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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康和:“那个‘雪地里的小蘑菇’联系我了,哭得泣不成声,说此生无悔入萌团。”
    尹康和:“开玩笑的,没有这么工整,不过大概是这个意思,她跟我原本跟她一起粉你的好基友们本来差点为了这事儿打起来,但是都好了,她的社交圈又恢复正常了,让我谢谢你。”
    程嘉牧拿起手机,飞快给他回了一条短信,霍逸几次想抢夺下手机,都被程嘉牧无情打开了,短信内容是:“以后不要太多联系还在上学的粉丝,让她们以学业为主。”
    尹康和秒回了一条:“好的程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注意。”
    程嘉牧失笑,霍逸却盯着尹康和的短信非常不爽,这个时候跟他抢夺自家老婆的注意力,真是太没眼色了。
    终于跟自家经纪人聊完了,程嘉牧看了看时间,决定上床睡觉了,留下跃跃欲试想要过夫妻生活的霍总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说好的做爱做的事呢?
    程嘉牧却理由十分充足简直不容辩驳:“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明天还要早起拍戏,我已经不好意思让石导再为了我耽误进度了。”霍逸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程嘉牧心里一软,然后说:“不如我们快速来、一、发?”
    霍逸更加哀怨:“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程嘉牧想了想,好像的确不可能,然后表示万分遗憾,洗漱准备上床睡觉了。霍逸心里默默决定:下个月尹康和的奖金也一定要扣。
    因为跟组,也住在h市同一家酒店,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尹康和:阿嚏。
    程嘉牧白天的工作量很大,几乎躺在床上就沉沉入睡了,看着青年发出均匀沉稳的呼吸声,霍逸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直下到一楼的客厅,确保不会吵醒熟睡中的青年,才拿出手机,回了个电话。
    “办妥了?”
    电话那头的人汇报了一连串事情,霍逸听得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然后说:“没问题,费用的部分由我个人出,好的,当然全部用咱们的艺人,我可是花了钱的。”
    简单交谈了几句,电话挂断。
    电话那头仍旧没有休息,正在加班开会的几个高层,窃窃私语:“霍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整垮利星和瑞影让咱们嘉创一家独大么?”
    “不可能啊,这只是针对利星的姜思竣和瑞影的薛宇,虽然薛宇非常有实力,但戏路很窄,而姜思竣的名气却根本不会对咱们公司造成威胁,还不如去搞他们公司的李紫芃呢。”
    “是啊,两家一起打击,这样的力度,难道是要搂草打兔子?”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李紫芃要自己出来单干了,就算不单干,也不会继续留在利星了,说不定还会来咱们嘉创呢。霍总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看不像,要求盛美解约的赔偿金,霍总说要掏自己的腰包拿呢,难道有私人恩怨?”
    一直不说话的李文光,李总却若有所思地说:“我倒觉得他是有私人恩怨,可是为什么是姜思竣和薛宇呢?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李文光想起一个人来,他喃喃地说:“程嘉牧?那个压得我儿子火不起来的程嘉牧么?”
    第58章
    《司马昭》中程嘉牧的戏份终于接近尾声,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他就可以杀青,尹康和最近一直在剧组跟着,偶尔出差一次,就给程嘉牧带来了好消息。
    是宋臣导演筹备的新片《明珠泪》,终于开始选角,通知程嘉牧去试镜,试镜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后,这就意味着《司马昭》的拍摄必须要顺风顺水,不然戏份拖着没拍完,程嘉牧再次请假的话,他有预感,石长安一定会杀了他,以非常残忍的方式。
    但是尹康和才不管这些,那可是宋臣的电影,宋臣啊!简直相当于电视剧导演中的石长安,而且有过之无不及,石长安的资历和辈分在那里摆着,而宋臣是商业片导演出身,名气都是一部部电影的票房,真金白银地堆出来的,而这次他想冲击的是国际上的奖项。
    趁着中间休息的时间,尹康和把剧本塞给程嘉牧,叫他先熟悉一下。
    电影讲述的一对同性恋人迫于家庭和社会的压力,不敢出柜,伪装成“正常人”的故事,男主一个叫做阿明,一个叫做蜘蛛,他们的真名始终没有没有被叫出来,直到其中一个男主死了,墓碑上才写着他的名字“卢明杰”。
    阿明和蜘蛛相识于夜店,一个“圈子”内的小聚会,电影比较写实,并没有那么多天长地久的爱情,“圈子”很乱,找床伴容易,但是找伴侣几乎是天方夜谭。
    蜘蛛之所以叫蜘蛛是因为他的脖子后面纹了一只狼蛛,圈子里混的人,不会报出真名,蜘蛛非常活跃,长得漂亮,又充满野性,是个非常能引起男人征服欲的人。
    程嘉牧要去试镜的角色就是蜘蛛。
    蜘蛛和阿明在那次聚会上相识之后,很快就滚上了床,两人都感觉良好,所以顺理成章地开始了同居,蜘蛛跟人同居的次数不多,但统一的时间都不长。
    可是这次两个人竟然一住就是半年多,场景从夏天切换到秋天,两个人虽然和谐地住在了一起,但都没有停止在外“觅食”,一次车祸,阿明进了医院,蜘蛛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等阿明出了医院,两个相视一笑,都自觉地停止了“打野食”的活动。
    蜘蛛以为这次大概一不小心就会过一辈子了,意外地安分守己,从前的在一起乱搞过的炮、友回来找他,都被他一一拒绝了,理所当然地遭到了嘲讽甚至胁迫,但他还是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