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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0米

      她现在几乎陷进了一个无法爬出来的圈子里。
    周衍卿施压,要她必须拿出该有的态度来,他没有强硬要求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其实已经算是给足了她的面子,要真的到时候让他插手观其恐怕日子就不会这么好过了。
    没待多久,舒麋来敲房门,“乔乔,我煮了咖啡,你要不要喝点?”
    她本想拒绝,想了想起身开门看着舒麋,“你家里有酒吗?”
    “啊?”舒麋一怔,随后皱眉,“你胃不是很好,喝什么酒。”
    “那你还让我喝咖啡?”女人反问。
    “……咖啡总比酒精好点,要不要喝?”
    温城某高级娱乐会所vip包间。
    声色犬马的场所就算气氛很安静也给人一种荼蘼的感觉,有侍者将会所里面储存的最贵的红酒装在托盘里端进包间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像进行某场仪式一样将酒塞打开,开始醒酒。
    做完这一切,侍者离开时颇为大胆地掀开眼皮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坐在包间最昏暗位置上的男人,他其实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到,只觉得那个在他指尖不停旋转飞舞的打火器闪花了他的眼。
    侍者走后,周衍卿也刚好结束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面前的矮几上,放松着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但皱紧的眉眼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周衍卿睁开眼皮起身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侧头往落地窗外看去,平常从这里可以看到温城灯火璀璨的城市车流跟霓虹灯,而头顶则是仿佛触手可及的天幕,别提那感觉有多爽了。
    可此刻,窗外除了雨声还是雨声,明净的玻璃上是汇集成小溪办的雨水,自上而下流着,因为房间空气可能比外面稍微高了那么点儿,窗玻璃上还积攒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瞬间,周衍卿更加烦躁了,将手中的酒灌进喉咙里,看着对面的男人,“还以为让你来我能有点儿乐子,结果劳资讲了个电话口水都要耗干了也没见你说超过五句话。”
    一句话也从来没有超过五个字的。
    男人仿佛为了验证他说的话是错的,跟着就嘲讽道,“那电话不是对着别人讲的么?”
    他自己提倒还好,这么乍然从他人口中听到周衍卿瞬间炸毛,本来想骂人来着,但乍一抬头看着男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脱口而出,“公司某个大红大紫的艺人最近陷入了负面绯闻里,解决这件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的确难,”
    没立马说下去,周衍卿将侍者之前醒在一边的红酒倒了点儿在杯子里尝尝味道,皱了下眉头才看着对面的人继续说,“你不是很多年都没有谈过恋爱了么?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吧,不能老是靠五指姑娘,我看她挺适合你的。”
    面容隐在半明半暗光线里的男人毫不犹豫就冷嗤一声,“你的想法还真是大胆,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你那个圈子我没有要接触的打算,更加不用说是人了,”
    说着,男人语气变沉,“要是可能,我连你都不想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