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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穿 亲亲二哥,悠悠我心

      舒服的日子告一段落,林欲男重新进入游戏状态。
    林家二公子林玉祁是嫡母所生,与她二姐林玉瑶实属同胞龙凤胎,因为同时落地不分大小,林家上下都称之为二公子与二小姐,对于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林玉苒只见过寥寥几次,记忆里林玉祁十分宠溺他的亲生妹妹,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也会想尽法子送给她,多么令人艳羡的兄妹感情啊。
    坐在阁楼靠窗的位置,林欲男眯着瞌睡眼盯着手里的话本头一点一点的打起盹来。今天一大早她就带着巧儿出了自家小院,来到林家的藏书阁。听闻林玉祁喜欢看书,没事总爱窝在书堆里,有时一看就是废寝忘食,任十个下人来唤都唤不走他的心思,她早点来站个位,弄个巧遇什么的,一来二去不就熟了么。
    只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林玉祁确实来了,但是他没上阁楼,而是在二楼看起书来。
    林欲男睡得迷糊,一个重心不稳,半个身子摔倒在地,痛得她瞌睡虫全部跑光。楼梯口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巧儿,头也没抬的就说:“他还没有来吗?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准备点吃的吧。”
    等了片刻,对方没有回应,林欲男没好气的抬头,她看见了什么,一个仿若从画卷里走出翩翩佳公子正低眉疑惑的看着她,于是她整个人石化了……
    林玉祁扫视她的脸,觉得有几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不由问道:“你是?”
    林欲男赶紧拍拍裙摆上的灰尘,腰杆挺直,一双秋水剪瞳清澈透亮,粉嫩的唇瓣轻轻上扬,恍如屋外清丽秀美的绿叶白花,甜美迷人。
    “二哥,我是四妹玉苒呀。”
    林玉祁恍然大悟,妾出的子嗣住的院落向来偏僻,与嫡妻所生的待遇相差甚远,他妹妹太多,平日里不常往来,顶多过年时碰个照面也说不上半寒暄。
    “哦,原来是四妹,你怎么会在这里?”眼前的女子五官精致小巧,巴掌大的瓜子脸,柳眉粉黛,水眸潋滟,望他的眼神闪着星星亮光,脸颊白里透粉,笑的真诚可爱,如此佳人,他搞不懂前妹夫为什么会休了她。
    “二哥你也知道我刚被夫家休弃,每日呆在房里太过无聊,就想来这找点书看看。”林欲男弯腰捡起地上的话本,丰盈的股沟不经意的在他眼底晃荡一圈,她抬眸俏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模样好生娇媚。
    林玉祁喉咙一紧,眼神忽暗,女子诱人的玲珑曲线一览无遗,那两片桃红色的唇瓣水泽清亮,方才的小舌就藏匿在唇齿之中,粉嫩俏尖不知道尝起来滋味如何。
    “二哥?”细白的柔夷在他面前晃荡了几下,林玉祁回过神,尴尬的别过眼,该死的,他乃读书人,怎能罔顾伦常,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想看就看吧,家里书多,不够再问我要。”
    林欲男眼波流转,俯身亲昵地揽住他的手臂,丰满耸立的胸脯若有若无的蹭着他,摆出一脸天真浪漫的样子指着书架最上层的一本书,道:“嘿嘿,二哥对我真好,顺便帮我一个忙吧,我想要拿那本书,但是我够不到。”
    林玉祁一瞬间心神荡漾,女子芬芳的体香萦绕鼻端,那不可触碰的柔软挤压着他,什么时候他的四妹竟长得尤物移人,极是出挑。
    “你等等,二哥帮你拿。”伸长手臂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她想要的书,递给她时却舍不得松手。
    “二哥?”林欲男清纯的眨了眨眼。
    林玉祁心里像被人用羽毛绕来绕去,痒痒的。
    他轻咳道:“你确定要看这本?”
    “怎么?不可以吗?”林欲男嫣然娇笑。
    “我是怕你看不懂。”林玉祁指着书名《四国地理文化史记》,“这么冷门的书籍,放在阁楼也能被你找到,你看它做什么?”
    “随便看看,了解一下。”林欲男伸手讨书,撒娇的摇摆他的长臂:“二哥,你就借我看看嘛。”
    林玉祁痛快的把书塞到她手里,不再看她,天知道再看下去他会克制不住想要抱住她亲吻,她可是他妹妹,流着同样血液的亲人。
    “谢谢二哥,那我先走了。”捧着厚厚的书在怀里,林欲男走到楼梯口停住,转头问他:“二哥明天还在吗?”
    林玉祁回望她:“恩,有事?”
    林欲男娇俏着说:“看不懂的地方当然要请教二哥了,那我们明天不见不散哦。”
    林玉祁愣住,想着明天还能再见,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好,不见不散。”
    回程走在铺满石子的林荫小路,林欲男边走边哼哼小曲,她这身体模样不差,虽不说国色天香,但也绝对属于中上等级,好好打扮,前凸后翘,男人哪个不上眼?
    转悠了好半天,林欲男发现身边的景色逐渐变得陌生荒凉,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林家祖宅大的无边,她不知不觉迷了路,来时有巧儿带路倒是顺畅,现在那死丫头不知道去哪鬼混不见人影,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院落门口,她想,要不进去问问,于是敲了敲门,大门虚掩着,随着她的动作敞开了一道小口,她推门入院,干净的庭院里种了一棵看起来年数甚高的金桂,时节未到金桂未开,绿油油的叶子爬满树梢,清风拂过,绿影婆娑,林欲男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房门紧闭,没有一点人气。
    奇了怪,地上那么干净明显是有下人打扫的,怎么就没人住呢。
    “你来这里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如钟鼓浑厚,林欲男转身看去,来人站在门口负手而立,一袭墨色长衫衬得人沉稳矫健,正午的阳光倾洒在他周身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他头发乌黑一丝不苟的以金冠高高束起,眉眼冷峻,鼻梁高挺,幽深冰冷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未知的光芒,他,竟是林欲男许久未见得亲爹林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