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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脸性冷淡地对沐风道:“你可以说了。”
    沐风于是道:“这是一杯被改变了味道的覆雨果汁。”
    秦舟:“…………”
    “你还好吗?”沐风关切地捏着秦舟的手腕,探查他身体的状况。
    他问的自然就是秦舟的心理状况。
    秦舟呵呵道:“不太好。我觉得刚才死的太便宜拾柒了。”
    “对。”沐风松开他的脉搏,顺着他说下去,“大公子现在准备怎么办?覆雨果的功效是激发艳骨,并以透支的方式让它的效用变得更加凶猛。如果一直不碰男人,也有度过的可能,只是可能会非常艰难。”
    体内药草的作用还没过去,秦舟现在依旧能冷笑出来:“你觉得我像是没碰过男人的?”
    他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不太对,又重说了一次:“你觉得君渐书会没对我做过什么?”
    沐风默了。
    他当然知道宫主对大公子一直以来做的什么,方才那样说,只是以为秦舟还不知道,想要缓解一下他的心理压力。
    毕竟两个人还没做到过最后,说不定也可以试试自己挺过去。
    眼见秦舟快要压制不住艳骨的反噬,沐风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毫不犹豫地给秦舟又喂进去了一把压制欲.望的药草。
    秦舟身体里的热度刚起来,就被人硬生生地按了下去,这酸爽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他只能苦笑:“沐长老,你是不是把所有能够让人阳痿的存货都喂给我了?”
    沐风也笑了笑:“还得多谢大公子,帮我处理了这些东西。这些草药平时只能用来害人,现在能帮上大公子,也算是功德一件。”
    秦舟的身体里仿佛有好几股势力在打架。艳骨的反噬,覆雨果的催发,以及药草的清凉,全都作用在他身上,让秦舟无法招架。
    他强忍着痛苦,让自己的声音还保持着镇定:“君渐书什么时候会来?”
    “应该已经来了。”沐风很快道,“大公子想去找他?”
    秦舟内视了一下身体里的情况,苦笑了声:“我恐怕没有别的选择。”
    艳骨之所以一定要旁的男人来满足,就在于它会在一定程度上吸取男人的精气。这种精气在女子身上也有,但是十分内敛,因为艳骨本身的性质,不易将其提取出来。
    纵使秦舟不愿意连累君渐书迈入精尽人亡的深渊,但如果有男人在他身边,提供一些精气,那对他的状况也是一个很大的缓解。
    而秦舟心里勉强能够接受,能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能接受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旁人的精气的那个人,就只能是君渐书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感谢君渐书来的巧,还是该怀疑拾柒的本意是不是就是如此。
    身体里的温度越少越高,沐风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随心所欲地把一把药草塞进秦舟嘴里,再次让他强行冷静了下来。
    这种冷静直接作用在身体上,而身体猛然萎下来的刺激,唤回了秦舟的神志。
    他哑声道:“麻烦沐长老快些,避开旁人,直接带我去君渐书那里。艳骨的危险不止在与它对身体和神魂的摧残,还有旁的作用……”
    沐风已经顾不上许多,将秦舟背在身上,在两人身周放了个结界,便踩上飞剑飞奔而去。
    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哑了:“我感受到了,大公子还请不要说话了……不然我也有可能失控。”
    这是他在医书上所没有看见过的情况。
    世人只说艳骨之人会到处勾.引旁人,和他们产生关系。
    却没有说过,这一切都只是艳骨的作用,和他们本身的想法没有半分关系。
    鼻翼间的腥甜味道越来越浓郁,沐风实在忍不下去,封闭了自己的嗅觉。后来想了想,干脆封闭了自己的五感,只留下神识,为他和秦舟指引着君渐书的所在。
    君渐书此时正在瀛洲秦家的正门前。
    谈起瀛洲,几乎所有人都会想到秦家。于是秦家的排面,便也如代表了一整个洲般庞大。
    在这样的排场前,发生的事情,往往也是极其重要的。
    而这一次君渐书来,却是朝秦家施压。
    “听闻师尊来秦家做客,欣然忘返。”君渐书以真身出现在秦家的门前,于是在场的所有人,连带着这门脸都变得黯淡无光。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的话,如同晨钟暮鼓一般敲在所有人心头。
    只是他话的内容,却不是那么清越。
    君渐书衣袖鼓动,说出极其不符合他高人风范的话:“不过蓬莱宫才是师尊的最终归宿,今日还想请师尊出来一见,随徒儿回归蓬莱。”
    这短短几句话,便让所有围观群众为之震惊。
    他这话中包含了几个信息。
    第一,秦舟现在就在秦家。他从秦家叛出以后,竟然还有脸回来。
    第二,秦舟在秦家过得不错。围观群众表示愤怒,这个人肯定隐藏了身份,要不然早就被愤怒的正义群众打死了!
    有人小声提出质问,不是说之前秦过在群英会上被蓬莱阁的阁老打死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
    旁边的人也是一头雾水,他当时在水镜旁边围观,眼睁睁看着蓬莱阁的那位君阁老说出了,蓬莱阁会袒护秦舟的话。
    难不成,他说的秦舟,和他们以为的秦舟,其实并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