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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文武赛事马上展开,王爷只管好生做好本职便可,若是可以,还望王爷多去寿康宫走走,太后娘娘上了年纪,看到王爷最是欢喜。”邹凡敛眉开口。
    恒王点了点头,志气满满。
    主仆两人各怀心事的交流一番,无论事实如何,但面上却是一副和乐美好的景象。
    而另一边却是完全的与之相反。
    林国公府的小佛堂。
    林诗韵一身素色衣衫,头上没有任何的珠钗首饰,一头青丝披散,倒比往日多了几分宁和之气。
    砰的一声,朱门被人一脚踹开。
    随之而来的便是浩浩荡荡地一群人。
    为首的便是大房林夫人和林诗彤。
    “不知大伯母和大姐姐有何事?如此这般行事,怕是打扰了佛祖的清修。”林诗韵并未停下手中敲打木鱼的动作,淡声道。
    若是孙芷欣在此,定要对林诗韵这段时间的转换咂舌不已。
    原本的刁蛮任性似是一下子不见了踪影,那双有几分灵动的眼眸现今只剩下沉寂。
    如同一汪死水,,没有半分的波澜。
    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般。
    但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死水下是蕴藏着如何刻骨铭心的恨意和风暴。
    林夫人尚未开口,只听林诗彤冷哼一声,语气里皆是不屑地道:“妹妹这般蛇毒蝎肠,不念骨肉亲情,想必佛祖早已对其失望。
    任凭妹妹如何的诚心实意,都不会再对你慈悲分毫。”
    直到此时,林是韵才停下了手中的木鱼,淡淡地转过头去,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开口:“姐姐是何意思,请恕妹妹不甚明白。”
    “不明白?来人,将人给二小姐带过来。”林诗彤讥笑地出声。
    不大一会,府中的侍卫拖着身穿丫鬟服饰的人走了进来。
    只见那丫鬟一身的淡粉色衣衫早已染满了血迹,如同破布娃娃般被人粗鲁的扔在地上。
    “妹妹可认识此人?若是妹妹不识,姐姐告诉你,她可是妹妹的身边的一等丫鬟,更是买通府中小厮在马匹上做手脚的凶手。”林诗彤冷笑道,尤其是说到最后,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味道。
    若不是因为林诗韵这个贱人,她又怎么会白白承受宁墨的羞辱和他人的冷眼。
    “姐姐说笑了,我的丫鬟我自是认识,但你也知,我早已被皇后娘娘下令关入这祠堂许久,所以,你所谓的凶手,妹妹怕是听不懂。”林诗韵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声音沉沉地开口。
    那丫鬟虽是受伤极重,但还是听到了林诗韵的话,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不可置信地抬头,声音虚弱地道:“小姐,你…..”
    “够了,你若真犯了事,姐姐自有公断,还望你好自为之,如若不然,累及家人,那便是得不偿失。”林诗韵冷冷地打断道。
    闻言,那丫鬟神色一惊,眼神以最快地速度黯淡了下来,苦涩地笑了笑道:“是。”
    “许久不见,妹妹倒是长进。竟是这般会威胁!”林诗彤怒极反笑,尽是讽刺。
    “韵儿,你…..你怎么会如此狠心,为了一己之私,竟将置你大姐姐于死地,若不是今日遇到那位宁小姐,那彤儿怕是有性命之忧。”一旁的林夫人似是后怕般,作势抹了抹眼泪,恨铁不成钢地道。
    “什么宁小姐?”林诗韵神色略有些激动地道。
    话一出口,似是觉察到自己的不妥,忙又堪堪打住,恢复了那副淡然,仿佛刚刚那般只是在场人的错觉。
    林诗彤见此,原本怒目的眸光立即染上了笑意,幽幽地解释道:“妹妹怕是不知道,我因着你的阴谋诡计差点出了意外,不过就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宁墨宁小姐的人所救。
    这才免遭一劫,说起来这宁墨小姐,倒是同妹妹熟识。”
    话落,径自叹了一口气,颇为感叹,倒是没提与宁墨的争执,更没提安阳长公主府的人。
    完完全全地将所有的功劳放在宁墨身上。
    林诗韵闻言,衣袖下的手骨节泛白,手指狠狠掐进掌心,心中的恨意愈演愈烈,又是宁墨又是那个贱人。
    都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若不是她,自己何至于落到如此的地步,若不是她,林诗彤怕是短时间内再不能露面,更别提她会代表林国公府参加文武赛事了。
    只有她受伤,自己才有出路。
    可这一切又被宁墨那个贱人毁了。
    林诗彤看着她虽极力掩饰,但仍然不自觉颤抖的身子,心中那股从宁墨处而来的郁气顿时消散了许多。
    笑吟吟地继续道:“这位宁小姐果然非比寻常,日后我定要结交一番,妹妹觉得呢?”
    “姐姐高兴便好。”林诗韵极快地调整了下情绪,莫不在意地开口。
    “自是高兴,看妹妹这幅模样,想必也问不出什么,妹妹可是认为仗着二叔和二婶外放,祖父向来又对你疼爱有加,便可为所欲为了吗?”林诗彤反问地出声。
    似是没想让其回答般,又继续道:“也是,父亲和母亲总是要给他们些面子,不说祖父年事已高,便是当初二叔和二婶离开都城之际将你托付给我们大房。姐姐我也得保你一命。
    但她可没这么好福气了。
    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丫头拉出去,杖毙。”
    声音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背脊一寒,似是身处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