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席时澈竟然为了你突然把我从米国叫回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她本来是在米国做宣传的，席时澈突然一个电话，她就要飞奔回来，若不是看在是哥哥的公司，她才不鸟他呢。
    若不是程灵出现，她还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帮她出一口气。
    见程灵侧头看着窗外，左右言它就是不正面回答，凌芸心中的好奇就越发的大，她听说席时澈之前出了点事，难道就是这样，因祸得福了？
    她移了下/身子，凑向程灵，探着脑袋，想要看清楚程灵的表情。
    “好歹我今天挺给力，也算帮大忙，这都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要不这样，下次重拍我给你狠狠地磨灭她的意志，彻底毁掉她当模特的自尊和高傲，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出现在镜头前，我有这个能力哦！”
    今天只能算个小惩大诫，根本不算什么，范青青已经被她搞得照片都拍不下，广告也拍不成，而且，凌芸根本就没出力，所以，下一次，她稍稍出力，就能让范青青怀疑人生了。
    程灵低头看着手机刚收来的几条信息，都是她之前聘请的水军在汇报战绩，看上去战绩还挺不错的，本来这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可当听到凌芸用尽办法都要问出她跟席时澈之间的关系，瞳孔微微收紧，程灵的脸色沉了沉。
    “那么想知道我跟他的关系，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从见到凌芸开始，程灵心就闷闷的，就像被锡纸紧紧地包住心脏，限制它的跳动。
    她之前是让席时澈替她请一位能够战败范青青，彻底摧毁她的高傲和自信的人，没想到席时澈竟然把凌芸请回来。
    程灵可没忘记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一幕，她知道，凌芸也是席时澈的女人。
    而且，似乎在席时澈眼中有几分分量。
    车厢内，一片寂静，噗嗤一声，凌芸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眼前的程灵，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精致的小脸气呼呼地鼓着腮包，车厢内洋溢着浓浓的醋味。
    看来刚才的问题，她没有必要再问，程灵的表现已经回答了她。
    真没想到席时澈这家伙，出手那么快，不过看样子，他们俩好像还没进入到最后一步，至少现在，程灵只是刺探她的口风，并没有以席时澈女人的身份，让她注意点，或者不要接近席时澈。
    一想到当初被席时澈赶去米国，心中那股气就没地方发泄，现在看来，好像还有另一种不错的选择哦。
    对上程灵那双灵动的眼眸，凌芸微微一笑，若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我跟他，关系匪浅！”
    果不其然，程灵怔住片刻，盯着凌芸的目光越发的尖锐，还真是近墨者黑，程灵阴晦的目光与席时澈的还真有点相似，由于早就习惯被这种目光威胁，凌芸能够淡定从容，悠闲地欣赏着窗外的景物。
    关系匪浅？
    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这么一刻，她想抓住凌芸的肩膀问清楚。
    只是最后，她并没有这样做。
    轿车停在一家高级的饭店，司机提醒她们，目的地已经到达。
    凌芸心情很不错，摸了一把肚子，“真好，我也饿了，程小姐，怎么还不下车，在想什么呢？”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请尽管说，我一定帮忙的！”
    凌芸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程灵也不好耍脾气，她快速跳了下车。
    “这家饭店味道挺不错的，我经常来吃。”
    程灵的步伐僵住，饭店是席时澈订的，他连凌芸的口味都照顾到了？
    虽说这也算一种商业礼仪，可程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自己很不对劲。
    她努力地挤出笑容，“喜欢就好，今天辛苦你了。”
    轻轻吸入几口气，平缓一下情绪，程灵与凌芸一同进入饭店。
    饭店的经理早就在门外候着，他对凌芸的态度也非常的热络，两人偶尔还能聊上一些各自生活上的事情，看得出凌芸真的是经常到这里吃饭。
    程灵的心情越发的沉重，随着她踏出的每一步，心就重了一些。
    点菜程灵就交给了凌芸，她需要去趟洗手间洗把脸，整理一下思绪。
    走到拐弯处，突然一只手把程灵拉了过去，躲进一个专门放杂物的角落里。
    “你干的，是吧！”
    熟悉的尖锐声音，眼前的女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画着精致眼线的大眼睛。
    “范小姐这个时候出现在公众场所，不太好吧，就不怕被狗子队发现？”
    她果然是什么都知道，而且，看程灵这一身装扮，范青青记忆里也有点印象，好像出现过摄影棚，不过当时，她跟自己此时的装扮也一样，范青青以为只是个感冒的工作人员，并不怎么在意，可现在，她什么都明白过来。
    内部的照片和视频为什么会被拍下，又为什么那么快就传播开来，特别是那些先捧着她，后来骂死她的黑粉。
    原来都是程灵搞的鬼。
    “泄露ry公司机密，你就不怕律师团队找上门？”
    ry的律师团队，可是出名的如猛虎般的可怕。
    程灵这么做，已经泄露了ry公司的机密，ry不会如此善罢甘休才对。
    想到这，范青青心中的怒火才稍稍熄灭一些，就算她背后有席时澈那又怎么样，ry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程灵凑在范青青耳边，低声笑道，“向凌霄推荐你的人，可是我呀！”
    大脑灵光一动，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程灵，你这个贱/人。”
    范青青伸手就往程灵脸上甩一巴掌。
    啪的一声，无比清晰。
    范青青脸上一阵抽痛，整边脸都是火辣辣的。
    她还没出手，就被程灵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程灵轻轻吹了吹发红的掌心，鄙夷道，“脸皮还真厚，打得我手都疼。”
    “这只是前菜，后面的请慢慢品尝。还有，见到好闺蜜，我忍不住发了一条带有地址的朋友圈，范范应该不会介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