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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花未才知,原来传说中的样貌不俗是狐狸幻化成人后的模样!
    不是狐狸的本体。
    不过世人总喜欢自己定义自然界的物种。
    狐狸幻化成人自有媚惑姿态,样貌天资,最能蛊惑人心。
    这只是最常见的说法。
    世人的版本多,但花未只记最好听的。
    不好听的?
    那还听干什么!
    花未也没见过人,她们狐妖一族与世人的容貌相比是如何的她不知道,不过她见过二姐幻化成人的样子,的确漂亮。
    自那以后花未便每日甩着小尾巴跟在二姐屁股后面。
    不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她整日跟着二姐,等她幻化成人后自然也是会漂亮的吧?
    哪知,等花未好不容易修炼了五百年,终于等来了天劫,却被劈死了!
    她可能是狐妖一族唯一一个因为化形被天雷劈死的一个!
    花未想不通,那么多狐狸,怎么就她被劈死了。
    在灵魂漂浮在天空的时候,她看到了狐妖母亲匆匆赶了过来。
    看着地上已经被雷劈成黑毛的白狐狸,呵斥出声。
    “叫你平时少杀生少杀生,你偏不听。”狐妖母亲的语气依旧恨铁不成钢,“少吃只鸡能死吗?现在好了,真死了。”
    “还是被雷劈死的,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狐狸?”
    “去告诉阎罗,你是我红媚的女儿。”
    “别傻兮兮的!”
    虽是这么说,狐妖母亲却还是替她收了尸。
    花未一阵激灵,眼泪汪汪的看着狐妖母亲提着她的尸体走了。
    花未感动的痛哭流涕,她如此不争气,狐妖母亲还愿意替她收尸,是真爱啊!
    灵魂渐渐飘离,狐妖母亲方才说的话花未忘了大半,只记得最初呵斥的那句话。
    杀生?
    她还真杀了不少生灵。
    都说若是能重来一次你会怎么办?
    别人会怎么办不知道,但不争气的花未可能还是会叹气说一句,“比起幻化成人,我还是喜欢吃鸡。”
    若幻化成人的代价是不能再吃鸡了,花未想,她还是当狐狸吧!
    哪知,阴差阳错的,花未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人。
    还是个女人。
    ————
    等花未醒过来已经第二日午时了。
    不似夜里的寒风呼啸,漫天的柔光从云层里洒下来,透过窗扇的薄纸,静静的落在了地面。
    花未已经愣神了许久了,从醒过来便一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一句话不说。
    不是花未不想动,而是花未根本就动不了,原来人的身子如此重,还不如狐狸的身子轻盈。
    她需要花时间适应一下。
    早知如此,她何苦修炼盼望幻化成人,还不如整日开心吃鸡。
    也不会被雷劈死了。
    不过不管如何,花未如今也后悔不了了,好在狐妖母亲生的小狐狸精多,也不在乎少她一个。
    刘嬷嬷和香兰已经暗暗交替了好几个眼神了,娘娘醒过来了本是高兴的事儿,只是这都大半天了,娘娘就如同魔怔了一般,一句话不说。
    这可如何是好?
    刘嬷嬷尝试着说话,“娘娘?娘娘?”
    花未充耳不闻。
    终究在刘嬷嬷坚持不懈的毅力下,花未终于注意到了她。
    侧眸看去,视线聚焦,刘嬷嬷的模样映入眼帘,花未在心底估摸着应该是个人。
    娇眉微蹙,语气不痛不痒,“你走远些说话。”
    吵的脑袋疼。
    刘嬷嬷神色一怔,不得已退后了两步,继续道:“娘娘,您跟老奴说两句话成不?”
    不然她这心里总放心不下。
    花未眯了眯眼,这才反应过来,“你在跟我说话?”
    刘嬷嬷呐呐的点头。
    花未点头,随和道:“哦,那你说吧。”
    说?
    刘嬷嬷愣了愣,好在娘娘搭理她了。
    “娘娘,您身子如何?头还疼吗?需不需要老奴去找太医?”
    一连三个问题,花未只觉得脑袋疼,不过却也捕捉到了一个信息。
    “娘娘?”
    花未狐疑,刘嬷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恩……”
    “什么娘娘?”
    “您就是娘娘,皇后娘娘。”
    刘嬷嬷一边回应花未的话,一边暗自怀疑,娘娘这一病不会是把脑袋病坏了吧?
    花未这才如梦初醒,她虽然一直没出过狐狸洞,也没见过人,却听那些入人世的哥哥姐姐们讲过不少人世间的事儿。
    人间最大的官是皇帝。
    至于花未如何得知皇后的,还不是因为有几个已经幻化成人的姐姐们都说自己要去人间当皇后娘娘。
    说是只要当了皇后娘娘便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这被雷劈死了,醒过来还阴差阳错成了皇后?
    这要是被她那几个姐姐得知,还不得活活气死!
    花未昏昏沉沉的脑门好似突然清醒了,“我是皇后?”
    刘嬷嬷和香兰对视一眼,战战兢兢的回应,“是。”
    说完便瞧见自家娘娘神色飞扬,眸光亮的吓人。
    花未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她岂不是想吃多少鸡就有多少鸡了?
    刘嬷嬷总觉得娘娘好像变了个人,却又说不上来,容貌没变,声音没变,身形没变,连身上的胎记也没变,可整个人不管从哪里看却又似乎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