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畅快淋漓地做爱，前几次他都过于小心翼翼，见她哭泣就停止，也不敢继续下去。
    第一次破她的处时，她一哭，他就退出了，哪怕他腿间肉肿胀的难受，却也不忍心继续。
    他自己进到浴室里解决之前，还要先把她安抚好，以免造成她日后心理阴影，抗拒他的接近。
    事后想想，这哪里像包养玩物、小玩意的态度？分明是把她当作是金主，自己成了她的性奴或是小白脸，对她低声下气、百般讨好了。
    她被他体内的巨物，与花蒂上揉搓的手掌弄到高潮，全身痉挛颤抖，难以自持，哭声变得尖细，把他吓得想退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种反应，以为自己把她弄疼了。
    但是她的甬道束缚着他的肉刃，让他窒碍难行，她的腿又紧挟着他，不留给他退开的距离，一个措手不及，让他尝到生死一瞬间的快感，眼前产生一片黑雾，一阵晕眩之下，立即在她的体内缴械投降。
    两人发出急喘声，他顾不得将未疲软的欲望抽出，先把她的眼罩拿下，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见到她露出委曲求全、伤心难受的泪眸，结果她眼眸确实含着泪水，不过她的眉眼却带着媚态，妖治凄艳，娇媚动人，一副被情欲滋润过的模样。
    他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要问她的感受，俯身含着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将一切都抛之脑后，满心满眼都是她，再也无暇去顾及别的。
    他感觉这一次，才是他们第一次的融合一体，前几次像是在过家家似的，一直怕她排斥难受，不敢肆意妄为，结果事实证明，她有享受到，不仅高潮了，还被干出一身媚态。
    他觉得自己像是克服了心理障碍，再也不怕见到她泪如雨下样子，以后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就算她哭到喘不过气来，也不会放过她。
    他把她的身体清洗干净，抱在床上哄睡之后，自己却没了睡意。
    他坐在窗旁的椅子上，抽着烟，半眯着眼，望向窗外灯火通明、繁华璀璨的夜景，抬手望了一眼手表，将烟捻熄。
    在凌晨二点四十五分左右，他听见她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他皱眉走向她，低声哄着：「不怕，我在这，不怕，有我在，没人敢伤你的。」
    她这种情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头一次，他以为是偶然，后来和她过夜，她总是在这个时间点被恶梦缠身，绝望痛苦，带着哀求的呻吟声，让人听了心酸怜惜，揪心不已。
    第一次他被她的声音所惊醒时，只觉得纳闷好笑，第二次他觉得不对劲，第三次，他猜出她心里有一道不可磨灭的伤口，才会在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时，一再的重现在她的梦境中，让她饱受折磨。
    他心里虽然有疑惑，却因为怕造成她的二次伤害，不追问其中原因，只是在她被恶梦缠身的时候，安抚她的情绪，给她安全感。
    他见到她又在睡梦中泪流不止，心里一阵抽痛，从床头柜上拿起她专用的眼药水，轻轻撑开她的眼皮，给她舒缓双目，之后将她抱在怀里。   「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别怕。」
    她没醒来，但是听见他的声音，渐渐安静镇定下来。
    他就这样搂着她，坐在床上一整夜。
    他不晓得她到底梦见了什么，让她露出这么绝望悲泣的神情也，不想去追根究底。他只想让她知道，只要他在这里，他就能保护她，给她安全感。
    「无论你从前发生什么事情，不需要害怕，不需要回忆，因为以后有我。」他低头望着她带着泪水的睡颜，喃喃自语着。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希望她离开柯家，回到他身边的原因，他怀疑她每天都睡不好，夜夜恶梦缠身。
    难怪她总是精神不振，郁郁寡欢，日日在夜里因恶梦内容掉泪，滴再多的眼药水也于事无补。
    =====================
    她被大门的开启声所惊醒，缓缓睁开眼，望着这略带陌生的房间，恍惚疑迟了一会，才认出这里是他的房间。
    想起齐泠筠早上出门前，好像有对她说，他和朋友约好了去跑马，下午才会回来。
    「我就知道他在家老是煮泡面，你一会去超市买一些水饺、包子回来，塞满他的冰箱，还有买些蛋和耐放的蔬果回来。」外头传来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