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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药

      齐珩从背后拥着阿措,下巴抵着她的颈窝,亲昵地低喃,“皇姊,皇姊,我好喜欢你……”
    阿措迷迷糊糊睡躺在他怀里,应了一声。他们下身仍然紧密相连,半软的阳具埋在湿淋淋的水穴中,温暖紧致。齐珩抚摸着她的身子,从曲线诱人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再到白嫩嫩的奶子,带有薄茧的大手慢慢揉着。
    阿措被弄得睡不着了,转过身子面对他,轻声问“累不累?”
    齐珩低头吻吻她的额头,笑道,“不累,皇姊想再来么?”
    “不来!都肿了…”她小声嘟囔。
    这个混蛋,每次都这么用力,像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恨不得使上全身力气干她,明明他们都做过那么多次。
    齐珩摸了摸她的玉户,发现确实有些肿,轻笑着说,“寡人给皇姊吹吹”。
    阿措急忙握住他的手,“不准!”她怕他又耍花招,那里红肿不堪,经不起一丝的逗弄,夹着都觉得疼。
    “只吹吹,寡人不进去……”
    “不行!”阿措坚决不准他分开她的腿,她知道他不会进去,可她更怕他对着小穴又吻又舔,那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人难耐又享受。
    “皇姊等着”,他翻身下床,不一会儿拿来个小白瓷瓶子。
    阿措见他拿来消肿药膏,便主动分开双腿,将娇嫩脆弱的阴部暴露在他面前,深吸一口气道,“你轻点。”
    齐珩低头仔细打量着,原先白嫩的玉户嫣红一片,两片阴唇微微肿着,更显得肉嘟嘟,齐珩满脸疼惜,吻着她柔白的膝盖,“寡人下次一定轻点……”
    每次弄伤阿措,齐珩都会后悔不已,可是下一次他又忘了,弄到兴头上,还是死命地干她。
    “皇姊,下次你要是疼了,就咬寡人,使劲咬……”
    阿措道,“咬疼了怎么办?”
    “寡人不怕”
    “可我怕你疼……”她抬手抚摸他的脸庞,“承弈,我不想你再受伤。”
    兴许小时候见他受太多伤,阿措再见不得他受伤,更不舍得弄伤他。除非他操特别狠,她才会张口咬他,还是轻轻地咬,像幼兽般,不敢用力,咬完后再柔柔地舔几下,像为他舔舐伤口。
    齐珩心中一暖,他何德何能得到她的爱?
    他不敢开口说那件事,她若知道真相,还会像现在这般,不顾一切地爱他吗?他没把握。
    那句话都到嘴边了,差点就脱口而出,可又被他咽下去。
    齐珩低头轻轻分开花瓣,沾了沾药膏,小心点涂在阴唇、穴口周围,细致给她涂药膏。私处清清凉凉的,火辣的痛感明显消退,可手指碰到嫩肉时,还是有些疼,阿措忍住口中细碎的呻吟,催促道“好了么?”
    “嗯‘,他将药膏推进花穴里,俯身吻了吻她白嫩鼓鼓的阴阜,温柔虔诚的。
    可阿措觉总得他心事重重,询问道,“承弈,你有话要说?”
    齐珩抬眼看了看她,又垂下眼眸,嗯了一声。
    “皇姊……”他顿了顿,改口道,“阿措,有事要告诉你。”
    阿措没等他开口就问,“下毒的人,是母后?”
    齐珩很是震惊,“他们告诉你了?”
    阿措摇摇头,“他们不敢乱说,我猜对了?”
    齐珩点点头,望着她没说话。
    阿措宁愿自己猜错了,她宁可相信赵韫给齐珩下毒,也不相信是赵后下毒,赵后根本没理由害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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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了,明天继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