去洗个jiojio。”
    右子卿当即坐起来,然后站起来准备朝着卫生间走去,然后脚一沾地就疼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
    池殷盛看着既心疼又好笑。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还挺能逞强的吗?”
    右子卿抓住池殷盛的胳膊,满脸的委屈与倔强,“刚刚那一幕只差一点就拍好了,要是拖到明天,我岂不是还得再痛苦一天。”
    “是是是,你最有理,我的老佛爷!!”
    等到上完药,右子卿趴在床上,然后偏着头看着池殷盛帅气的侧颜,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些梦幻,突发奇想般地问道:“池哥,要是你不当明星,会去干什么呀?话说你为什么想当明星?”
    想起前世,右子卿几乎从未听过池殷盛的名字,右子卿就不免对池殷盛产生好奇。
    池殷盛听着这么问,漫不经心地看过去,道:“要是不当明星,我可能就去继承家业了吧,然后现在应该就是苦哈哈地在办公室里坐着了。”
    难得听到池殷盛谈论自己的出身,右子卿忍不住戳了戳池殷盛硬邦邦的手臂,撑起半边身子,一双眼睛微微放光,“那池哥家是不是特别牛掰,然后你就是那种青春期叛逆,离家出走的豪门大少爷。”
    池殷盛:“……”居然还给猜对了大半。
    池殷盛轻咳了一声,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你小孩子不懂,我当年进圈的时候都十九了,叛逆是不存在的,具体原因还是我家那边,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嗯……这些等以后再告诉你。”
    右子卿看着池殷盛不欲往下说,也乖巧地没有追问。
    池殷盛敷衍着混了过去,然而见右子卿如此安静,他倒是又有些不自在了,特意转头去看右子卿,结果就看到那张小脸上遍布着满满的同情与可怜,也不知道那颗小脑瓜里究竟脑补出了什么豪门倾轧、尔虞我诈。
    池殷盛直接给了右子卿一个脑瓜崩,将人拉回现实,“别胡思乱想,下次带你去看看我妈和我爷爷。”
    “啥!?”右子卿顿时被吓住了,“咱们就要见家长了?”
    池殷盛也忍不住笑起来,“放心,他们肯定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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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天鹅湖》圆满杀青,右子卿和池殷盛终于得以从新疆飞回首都的家里,然后就开始了愉快的休假时间。
    而回家之后,右子卿最迫不及待要做的事情,便是大口吃肉!为了保持体形,自从学芭蕾开始他就没有痛快的吃过一回肉肉。
    “啊啊啊,我要吃牛肉羊肉猪肉鸡肉鸭肉鹅肉!!!我不想要再看见蔬菜!!!”
    “行了行了,今晚上就给你做个全肉宴!”
    池殷盛好笑地看着右子卿,然后将冰箱里的肉材都拿出来,回京之前,就已经让席方旭帮忙填补了冰箱,所以不管要什么食材,基本上都有。
    右子卿顿时美滋滋地摇头晃脑起来。
    两个人悠哉地过着居家生活,周梦寻那边也是一帆风顺,似乎因为没有了右子卿的存在,人生变得格外开阔起来。就是一直以来受气的胖胖小助理,也觉得近些日子里的周梦寻开始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最近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剧本了吗?”
    周梦寻坐在沙发里,查看着最近收到了剧本邀约,有些没滋没味,抬起头来就问小助理,“小童,我让你帮我盯着的那几个大导演,最近都没有动作吗?”
    “没有,孟骁导演今年没准备拍新戏,其他的几位也没听见传出什么动作。”胖胖的助理小童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周梦寻不由眉梢一跳,从去年的《樱草星》之后,他就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什么出彩的剧本了,综艺节目倒是搞了几档,但是老这么下去也不行,“白以墨也没传出什么动静吗?他上一部戏结束都快一年多了。”
    小童还是摇头,唯唯诺诺地道:“白导的行踪外边都查不到,而且圈子里也没听到什么招演员拍新剧的消息。”
    小童的这些话,周梦寻也知道没作假,只是不知为何心底却有些不得劲,白以墨这个电影疯子这回给自己放得假期可还真是长了点……
    “算了,你继续帮我留意着。”
    “是。”
    而另一边,石伟志的日子却没有周梦寻过得这般滋润,季白丘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对他产生了一点点疏离,导致他每天不得不更小心地伺候着这个摇钱树,日子过得比往常憋屈了不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