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侄女17
宇文业俯首含着她哀叫不已的唇瓣,唾液当中含着浓郁的酒味,还带着一股血腥臭味,把她醺得自己也快要醉了。
连盛儒硬着头皮走进大厅。「皇上,您要的绵绳已经拿来了。」
宇文业嘟嚷着一声,听不清是什么话,突然转头望着连盛儒:「把她的双手双脚给绑了。」
连盛儒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望着那名已经失了神智般的女人,幸好皇上没丧心病狂地把她的衣服全扒了,让她还有遮掩,不至于春光外泄。
她被宇文业干到身躯颤动,檀口微张,嘴角边溢出津液,秀丽端庄的眼眸半眯,目光无神。
他的腿迟迟不敢上前。
「赶紧的,傻站着做什么?误了朕的大事,朕砍了你!」宇文业醉到神智不清了,用帝王的自称,却是街头混混的口吻。
连盛儒不敢违抗命令,拿着绵绳战战兢兢的上前,顺着宇文业的意思把她给绑起来,然而,他的行径还是不得皇上的意。
「混蛋,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宇文业的爆脾气上来了,想亲自上手给她绑,却舍不得离开她一身软肉,然后脑子一片混乱的他,干了一件蠢事。
「你坐到椅子上去,快点!」他逼迫连盛儒坐在他们身前的椅子上。
连盛儒有种想要拔腿狂奔的念头,只是不敢确定皇上酒醒之后,还记不记得前晚的事,会不会追究他冒犯的行径。
他一脸忧愁悲苦地坐在椅子上,不晓得皇上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见到皇上把她塞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抬着她的腿打开,好方便皇上行事。
正经斯文的连盛儒眼前一片黑,都要晕了过去。
这种行径…若不是身上压了一个女人,他真的有股想要触柱身亡的冲动。
她根本没发现身后的男人身份,还以为是宇文业在后头抱着她,很自然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发出一声比一声还要淫媚的浪叫。
连盛儒等于是受到双重折磨,一边是被皇上折辱的不堪,另一边是被这女人如鬼魅的声音所诱惑,他恨不得自己喝多了,也来荒唐一把。
以他的品性,所谓的荒唐一把,就是推开这个女人,怒斥皇上的行径,然后落荒而逃,再过份的事他也不敢犯。
宇文业醉醺醺的,也还记得不可内射的事,在要溢出时,立即拔出,朝着她的身上射,但是大概是没瞄准好,变成射在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喷到连盛儒的脸上,令他羞愤欲绝,心里大骂他是昏君,怀里的女人还没有反应,他都想仰天狂啸、痛哭流涕了。
难怪皇上只能找宫婢泄欲,这么无耻下作的行径,换作在一般的大家闺秀身上,绝对会寻死觅活、不依不饶。
宇文业甩甩头,从连盛儒身上将晕眩瘫软的她抱起,一路摇摇晃晃地离开,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后来连盛儒离开大厅时,是一路哭着回去的,觉得他一身清明正气,都被皇上的浊液给沾污了。
隔天宇文业神清气爽地出现,见到连盛儒一脸颓然,眼皮红肿时,他唬了一跳,怎么才一晚上不见,连盛儒就变成这副德性了?
连盛儒沉默寡言,感觉自己一面对皇上之后,整个人就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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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业回京之后,一连的大动作,先是派了四个教导嬷嬷进到郑国公府服侍郑舒岚,还未进宫就赐下贵妃礼服朝冠,这个举动把郑府上下都惊呆了。
一会把她嫌到尘埃,一会又把她捧上天,这是什么意思?
随后,从宫里传出一直低调不出面的皇后,居然怒杖宫婢,将一名宫婢杖责而亡,引发龙颜大怒,将皇后幽禁深宫当中,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进入。
「再加把劲,把她给搞下去了,我们家的舒岚就能当皇后了。」郑醒夫人闻讯乐开怀,恨不得郑于槐继续作死,最好被皇上赐下鸩酒一杯,一了百了。
郑醒皱眉,郑于槐的个性他清楚,不是易怒冲动人,这事绝对有隐情,就不晓得是不是皇上为了要给舒岚挪位子,才会朝于槐下手。
最近王公贵族与世家走得近,颇有些蠢蠢欲动,说不定皇上是在拉拢郑家,想利用他们来对付那些不安份的王公贵族。
他想得深远,却不晓得他女儿郑舒岚快被逼疯了。
宇文业派遣来的四位教导嬷嬷,根本就是不安好心,一连郑国公府里就开始管控起郑舒岚的食衣住行。不过短短数日,她竟然瘦了一圈,把她母亲心疼坏了,偏偏这些嬷嬷拿出清单出来,一比对,郑舒岚吃得明明就比往常还要精致丰盛,却不晓得为什么她会日渐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