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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0节

      小莲藕忍了又忍,拼命想她要走了她要走了她要走了,未必回来未必回来未必回来,说不得命都不保,才把自己冲天的怒火压下去。
    “给我保证。”
    这没什么,朋友一场,护朋友安全义不容辞,况且,她师傅吃了人家的媳妇呢,总得给点儿补偿吧。
    夜溪保证,拉上几人。
    竹子道:“我们不找你,但你自己注意不要落到别人手里去。别人我们可不保证。”
    小莲藕一想,莲叶转向夜溪:“我去界外界。”
    那里最安全。
    夜溪一愣。
    “不行。”竹子拒绝:“你不属于那里,会干扰界外界自身的发展。”
    小莲藕叶子一耷拉,接着一竖,好像要吵。
    蒙田道:“不然你跟着我,神界内神界外,我都可以安顿你。”
    小莲藕想了想,果断投靠。
    警告般提醒:“夜溪跟我关系可是很好的。”
    蒙田失笑:“保证你安全。”
    小莲藕警惕:“我不认主。”
    “不认,我向夜溪保证。”
    小莲藕才放心,主动钻人家袖子里去了。
    夜溪玩笑:“跟我保的什么证,好像我是天道似的。”
    蒙田道:“你可比天道厉害,你是界外界天道的祖宗。”
    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做了盘古一样的事情。
    啊,疯狂。
    一行人向战场去,离着不远,被人遇到,一望是他们,大喜。
    “外敌进攻了,跟以前不一样,战场裂开了——救命啊夜溪——”
    众人大惊,竹子的手猛的一攥。
    第二千一百六十九章 宝宝说(二更)
    尽管十万火急,夜溪还是懵懵的问了句:“为什么让我救命?”
    本王已经重要到如此地步还是说——外敌点名要她?
    来人:“都知道你是异数,异数带来转机。”
    夜溪心情复杂:“外敌也是异数,我一个小异数能干过那样的大异数?”
    来人一愣:“外敌也是异数?”
    獬豸族长已然不耐:“行了,快去战场。”
    来人:“对对对,去战场。”提一句:“外敌放过来一种——东西,在撑开裂缝。那种东西神族碰不得,大家急坏了。”
    立即,众人都想到夜溪带回的影像里的第二个池子。
    里头浓厚粘稠的灰色不明物。
    不会是那个吧?
    就是那个!
    灰色的粘液,出现在白亮炙热的战场上,长长的一线,撑撑撑——
    据说,起先只是出现零星的灰点,发霉似的,战士们当然很重视,想法子消除,但各种法子都用上了,甚至有人以身试法,但——完全没用。
    那些灰点连成一线,越来越长,越来越粗,然后战场跟着越来越大涌过来的外敌越来越多。
    大家都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夜溪要上前去碰,被无归抓住。
    无归的分身。
    萧宝宝严肃道:“先看一看。”
    去别的地方看,等到周围没外人了,萧宝宝才点点夜溪。
    “去看吧。”
    夜溪看他一眼,又看过众人,上前,摸了把。
    手上呲啦响,皮肤被腐蚀,甩甩手,皮肤长回去,手完好无损。
    除了这点腐蚀外,并没什么。
    萧宝宝也要来摸,手还没靠上,腾的一声,一条胳膊都没了。
    咂舌。
    萧宝宝甩甩肩头,一手摸着自己新长的胳膊,看大佬:“这可怎么办?”
    根本没办法靠近,这东西比以前的灰团外敌更排斥更毁灭神力。
    他最后特地看了竹子一眼,在夜溪看不到的地方晦涩至深。
    竹子闷不吭声。
    刎叫起来:“这不行啊,那位老祖宗什么时候出关?时机还没到吗?难道他要等到给咱们收尸?”忍不住玩笑:“碰到这玩意儿,还能收着尸?”
    众:并不好笑。
    萧宝宝友情提示:“碰不到也收不着尸。”
    夜溪到竹子身边,拉拉他袖子:“我过去一趟。”
    竹子沉默良久:“好。”
    萧宝宝冷呵一声。
    夜溪忙给他使眼色。
    萧宝宝拉着她到一边,离远些。
    “我就说吧,到了关键时刻,你师傅也靠不住。”萧宝宝咬牙切齿:“你防着他点儿。”
    夜溪无奈:“师兄,除了我,谁还能去?”
    萧宝宝瞪眼:“所以他理直气壮呀,换了他亲闺女试试,不是亲的就是不行。”
    夜溪更加无奈:“师兄,咱俩也不是亲的呢,骨肉血亲也靠不住的。”
    萧宝宝眼瞪更大:“让他有个亲闺女试试。”
    “”
    无理取闹了啊。
    “我是他唯一继承人。”比亲的不差什么。
    “呵,你死了人家还能再收,不,不定自己生一个呢。”
    竹子生孩子宝宝你胆儿越来越大了啊。
    “总之,你给我长点儿心眼儿。”
    夜溪捂着被萧宝宝戳的地方,嗯嗯嗯点头。
    夜溪觉得萧宝宝很防备竹子,可是为什么呢?
    她问出来。
    萧宝宝白她:“你师兄我活到现在,凭的就是这一份谨慎。”
    “末始之危,还是竹子给你解决的呢。”
    “他又不是为我,也没废他多少功夫。”萧宝宝弹着指甲,薄凉的说。
    对上夜溪不认同的眼神。
    “但我没恩将仇报呀,你师兄我还是很有良心的一个人,恩是恩,仇是仇,平日里我也敬着他,假如有机会,我一定报答。”
    “但是。”
    “一码归一码。”
    萧宝宝点着她的额头:“我是我,你是你。他对我施恩不全是好心,对你就全是好心没一星半点的利用?”
    夜溪张张嘴,被他戳得往后退。
    “你自己都说你来到这里是被算计的,难道不会动脑子想想他非收你为徒也是算计你?别跟我说他对你多好多好救过你的命——让驴拉磨还得给根胡萝卜呢。”
    “师兄——”
    萧宝宝哼一声,手从她额头往下一落,扶在她肩头,忽然换了一张重若千钧的脸:“一定要小心呀。”
    夜溪:“”
    萧宝宝优雅一转身,牵着她的手向前走,迎上找过来的竹子。
    “我担心呀,多嘱咐几句。先生您也多嘱咐嘱咐。”彬彬有礼又狗腿。
    夜溪:腿子,你站起来呀!
    萧宝宝:我靠的是脑袋,搞阴的。
    竹子深深看他一眼,萧宝宝立时一个哆嗦,灵魂都冻僵,低着头快步过去了。
    夜溪:忘了你亲亲小师妹了?
    竹子回头看了眼,转回来,漫不经心:“说什么呢?”
    当然不能实话实话,不然竹子弄死宝宝怎么办?
    “嘱咐我几句,让我万事小心。”
    这样说也不算撒谎,宝宝是让她小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