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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对霁月的药血也有所耳闻,也就没计较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少年御前失仪。吩咐太医准备滴血验亲。
    皇帝漫不经心的看着碗中的血,以为霁月等人脸上会惊慌失措,却只看见霁月同样好奇的看着碗中血的变化。等皇帝看到融在一起的血,渐渐收敛了漫不经心的心思,他本以为这是场闹剧,临渊等人医术高明,稍微使些手段就能做出假象,想以此活命。
    但是这次全程都在他眼皮底下,太医和准备经手用的器具的下人都是他的人,霁月等人再通天的手段也不可能做些小动作。结果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小少年当真和他有血亲?
    皇帝渐渐严肃了神情,吩咐他的心腹去查这件事。医圣被询问了好几遍当年的细节,看是否有线索。
    不管查出的结果如何,霁月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一个乡野少年,虽然身份没有确定,但总归是皇室血脉,地位水涨船高,周围的太监宫女恭敬,连他们住的小院子都换了一个更豪华的宫殿。
    事情锁定在行宫的那段时间,很快就查出了眉目,随皇帝去行宫的妃子就那么几个,一个个排除下来,很快就查到了皇贵妃身上。
    皇帝看着心腹呈上来的情报,“朕准了。”
    心腹得到口谕之后,才敢继续往魏凌跃和皇贵妃身上查去,让太医暗中取了一些魏凌跃的血,滴血验亲。得到结果之后,皇帝封了众人的口,摆驾去了皇贵妃宫殿。
    皇贵妃看着眼前证据确凿的情报,一脸的悲戚,哭诉道:“陛下,臣妾当时意外早产,神智不清,肯定是那时被歹毒之人换了麟儿,被蒙蔽一十七年,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贵妃,谋害皇子,混淆皇室血脉,谁给你的胆子?虎毒不食子,好一副歹毒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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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凌跃这里也听到了风声,心里惶恐不安,他怎么可能不是皇子?霁月不过是他看不上的一个愚昧痴傻的少年罢了,怎么可能是真正的皇子?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魏凌跃挣扎着起来,就要去见皇贵妃,母妃一定能证明他才是皇子,这些谣言不过是霁月所使的计谋罢了。
    影一陪着魏凌跃到了皇贵妃的宫殿前就被拦下了,太监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才好,殿下肯定是不能叫了,但是魏凌跃这个名字都不是他的,自然也不能称呼魏公子,“这位公子,陛下有令,闲杂人等不能入碧玉宫。”
    “大胆奴才,本殿要见母妃。”
    小太监恼怒于魏凌跃的态度,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你的母妃,奴怎么知道是哪位?你要是找皇贵妃的话,估计现在正在冷宫吧。”
    魏凌跃身体晃了一下,“影一,去找皇兄来。”
    **
    各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一片,最镇定的当属一手导致这件事发生的临渊了。
    霁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师兄就在他身边,他就一点也不恐慌。天塌下来,还有他师兄顶着,自己反倒是每天都过得舒适开心。
    现在魏凌跃不虎视眈眈他的血了,他连小命都不用担忧。其他的风潮暗涌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
    眼下霁月就正在做着他自己十分感兴趣的事情。他一声令下之后,院子里的那些人就都听话的离开了,这样也不算违背师兄说的在外人面前亲密的话。
    霁月趴在临渊身上,看着临渊沉静淡然的眉眼,越看心里越欢喜,撩拨着亲了几下侧脸,每次都在心里说是最后一次,就不耽误师兄看书了,但是亲完还是忍不住想上去再亲一次。
    临渊脸色未变的放下书,按着霁月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火都快挑起来了,才结束。
    霁月趴在临渊耳边呢喃道:“师兄,你看我的嘴唇肿了吗?”
    临渊用手指摩擦着霁月的嘴唇,“你想让它肿吗?”
    霁月还未回话,院子外就传来喧哗声,霁月别提有多生气了。
    临渊起身把霁月从自己身上挪下去,给他整理好了头发和衣领,看他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好笑道:“晚上再补偿你。”
    霁月一听眼睛就亮了。
    进来的竟是从那天意外融血之后就没再见过的魏凌风。
    “霁月,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怎么可能是贵妃的儿子?你不是我皇弟对不对?都是你们的伎俩,这是你们的阴谋,目的就是不想给小跃用血,你说啊!”
    霁月院子里的下人和侍卫跟在魏凌风身后,纷纷跪下请罪,霁月的命令是不准别人进来,但是他们也不敢得罪皇子,况且魏凌风的势力怎么都比半路来的霁月要大,他们都不傻。
    “二皇子,这件事霁月并不知情,你应该去问陛下和贵妃娘娘。”
    魏凌风看着霁月脸带红晕,嘴唇水润红肿的样子,衣襟处还有褶皱,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看得魏凌风眼睛都红了。
    临渊看着后面的来人,这下熟人都到齐了。影一扶着脸色苍白,身体羸弱的魏凌跃走了过来。
    “皇兄,母妃被关进了冷宫,她肯定是被陷害的,你有什么办法、”魏凌跃也看到了站在临渊旁边的霁月,脸色变了,“霁月,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连皇宫都没见过,怎么可能是皇子?我们根本没有交集,怎么会被弄错?你一定是在报复我要取你的血,才想夺走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