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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从衣服下摆滑进腰上的手才让沈默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棺材脸!”
青年突然的挣动让吻得动情的男人一个不察,直接逃脱。
一旦脱离了对方的怀抱脚踏实地,沈默连忙往竹屋外跑。
还没有接触到竹门,身后一股大力扯住了青年的手臂,整个人因为巨大的惯力往后旋转了一百多度,直到瓶瓶罐罐的破碎。
脊背抵到了桌上。
空气中弥漫了鲜血的味道,沈默惊恐地看着面前双眼空洞而晦涩的男人,男人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这让沈默意识到了不同的危险。
“江,江……灵柩,你,你要做什么?”
当衣物被撕开的时候,沈默再一次剧烈地挣扎。
“不行,你不能这样……”
挣动中好像挥到了什么,陶瓷瓶摔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声音。
更多的刺鼻的血液味弥漫在空中……
男人的手是那么固执又强势,但是下压的力道避免伤害到身下的小青年。
“小默,做我的人吧。”
………
这个夜是如此的漫长,漫长到沈默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疼痛和酸涩一起并齐,羞耻和愤怒占据满胸口,身上的重压,四肢的无力,伴随着缸里似有似无的诡异的敲打声都让他羞愤欲死……可是无论他怎么求饶亦或者着哭泣,都在这一刻,没了作用。
从前对他无话不听的男人就像是被人灌了蛊,换了芯,屏蔽了听觉,听而不闻。
男人捋开青年汗湿的发,看着那双水润的眼。
如果他现在不是被情欲迷花了眼,生平第一次失去了听觉,那么他一定可以听出来青年的心跳都快到了极限。
“江灵柩,你不要这么对我。”
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眉眼,俯下身舔了舔对方溢出唇边的唾液……
“小默,总要经历这么一次的不是吗?”
………
对于男人而言,这个夜晚无疑是短暂的,在他经历的所有日夜中,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小青年的身体真嫩,腰肢又细又软。
他有过很多第一次,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学习数法,一次进入人间,第一次化鬼,但是这个第一次无疑是最新鲜又最激动的,激动到欲罢不能,起初他还忍着克制着,到了后来就算是他也失了神智。
等他喘着气张开手的时候细白的皮肤上已经印下了青紫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鲜血味儿模糊了感官,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小青年的……
等蒙蒙亮的天光穿透了树叶透进竹屋的时候,青年的躯体上连指尖都印满了痕迹……
…………
等大柱从村里拿着衣服薄被赶回来的时候,竹门紧闭,内里没有一丁点声音。
别是都死了吧。
大柱正犹豫是不是要进去,门就开了。
开了一条缝,男人满脸焦急,就像是天塌了一样。
冲过来拿了东西就冲了回去。
大柱还从来没见过大虎这个样子。
真死了?
其实大柱子对这个白净的小青年没有太多印象,就是觉得对方很安静,看起来很乖顺,所有的好感都是来源于大虎子殷勤的态度,但是心底里总有一种错觉,觉得对方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总归是要回去的……后来想想也对,人家一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怎么会一直留在这穷乡僻壤里呢。可是现在却对这个小少爷有些同情。
被买走就算了,以为是当劳工的,没想到当暖床的了。
还以为是两厢情愿呢,这下子好,成了qiangbao了,他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放走两人,到头来竟然是个帮凶。
这都是个什么世道啊。
…………
“医生医生,叫医生。”
关了的门又开了,一贯没表情的男人就像是鬼上身了一样满眼通红地冲出来。
老天啊,真死人了?!
大柱子也被吓一跳。
当看到屋内的景象的时候更是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多血……
“这情况叫医生也没用啊。”
再看躺在桌上的小少爷。
额?还有呼吸?
“医生,我去找医生。”旁边的某个男人已经急疯了,他没想到让对方受伤了。可是他又不放心把青年一个人留在这里,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天亮才被放过的人此刻睡死了过去,但是酸痛难当的身体被移动发出抗议,皱紧了眉头。
大柱看出不对了。
“那个……那个,在医生来之前,先收拾一下……”
大柱子看着遍地狼藉,几乎不能想象昨晚到底是经历了多么惨烈的斗争。
“还是我去找医生,你现在要做的是别的事情……”大柱几乎可以想象某些画面。在医生来之前有些事情是要大虎自己做的。
在溪水中,男人满脸焦急一脸忐忑。
因为不舒服,青年的腿部无意识地颤抖。
经过一晚上的男人眼神再一次晦暗了下来,却也不打算做更多了。
好不容易睡去的人又被弄醒,视线迷糊中感觉到男人的炽热,沈默哑着嗓子喊了一句:“滚。”
腰上的力道加紧。
头顶的声音固执而霸道。
“不,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