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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肯定是!”
“估计是违了什么法, 快问问他们家人, 我们得小心别跟着犯。”
……
舆论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一边倒, 虽然有人质疑, 但随着犯事隔壁两邻爆料贪钱受贿,这种言论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大家都变得小心起来,尤其对两边邻居, 以往没注意,这才发现,原来平时做了什么有什么变化,邻居其实看得一清二楚。
一时间之前几个新开发较为偏僻的住宅小区火热了起来。
还有手头不紧的,合计合计,干脆换房,搬进了临湖独栋小别墅。
一直滞销的豪华小庄园竟然也卖出去了三套。
这几年发家致富的镇民不少,像第一条商业街的老板们,剧院的招牌演员,实验园的研究员们,包括给贵族领路的导游,收入颇丰。
可惜这些人苦惯了,赚了钱第一反应是存起来或者租地种地,很少有人花大价钱买豪宅。
这一回约莫是被刺激到,终于舍得掏钱出来。
有一就有二,沉寂了两年多的房产终于有了动静,越来越多的人不再满足于普通的青砖瓦房,也不满足待在原来的小区,开始追逐起更豪华的屋宅和更好的地段。
这样的连锁反应是时玉和霍辞也没想到的。
两人着实忙了几天——升级房屋。
换地段比较贵,大多数还是选择在原有的宅基上再次升级房屋。
虽然只是对着游戏屏幕点升级,但近十万个累积起来也够呛,得一一核对对应。
而被抓了人的家人则安静至极,鉴于舆论一边倒,没有一个敢跑到衙门去求情的,顶多私下悄悄打听消息,为什么被抓他们已经知道了,小区警察当天就接到任务来搜寻证据和证人。
时玉见威慑的差不多,让衙门张贴了这些人的罪状,分门别类从轻到重。
但怎么处罚,他有点拿捏不住。
“判刑关起来?”他征求霍辞的意见。
长安镇的犯罪率极低,除了意外失手不小心致人死亡或者受伤的,大都是鸡毛蒜皮的民事纠纷,有些闹到动手,也只是在小区警局关几天接受教育便放了回去。
监牢里关的最多的是那些不尊重规矩,譬如随地吐痰扔垃圾这类且屡教不改的。
这些人最多关三五个月就放回去,当然不是免费包吃包住,要劳动改造,做最苦最累的活,比如沤肥采石。
眼下这批人可比那些人要严重多了,要判刑,至少得三五年起步,泄密的,他寻思怎么也得十年往上,才能让其他人明白严重性。
“这些,这些……”霍辞直接提起笔一划,圈出贪污数额较大和泄密的,“全部撵走,哪来的回哪去,原来是白山村的送去香葵城。”
见时玉迟疑,摇摇头道:“第一次必须得狠打,你想想,如果你处罚的不严重,他们会怎么想,觉得没关系,大不了也就是关几年还能出来。”
他眯了眯眼,透着冷意:“罚就要罚到他们最害怕最担心的,他们最怕的是离开长安镇,这样其他人才能记住不再犯,明知道到了长安镇才能做人,还偏要做危害长安镇的事,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他们自己不珍惜怪得了谁。”
时玉心里叹息了一声,接过笔顺着他圈出来的地方打了个勾:“行,就这么来。”
干脆利落的模样倒引来霍辞侧目。
“你这眼神显得好像我之前很傻白甜似的。”时玉翻了个白眼,“道理我都懂,就是矫情一下,你就当我是为了在你面前凸显自己很善良很不做作行了吧。”
霍辞闷笑,手摸上他露在外的脖颈:“不傻,白倒是很白……”舔了下唇,意味深长,“也很甜。”
时玉脸一热。
霍辞含笑俯身。
又一次正经办公失败,椅子被冷落,沙发变得炙手可热。
外面两个男仆听到动静,见怪不怪的走远,守到廊檐门洞处,顺便叫人去准备热水。
被记录上名单的一共有三十二个,其中十三个面临被驱逐,返还原籍,判决下来,当场傻了眼,紧跟着痛哭流涕跪地磕头只求留下来。
返还原籍什么概念,他们又要回去做奴隶了!
尝过了自由的滋味,怎么可能愿意重新回去做奴隶。
回去怎么说,说他们被神使厌弃?
这跟要他们去死没有两样。
一个个嘶喊着认错,却没有用,很快被护卫弄晕抬走,甚至不给他们和家人告别的机会,直接送走。
判决没有连坐,家人可以留下来,继续该怎么过怎么过,当然也可以选择跟着离开——没一个人选。
这一下着实震慑到了所有镇民。
一时间乖顺得不得了,恨不能把遵纪守法四个字刻在脸上。
还有一些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被记录上名单的,出了一身冷汗,简直死里逃生。
除了本身就是被派来做间谍的稍微收敛了一点,后来被策反的纷纷吓得撂开了手。
消息传到外面,没人对这些人表示同情,尤其奴隶们,出离愤怒了,他们想进长安镇想的快疯了,居然有人不珍惜这个机会被撵出来。
恨不能一人上去给一巴掌。
长安镇整顿内务的同时,关于王城的消息源源不断被送了过来。
爆炸事情属实,光当场死亡的贵族就有二十多个,地位还都不低,乔伊斯王子没有受伤,国王留下来的总管和贴身男仆保护了他,总管当场死亡,男仆受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