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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佳慧闻言微微怔住,随后看着俞柏舟,“你确定你想起来了?”
    俞柏舟回道:“不确定,但可以试一下。”
    成佳慧数落道:“课堂上的时间很宝贵,你以为想试就可以试?”
    俞柏舟无奈,心想到底是谁更浪费时间,他问:“那如果我确定可以做得出来呢?”
    成佳慧看了眼手表,说:“如果你确定,我可以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但如果你在五分钟的时间内做不出来,浪费了其他同学的时间,那么这节课你自觉出去外面罚站,同意吗?”
    成佳慧表面是在为其他学生考虑,但实则就是冲着俞柏舟去的。
    下面有人问:“那如果做出来了呢?”
    成佳慧一下噎住,瞪了说话的学生一眼,那学生讪讪缩回了脖子。
    俞柏舟看着成佳慧,“我同意。但相应的,我要是做出来了,您必须给我一个道歉。”
    为刚才没有礼貌而言的举止,也为之前甩到原主身上的锅。
    “你!”成佳慧没想到俞柏舟居然会提这种要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可路已经走到这步,成佳慧最后也只好答应。
    两人的打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就连刚才还是打瞌睡的学生都已经清醒了。
    俞柏舟重新回到讲台上,可却迟迟没有开始做题。
    台下的学生都忍不住跟着紧张,而反观台上的成佳慧,心情却从一开始的紧绷慢慢放松了下来,她刚才也只是被俞柏舟的气势暂时唬住了而已。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就俞柏舟那水平,根本不可能做得出来,留在台上,也不过是因为骨子里的那点可怜的不想认输的精神罢了。
    真是虚惊一场。
    成佳慧对着时间,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她慢悠悠喝了口水,随后看好戏的表情问:“俞柏舟,已经只剩下三分钟了,你确定你能做得出来?”
    俞柏舟没回答。
    成佳慧抱起手,“我奉劝你要是做不出来还是赶紧下去,别耽搁其他……”
    成佳慧才说到这里,便见俞柏舟已经拿起粉笔开始作答。
    成佳慧眉头稍稍皱起。
    刚才那两分钟,俞柏舟已经将思路理得差不多了。
    成佳慧本来还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可在看着俞柏舟写出的计算式后,脸上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台下的学生一脸惊呆的模样。
    “我凑,俞少会做??”
    “真的不是在乱编吗??”
    “可如果是乱编,那也编得太快了吧!”
    俞柏舟全程粉笔没有一丝停顿,字迹清秀,书写流利。
    他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写下答案,这时,距离五分钟的时限还剩下一分钟。
    他放下手中的粉笔,回过头,对上表情已经僵硬了的成佳慧,勾起嘴角,“老师,麻烦您对下答案?”
    成佳慧看着黑板上的正确答案,手上的教棍不禁松了松。
    怎么可能?这是她专门在高考难题集里找的超纲题,按照俞柏舟倒数的水平,怎么可能做得出来?而且解题思路居然比题集里唯一的答案还更简洁。
    成佳慧脸灰蒙蒙的。
    下面有人大声发问:“成老师,俞少解出的答案到底对不对?”
    成佳慧愣了好几秒,随后才僵着脸,回道:“……对了。”
    下面的同学开始起哄。
    “卧槽,俞少牛啤!”
    “俞柏舟是隐形偏科学霸吧!”
    “俞少我男神!”
    “校园双霸我爱了!”
    成佳慧并不知道,作为一个曾经以刷题为生活日常的高三毕业生,刚刚她抽俞柏舟上去做的那道题,俞柏舟已经刷了不下十遍了。以及,俞柏舟的高考成绩,放原来的世界里,可以上top1。
    成佳慧握紧手里的教棍,深吸了口气,重新戴上面具以掩盖脸上真实的慌张,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之后,俞柏舟却开口提醒她,“老师,愿赌服输,您该给我一个道歉。”
    闻言,成佳慧脸色忽然变得难看起来,下面的起哄声也全都停了。
    俞柏舟等着,全班同学都在看着,成佳慧骑虎难下,她紧捏住手里的教棍,最后只能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道歉的话。
    课间休息,屠高明过来和俞柏舟抱怨了一通成佳慧,俞柏舟听着点点头,随后将画了一节课五子棋的信签纸折了折,随手放进一本书里,当做书签。
    “你们有没有发现贺衍今天下午没来上课?”
    “好像是。”
    “破天荒了,原来学霸也会逃课?”
    “学霸又怎么样,性格古怪得要死,又坐在角落的位置,存在感太低,你看老师都没找他。”
    听到旁边几个人提到贺衍,俞柏舟耳朵竖了竖。
    贺衍……不就是中午被原主抓去空教室打算收拾一顿的男生吗?那男生和自己一个班?
    这时,屠高明也恰好和他聊起贺衍,“老大,贺衍今天下午没来上课,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中午被我们下了一顿,下午不敢来了?”
    俞柏舟回忆起那个叫贺衍的男生离开时看向自己的眼神,觉得屠高明说的不大可能,那人的性格应该没有屠高明想的那么弱。
    俞柏舟突然有点好奇这人,便和屠高明旁敲侧击的打听起来。
    “你问贺衍?这人脾气古怪得很,性格也很孤僻,经常独来独往的,不喜欢露脸,有的人猜测吧,说他可能是长得太堪忧了,所以才不敢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