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15页

      阿贵根本不理会她, 直接就往里头闯。
    阿荷见状,赶紧用臃胖的中年身躯堵住了他的去路, 又问:“阿贵少爷, 你有什么事吗?”
    她这样,阿贵不禁来气。
    “六叔在不在里面?”
    “在。”
    “我有事找他。”阿贵说罢就想进去,却又被阿荷堵了下来。
    阿贵眉头一蹙, 抬眸眈着她。
    阿荷微怔, 心里发怵,解释:“可是六爷……六爷他已经睡了啊。”
    睡了?
    阿贵冷笑。
    他拨开她, 闯了进去。
    阿荷往旁一个小踉跄,回头一看,顿时倒吸一楼冷气。
    她也赶紧跟了进去。
    阿贵穿过小厅,直接来到睡床前,面前隆起的被子伪装得格外刻意, 他嗤笑,抓上被子猛地一掀, 眼前的让他不禁一愣。
    怎么可能?!
    六爷抱着抱枕,此时正在床上睡得正酣。
    冲进来的阿荷也是一愣,末了,赶紧抢过阿贵手里的被子, 把他推出到了小厅去。
    “阿贵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呀?”
    阿荷低声抱怨:“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了,你又跑过来吵他,你要是把他吵醒了,我们这些下人今晚整晚都别想睡了!”
    这怎么可能?!
    六叔怎么可能一直在家?
    他不信,质问阿荷:“你老实回答我,他今天晚上一直待在这里没有出去过?”
    “当然!”
    阿荷很肯定,对他:“他一个傻子能去哪!”
    不可能!
    阿贵才不相信她的鬼话。
    如果真是这样,她刚才为什么一脸心虚地拦住不让他进来。
    他又把她拉出了几米,压低声音,很认真地:“我再问你一次!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今天晚上!一个晚上下来,他到底有没有消失过?”
    看阿贵的眼神,阿荷心里惶惶。
    阿贵是新贵少爷没有错,可是衡量之下,床上躺着的那个混世魔王更是吃罪不得。
    心虚难掩。
    她突然挥手:“走、走、走、走、走!”
    她怕在这样应付下去会多说多错,不由分说,逃避不想再应酬他。
    阿贵哪里甘心被她这样打发。
    要知道,他刚才和好仁闹掰完全是拜里面那人所赐。
    他一把抓住了阿荷朝他挥舞的手,怒:“到底有还是没有?”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话音未落,阿贵和阿荷听突然加进来的声音猛地一怔。
    两人齐刷刷看去,原来是进来时房门没有关,蒋老爷子碰巧这个时候应酬回来,与跟同上来的文朗在走廊上撞见了他俩在房里的争吵。
    “爸……”
    阿贵收敛了脾气,把手放开。
    蒋老爷子没好气瞥了他一眼,走进来,见灯光微弱,老眉刚微一簇,文朗就细心地把大灯打亮了。
    蒋老爷子眉头一展,末了,问阿荷:“六爷呢?”
    “六爷已经睡下了,老爷。”阿荷恭敬答道。
    蒋老爷子听来点点头,又觉得不解:“那你们俩在这里大声嚷嚷什么?”
    阿荷张嘴想说,但是瞥阿贵一眼,却又没有说。
    她在蒋家待了这么多年,莫说是做事,做人也是很有一套的。
    告状这种得罪人的事她不敢做。
    她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闭起了嘴,却不想,阿贵直接:“我刚才在外头遇到六叔了。”
    阿荷听来惊怔看他。
    蒋老爷子他们也着实一愣。
    “什么?!”蒋老爷子老眉一紧,急:“你确定?!”
    阿贵瞟向阿荷:“我怀疑六叔根本就没有傻。我认为她一直在帮六叔打掩护!”
    阿荷听来嘴巴张得老大,半晌,看蒋老爷子杀气腾腾瞪向她,她尖声对阿贵:“阿贵少爷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文朗在旁听个大概,问:“你有留到证据么?”
    证据?
    阿贵的脸色一变。
    他突然意识到,没了底气,僵硬摇头:“没……”
    蒋老爷子赶紧点点头,很期待他能拿出点什么。
    “那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面对蒋老爷子的迫切追问,阿贵的脸上更是现出了为难:“我……”
    他不敢坦白自己和好仁还有交集。
    因为这会带来麻烦。
    “我……”阿贵吞吐了好一阵,只得坦陈:“其实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他,我只是觉得……”
    “觉得?!”原本脑弦绷得紧紧的蒋老爷子瞬间就暴跳了。
    “你只是觉得?!”
    “你是在开我玩笑还是在开你自己玩笑?”
    虚惊一场,蒋老爷子感觉被耍,对他的不靠谱是气得不打一处。
    蒋老爷子怒指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对你的六叔提出了一个很严重的控诉?结果到头来只是因为你‘觉得’?!”
    “你简直不知所谓!”
    蒋老爷子丢下他们悻悻地走了。
    被骂了一脸的阿贵尴尬转眼,见文朗临走前似笑非笑地瞥着他,心里不由得更加恼怒。
    他转眸,瞪向了身旁的阿荷。
    阿荷被他迁怒,眨巴眨巴眼皮,心里惶惶,赶紧离开了“现场”,相当地无辜。
    第二天,这件事到了司马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