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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坐一会儿?”守孤城看着余念,但是却朝着酒吧中一个看起来很是寂静的角落偏了一下头。
    余念顺着守孤城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在这个如此热闹的酒吧中竟然还有一处静谧之所,在那里没有布置桌子,也没有椅子,唯一有的就是一个装饰用的水池子,在这池子的后面闲闲的站着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是也是酒吧中的玩家,可是只要仔细观察他们并不是真的随意站在那里,更像是维持治安的保镖?
    既然今天已经到了这里,余念就没有打算什么都不知道的空手离开,更何况,此时此刻,她忽然开始对守孤城这个人生起了一些兴趣,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在修离的身上也有过,这种熟悉感是什么?
    跟自己失去的记忆有什么关系?还有,跟那个乱七八糟的梦有没有关系呢?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打算在看看。
    于是余念跟着守孤城站了起来,守孤城走在她的左手边,一边走一边说:“看起来你不太喜欢泡吧啊。”
    余念看了守孤城一眼,才缓缓的说:“穷人没有那么多爱好。”
    守孤城似乎被这个答案给惊到了,他的脚步顿了一下,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余念已经超前他两步了,正转过身看向他,扬起了眉毛:“怎么?这个答案让你很吃惊。”
    守孤城的目光中微微荡漾起一些余念看不懂的光,他静静的看着余念,但是余念却觉得他的目光并不是真的落在自己身上,不过没有等到余念去探寻这种目光,就已经看见守孤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不是吃惊,而是,我是个有钱人,大概不太能够体会到穷人的感受。”
    呵呵,狗男人。
    有钱的狗男人,有钱了不起啊!!
    在余念毫不掩饰的翻白眼中,守孤城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他甚至一边走还一边哼起不成调的歌来,他的声音很特别,虽然是成年人,但是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和透亮,唱歌起来很好听。
    那是一条隐蔽而又细长的道路,两边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的画,这些画看起来都很抽象,余念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她的目光从这些抽象画上掠过,并没有感觉出什么特别,只是觉得这些那些画的用色都非常的强烈,红色、黑色、蓝色或者是黄色,各种对比色撞击到一起,撩起了一片让人无法言说的压抑。
    守孤城走在前面,随着往前走,余念却发现刚刚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却好像越来越远,当她和守孤城最终站进入了一间房间之后,那吵闹的音乐声彻底的消失了。
    这是一间装修得极为个人色彩浓重的房间,虽然余念不知道是谁设计的,但是进入这个房间,余念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件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守孤城。
    守孤城指了指一边的沙发:“坐。”
    余念坐了下去,守孤城则进了卫生间,片刻之后他走了出来,余念发现他洗了脸,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面滴水,他手里提着一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在了距离余念最远的一把椅子上,擦了几下之后,他将毛巾就挂在了脖子上面问:“喝水吗?”
    余念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杯子,空的。
    她扯了扯嘴角:“有事儿说事儿。”
    守孤城被她给怼了一句,微微一愣,随后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余念一番,然后开口说:“姓名:沽酒,等级:23,进入副本数量六个,其中正常副本五个,游乐项目一个,副本通关次数六次,平均副本评定S+++,击杀红方玩家九人。”
    余念停着守孤城开口就说出自己的战绩多少还是有点意外的,毕竟连她自己都不太关注这种东西,现在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熟稔的念出来,有点怪怪的。
    “迄今为止,在战力排行榜上,你的副本评定都是第一名,当然,你的名字是匿名的。”守孤城一边擦头发一边又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继续的说着:“还有,到现在为止蓝方的战力排行榜上,第二人的副本评定是A++。”
    “我没说错吧。”守孤城终于停下了手中擦头发的动作,他仰身就靠在了那个单人沙发上,舒展开了四肢,看起来十分的舒适,虽然他的语气好像是询问余念,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等到余念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沽酒,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你是指什么地方?”余念静静的凝视着守孤城,看着他唇角那高深莫测让人捉不透的笑容不咸不淡的开口回应。
    “排行榜啊。”
    “这个啊。”余念笑了起来,她看起来似乎对于这个问题不怎么感兴趣,就连回答问题的时候唇角的笑容都像是带着一副虚伪的面具:“可以看出很多事情啊,比如我很厉害,比如以后的副本都很难,比如别人都很怂,看你需要什么答案了。”
    守孤城从仰面靠在沙发上的姿势坐了起来,他乌黑的眸子安静的看着余念,幽深的光中让人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空气中忽然就安静了。
    两个人分别坐在了房间里面相距最远的两个沙发上,他们相互对视,却谁都不肯说话,这就像是异常艰难的拉锯战,谁要最先开口谁就会输掉整场战役一般。
    守孤城的目光暗沉,他沉默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子,想要从她的表情,从她的动作,从她的言语中找到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可是他失望了,面前的女子表现的如此的平常,仿佛刚才她说过的话就是她心里想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