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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西净把皮斯夏甩了。那个神秘存在似乎想告诉他, 他和苏希景这种感情并不长久,年少者很容易受到外面的诱-惑和干扰而改变。
    可惜那个东西不明白,他和苏希景在一起并非是外表的吸引或者年纪的差距, 他们的感情来自更深层次。
    当然, 对这个世界的西净, 他根本用不着客气。
    毕竟西净是西净,苏西景是苏西景,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西净走到他面前,伸手想握住他的手。斜刺里进来一道身影,把两人隔开。
    是程远。
    西净看到程远,猛地想起来先前就是这人搂着皮仪夏,脸色立刻变了。
    “阿夏,他是谁?”他毫不客气地问,一副抓到奸-夫-淫-妇的模样。
    “你好。我叫程远,是夏天的未婚夫。或许过段时间,你会接到我们结婚的请柬。”程远立刻回答。
    他早知道西净和皮仪夏的关系,自己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又得到了毕上将和夫人的首肯,怎么可能容许其他人在中间插一脚?
    更别说西净当初那么伤害过夏天!
    西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痛心疾首地看向皮仪夏:“阿夏!我们之间那么深的感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你对得起我?!”
    皮仪夏看着西净沉痛的表情,很难感同身受,甚至有两分想笑。
    “西净,你妻子还好吗?”他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当初是西净甩了原主,是西净任由百合把脏水全泼到原主身上,导致原主惨死。既然这样,又何必做出这种假惺惺似乎深爱的样子?
    西净张口结舌,他终于想起来,自己遇到皮仪夏,原是因为他守在毕上将宅邸外面想替妻子求情来着。
    毕竟妻子还怀着他的孩子。
    对了,孩子!他的孩子!
    一想到百合隆起的肚皮,西净先前涌上来的那种不管不顾的深情再度淡了下去。
    他现在可是个父亲,总要担起身为父亲的责任才行!既然这样,他就不能得罪了毕上将手下的得力干将程远。
    只是理智上这么想,他的心里却实在憋得慌。
    忍了又忍,他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当初说要跟我一生一世,结果这么快就对别人投怀送抱?你的一生一世也不过如此!”
    这话里槽点太多,放到原主身上,可能会激动地质问西净当初的种种不作为和给他带来的伤害,可皮仪夏甚至懒得反驳。
    他又不喜欢西净。
    皮仪夏不说话,程远却不想自己的心上人被人这么指着鼻子指责。
    “你是以什么立场和夏天说这些的?”程远冷笑,“百合的丈夫?还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如果是这两种身份,和我家夏天有什么关系?在责怪别人之前,请先想想自己干没干过人事好吗?你在地星上的种种行为,需不需要我一件件列出来,发到星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
    原本他是想指责西净贼喊捉贼,西净却只从中听出了威胁,脸变得纸一样白。
    他在地星上和皮斯夏谈过恋爱,这事要是被曝光,他和百合的婚事就触犯了联邦的默认法则,或许他不用吃官司,但西家名声一定会受到影响,他日后更会万夫所指。
    没想到程远看着不声不响地,竟然这么狠!
    也是,如果这人心慈手软,哪能成为毕上将手中的一把刀!
    西净越想越恨,不想再低三下四地求这两个人,转身就走。
    只是关闭小飞梭的门之前,他终归咽不下这口气,还是把心里话喊了出来:“皮斯夏!你没男人艹就活不了是吗?水性杨花,不要脸!我等着你看倒霉,被人甩,到时你不要求到我门上来!”
    他的那些话,皮仪夏听得不痛不痒,程远却受不了,几步就蹿过去,直接跳上了小飞梭。
    西净本打算骂完就关闭梭门,没想到程远动作竟然这么快,压根没给他脱身的机会,不由吓得脸都白了。
    程远见到他的脓包样子,抬到一半的手打不下去,却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对方,冷笑一声:“西净,你找毕上将,是想让我们放过百合吧?我想想,难道是因为她怀了孕,你觉得你对她有责任?”
    西净挺起了腰板:“没错!我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父亲?”程远斜瞟他一眼,“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有验过吗?她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可别忘了,你们西家替人养野种都成了传统了!西千岭这样,你也这样!”
    西净脸涨得通红:“你胡说!你就是看我骂皮斯夏,心里不平,才故意这么说!哈!我知道了!其实你是嫉妒我对吗?毕竟我已经是当父亲的人了,你和皮斯夏,两个男人在一起,这辈子也别想有你们两人的亲生骨肉!”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把“亲生骨肉”四个字咬得死死地,似乎生怕对方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程远却根本没被他激怒,只以一种嘲笑又带些怜悯地目光扫了他一眼:“希望你验出孩子生父时还能这么坚持!百合现在虽然被羁押,却不禁止外面人去探看,你想申请亲子鉴定容易得很,就看你是不是足够聪了。”
    说完,程远转身跳下飞梭,拥着皮仪夏大步离开。
    西净气得直咬牙,却碍于两者之间的战力,知道真要打起来,他根本打不过程远,只能是被打的那个。可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