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40页

      实不相瞒,现如今有一件事十分棘手。
    君煦因着先前所中之毒,已陷入了昏迷,还请罗大夫始于援手,宁墨定当感念于心。”
    罗宿闻言,摆了摆手道:“算了,早知道是你的事,我自是义不容辞,若没有你们,我还不知被他们带到了哪里?
    他在哪?我去看看。”
    “请。”
    内室中,花折刚收起最后一针,冲着来人轻轻颔首,随即让出了地方。
    罗宿倒也没有推辞,只是等他把脉后,那眉宇间便是同样的凝重。
    “他能安然活到现在,怕是有医术高明的医者为他费了不少心思。”罗宿收了手,出声。
    而后将目光看向宁墨道:“想必这位大夫已经将他所中的毒告知于你。
    像他这般的情况,只能孤注一掷地赌一把。
    若不然,再这般昏迷下去,早晚的出事。”
    宁墨和花折相识一眼,最终由花折开口:“我手中有味药物药效极强,但却一直拿不准药方,不知罗兄可否移步,商议一二。”
    “好,荣幸之至。”
    “那便有劳二位了。”宁墨轻声道。
    待他们走后,宁墨便让萧然回去休息了,而自己则是搬了一个凳子守在君煦的床前。
    “君煦,你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你答应过的,要陪我走完余生,你若再不醒来,我可是要生气。
    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让我生气吗?
    君煦,你快些醒来,好不好?我害怕…..
    我同你去汝川,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你。
    君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真的很好,好到让我觉得之前遭受的一切都是那般微不足道。
    仿佛我这一生重来的意义,都是为了你。
    其实,我很早很早的时候便认识你了。
    那时,我狼狈的身处宴会中,所有的人看向我的目光都是鄙夷和讽刺。
    只有你,纵使你的目光也不似我们相识后温柔,但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出现,以及你的一视同仁。
    在那样的境地,你是我为数不多的温暖。
    一身月白色锦衣,衬得你更加的俊朗无双。
    我当时还想着,到底是那般的风华的人物才能嫁给你。
    明明身处危急关头,我还会想到这些,当时念头一出,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瞧,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
    安静的室内,满是女子低喃的嗓音,那强自压制的哽咽更使人压抑。
    驿馆。
    云霆坐在书案的后面,那张俊美的脸庞仿佛染上了浓浓的郁气,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很好。本宫这次带来的势力几乎全部被人毁去,你却告诉我,这背后之人是江湖势力。
    一群饭桶,我要你们有何用?”云霆将手上的东西砸向跪着的众人,冷声呵斥。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众人纷纷磕头求情道。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伴随着云霆的怒吼声,底下的人忙退了出去,而那书案上的物件也通通应声而落。
    “主子,还请主子喜怒。”云霆身边的阿峰忙跪下道。
    “你可有消息?”云霆脸色阴沉地开口。
    “启禀主子,属下认为今日之事,怕是与睿王世子有关。”阿峰想了想,到底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去。
    “你说的不错,此事全部都是因为宁墨引起的,但她一个人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会能将本宫的势力消除的如此多,而与她走的极近的便是睿王世子。
    本宫从未同其他人那般小瞧了君煦,但到底还是轻敌了,没想到这些年他的势力竟然参透到了江湖上。
    好一个君煦,好一个魔殿。
    这一局,本宫输了。”云霆此时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语气不甘的道。
    “主子,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若是灰先生能将事情调查清楚,也不至于这般冒冒失失的赶了过去。
    让他们钻了空子。”阿峰宽慰地道。
    云霆冷哼一声,讽刺地开口:“他们以为将一个灰肴杀了,便可以高枕无忧了,他们也未必太小看我们南夏了。
    将消息发出去,按原计划进行。”
    “是。”
    云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兀自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在别人看来,是那般的阴森与可怖。
    君煦,你既然送了本宫这份大礼,可有勇气收下本宫这份回礼。
    别院。
    萧然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地便是女子定定地看向君煦一眨不眨的模样,脚步极轻的走了过去,轻叹一声道:“你去休息会吧,这里交给我。”
    宁墨转过身来,摇了摇头,仿佛是怕惊扰了床上的人,轻声开口:“我不累。”
    犹豫了几瞬,又继续道:“他之所以这样,可是同那云霆有关?
    花大夫虽未言明,但这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定是有诱因。”
    “他杀了灰肴,根据先前得到的消息,废除了云霆在都城七成的势力。”萧然解释的出声。
    宁墨闻言,心中揪通,他怎么这般傻,依着他的身子,怕是早已经有了征兆。
    在如此的情况下,他还要冒险做这样的事情,他是不要命了吗?
    是因为她吗?
    是怕她再受到灰肴的威胁,才会这样做吗?
    想着想着,眼泪便再也忍不住,如掉了线的珠子,一下下滴答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