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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风一路想着许承尧叫她能有什么事,若是和案子有关的,她倒是有点期待,她能在锦衣卫的时间不多了,能再接一两个案子也是好的。
    “大人。”
    许承尧对她招招手,拿出一封信给她,“叶白衣,你帮我把这封信送到肃郡王的府上。”
    什么!
    她没听错吧。
    “大人,可不可以换个人?”叶清风试探问。
    许承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了句不可以便走了,留下叶清风一人在大殿中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做实验丙酮吸太多了,字数有点少,不好意思啊。
    谢谢支持
    第47章 陈年8
    站在肃郡王府门前, 叶清风拇指捏着信封,徘徊了半天都不敢进去。
    她刚把人得罪了,现在就自个送上门来, 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可恶的许承尧, 叶清风在心里骂了声。
    “叶大人, 你怎么不进去?”冯管家从外头办事回来, 看到门口的叶清风,虽然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白天的事都知道了,但还是上前假装疑问道。
    叶清风脸一讪,想着把信交给冯管家也是一样的,“冯管家,这是许副使让我转交的信, 麻烦你帮忙给王爷。”
    冯管家精明着,他才不做炮灰, 伸手没去接信,反而是拽着叶清风进门。
    等叶清风意识到不对时,一只脚已经迈进门槛,刚用力却被冯管家往前拉了下, 踉跄着摔进肃郡王府的大门。
    “嘿嘿。”冯管家笑下, “既然叶大人自个都来了,这信还是你亲自给王爷吧,这个点王爷应该在用晚膳,想来他看到您来会很高兴的。”
    高兴?他当然会高兴, 羊自己送上门来, 岂有不宰割的道理。
    叶清风心如死灰地跟着冯管家,她今天算是倒霉透顶了。
    此时, 赵翼刚摆饭,他刚拿起筷子,就看到冯管家还有一个头低低的人,等对方走近一看,见是叶清风,哈哈笑了,他果然没看错许承尧。
    叶清风老实地把信放在桌上,头都不抬,轻声唤了句王爷,想就这么走时,却听赵翼让她给他布菜。
    在别人的地盘,嚣张是不可能的,叶清风听话给赵翼布菜。
    “本王不吃青菜,要肉。”
    “这个太肥,你把肥肉切了。”
    “你还有没有点眼色,快倒酒!”
    ……
    叶清风没伺候过人,头一回体验就极差,她忍着气,谁让人家是王爷呢。
    可当肃郡王吃饱喝足后,叶清风请辞却不同意。
    “叶清风,你还没说,今儿中午你跑啥?”赵翼挑着眉眼,此刻想的是该怎么整叶清风,让她跑,不整治下她都要忘记他肃郡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叶清风:“……”
    这还用问?当然是不想和他一起用膳。
    可这个答案她是不敢说的。
    “我尿急,王爷。”
    “呵呵。”赵翼拍着桌子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撒谎。”
    桌上的碗筷碎了一地,一旁的冯管家都替叶清风提起心。
    叶清风也害怕啊,可话都说出口了,不能否认打自个脸,再说了赵翼他又不能证明她是不是真的尿急。
    见叶清风一副我就是没有说谎的样子,赵翼很想让她体验下肃郡王府里的酷刑,可话到嘴边,却说成让叶清风去沁芳园拔草。
    “呼。”是冯管家替叶清风松了一口气。
    而叶清风发愁地跟着冯管家领了工具,看了眼快要黑的天,得了,她又回来了。
    这次,不知会是哪位大仙来救她了。
    与此同时,从司砚离开京都后,司老夫人就一直怂恿儿媳一起去看看叶清风,孙儿在时不让她们去,现在孙儿不在京都,正是好时机。
    可好不容易等徐氏答应了,司老夫人却听说叶清风被叫到肃郡王府中,听说是得罪了肃郡王,在王府拔了一夜的草,累得人都脱相了,但肃郡王还不肯放人。
    这下可把司老夫人愁坏了,左思右想后,寻了个要给叶清风相亲的理由,把人从肃郡王府中带了出来。
    从肃郡王府出来时,叶清风看到王府外的司家马车,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就被车夫推上了马车,要知道这一天一夜里,赵翼就给了两碗粥,她已经没力气抵抗大力的车夫。
    等她跟着车夫到一处宅院的后门,本想趁机跑了,却早有家丁守着,被压到两位夫人的跟前。
    而这两位,叶清风越看越眼熟,等她想起这是司砚的母亲和祖母时,已经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48章 陈年9
    “咳咳, 夫人们好。”叶清风忐忑地搓着手,搞不清楚这两位把她叫来干嘛,但既然是司砚的长辈, 上司的长辈也就是她的长辈, 尽量亲切地笑下。
    徐氏依旧一脸淡淡的, 看不出表情。
    司老夫人倒是满面红光, 她年轻时跟司砚祖父上过战场,知晓一个女人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是有多么不容易。打量了叶清风几眼, 目光最后落在叶清风的臀部,饱满又有弹性,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
    “来,做这。”司老夫人对叶清风招招手,指挨着她的位置道。
    叶清风踌躇了一会, 心想这两人既然是司砚的长辈,能教出司砚这般正经的人, 想来也不会走什么鸡鸣狗盗路子的人,便老实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