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4页

      许欣并不知道陆湛被绑架了,温辛像骗爷爷一样骗了她,说阿湛认亲去了。
    这场婚礼实在太匆忙,还有很多东西还在运输途中,比如两人的婚戒还没送来。
    要温辛说,傅斯城就是个疯子,敢在这样的情况下,盛情邀请各国各界名流贵客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到时候出了纰漏,傅家的脸能丢到全世界去。
    刚拿到的这套项链和耳环是一对的,璀璨夺目,极具奢华,许欣打开盒子的时候难免“哇”了一声。
    “你们家也太有钱了吧,你快带上让我拍个照片。”许欣兴奋不已地说道。
    殊不知沉甸甸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就像是枷锁一样,温辛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这时,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温辛和许欣面面相觑,“什么东西爆炸了?”
    温辛不方便,许欣赶紧走出去查看情况。
    时间一点点流逝,许欣都没有回来,外面人声鼎沸,感觉出了不小的事情,温辛再也坐不住,提着裙子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她出了休息室,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她疑惑不已的时候,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往后拖去,她正准备挣扎——
    “是我。”
    少年压着声音说道。
    温辛一侧头便看见了陆湛那张俊秀的侧脸,他瘦了好多,白皙的脸上沾了灰。
    这些天,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温辛闻着陆湛手心的皂角香,心里五味杂陈,都是因为她……
    陆湛抿着唇将温辛拖进了一间没人的屋子里,随后用身体抵住了门,额头上溢满了汗珠。
    “阿湛。”温辛酸着鼻子喊他的名字。
    陆湛二话不说地抱住了她,比以往都更加用力,恨不得将她嵌入骨髓。
    温辛亦紧紧地抱住他,她有一腔委屈,见到阿湛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倾泻而出。
    “别哭。”陆湛听到她的吸鼻声便察觉到了不对,一看她竟然泪流了满面。
    陆湛用自己的袖子去帮她擦眼泪,她却哭的越来越凶。
    “别哭了,好不好。”陆湛慌了,握着她的肩膀,低头轻声哄着她。
    这时温辛突然想起了傅斯城的话,他说他喜欢看她哭,这人是有多变态啊。
    温辛拎起陆湛的袖子,自己主动擦干了眼泪。
    “阿湛,你受伤没?”温辛恢复理智后,第一关心的便是撩起陆湛的衣服,看他受伤没。
    陆湛摇头,对方成天把他关在一间密室里,给了三餐,其他一概不管。
    他知道和温辛有关,所以发疯了想要出来见她,皇天不负有心人,上苍给了他机会。
    “跟我走吧。”陆湛说。
    温辛很想答应,可是理智不允许,他们走了许欣怎么办?爷爷怎么办?傅斯城又把他们抓回来怎么办?
    “不,我不能走。”
    “我帮你杀了他。”
    温辛不可置信地拽住了陆湛的手,“不可以,这种想法你想都不要想,你要好好活着,将来出人头地,离开任人摆布的阶级。”
    只要她一个人下地狱就够了,不需要再牵扯上别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一个执拗的少年心里是怎样的存在,他视她如命,亦是所有,她皱一下眉头,他都心烦很久。
    现在她不快乐,他是真想杀了令她不快乐的人,这不是说说而已。
    陆湛戴上了帽子,转身便打开了门要出去。
    “阿湛!”温辛惊呼。
    她跟着出门,便立马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陆湛被两个黑衣人扣在地上,他们被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那个可怕的男人正站在中间,面无表情地看她。
    几天没见,他清俊冷漠地脸上有些疲意,但这丝毫不减他的强势,他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地上的陆湛,眼尾扬起了阴鹜。
    “砍下他的两只手。”傅斯城捏着手腕,没有感情地说。
    “不!”这立马引来了温辛的抗议。
    傅斯城冷眼扫了过来,“你的账我晚点再和你算。”
    温辛摇头要去救人,傅斯城的人拦下了她,不许她靠近。
    陆湛一直在看着温辛,“别碰她。”
    他奋力地起身,想要去保护自己的姑娘。
    “阿湛,你别反抗了!”温辛眼睁睁地看着他又被打了几拳。
    这一切看在傅斯城的眼里,莫名的有些刺眼,他沉声催促道:“快点!”
    “是!”又有两个黑衣人上去压住了陆湛。
    “傅斯城,我求你了,放过他吧。”
    眼见已经拔刀,温辛扑通一声面对傅斯城跪在了地上。
    傅斯城黑眸微眯,瞳孔里泛着寒光,“为了他,你竟然对我下跪?!”
    在温辛跪下的那一刻,她想清楚了,傅斯城有钱有头脑有地位,和他硬碰硬只会自取灭亡。
    干掉他最好的方法,是留在他的身边,拿到他的把柄,到时候是一击即中,还是手握筹码和他交易,都是她说了算。
    她要嫁给她,与他虚与委蛇,取得他的信任,虽然这很恶心,但是至少没有人会被她连累。
    “傅斯城,我乖乖和你结婚,你放了他好不好,我不想欠他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他从始至终什么都没有,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