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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钱妈妈毕竟奶过楚维瑶,两个婆子也不好对她恶言相向。
    钱妈妈又劝了楚维琛几句。这才告退了。
    楚维琛在原地站了许久,抿唇盯着假山洞,而后缓缓走回了屏羽苑。
    接下来的几日。楚伦煜和楚伦沣都有些忙碌,便是楚伦栩。也跟着一道鞍前马后,依章老太太的意思,礼国公府上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肯定会再上门来,一次接一次的拒绝之后,说不定会引得对方恼怒,传些不该传的风言风语,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因而要先下手,让礼国公府上惹些麻烦,无暇再顾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只过了五日,门房上又接了那位紫衣官媒的名帖。
    章老太太听了传话,没有直接轰人,让那官媒来了颐顺堂。
    那日的不愉快似乎真的没有给这位官媒带来一点不好的感觉,她依旧含笑着问安行礼:老太太不晓得对我还有没有印象了,我姓张,经常在各府后院里走动,替合适的姑娘们说一说亲事。rdquo;
    章老太太面无表情,待她说完,便道:张妈妈有话直说吧。rdquo;
    我是受礼国公府所托,替三公子求纳贵府的五姑娘为贵妾。rdquo;
    章老太太不动声色,顺着问了一句:上回就说了这位三公子,老婆子只晓得国公府里老公爷和小公爷相继过世,留下来的小公子是小公爷的独子,年纪太小还未承爵,府上什么时候有个能娶妻的三公子了?rdquo;
    张妈妈笑着道:是小公爷的堂兄家的公子。rdquo;
    受国公府所托啊hellip;hellip;世子年幼,如今几位叔伯说话就能代表了国公府,这还真是稀奇了!rdquo;章老太太嗤笑了一声,张冰人面色变了变,她也不理,继续问道,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rdquo;
    这位三公子,和安平伯府上还连亲带故的。rdquo;
    会这么说,显然也不晓得安平伯府的那些事情,章老太太笑意更深了:连亲带故?这李代桃僵还真以为自个儿是正主了?张妈妈,做冰人的都喜欢挑好话,但这话,在晓得些安平伯府事情的人跟前讲,那可是卸了三公子的老底了。rdquo;
    张冰人的额头青筋突突跳了几下,一时没有接过话去。她并不清楚章老太太指的是什么,但听人家这口气,显然是把这话当成了笑话听的。
    显然,三公子与那安平伯府,真是有些不光彩的关系的,她自己不知道,可这些世家或许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呢?
    她出入官家后院极多,但真正的世家勋贵接触得很少,想当然地以为对方和普通官宦人家一样好对付,尤其是这一回,礼国公府上那么笃定,叫她以为这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可哪知道,楚家是这么一个硬石头。
    只是,这门亲事,她是势在必得的。
    没有继续沉住气和章老太太打太极,张冰人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展开给章老太太看:这是贵府五姑娘的帕子吧?rdqu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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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二章 乌龙(三)
    这是昨天的更新,捂脸。
    章老太太根本没有抬眸去看那帕子,而是端起茶盏吹了吹,稍稍抿了一口,道:哦?三公子怎么会有我们五丫头的帕子?妈妈这话说得不对吧?rdquo;
    张冰人又上前几步,几乎要把帕子凑到章老太太跟前去:贵府的五姑娘倾慕三公子才华,这才赠了帕子。rdquo;
    章老太太心里重重哼了一声,目光扫向帕子的时候她的眸子倏然收紧。
    那的确是一块素净白绸的帕子,但却不像楚维琛所言的,没有任何的花样,帕子角落里有楚府的家徽。
    章老太太只沉静一想,也晓得礼国公府里要换帕子的原因。
    楚维琛那时给三公子包扎伤口的帕子染了血迹,便是洗也洗不干净了,再说就是一块白帕子,楚府能轻易撇得一干二净,便是撇不开了,那楚家人也是出手相助的这一方,可从没听说过救了人之后就要落到给人做贵妾的地步,这分明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是家徽,我楚府家徽在京城里认得的人多了去了,真假还真不好说,rdquo;章老太太哼笑一声,再说了,府里不少体面的丫鬟婆子的帕子上也有家徽,不晓得是不是她们落在了外头叫人捡了去了。rdquo;
    这样的推托之词显然是在张冰人的意料之中,她面不改色,指腹搓了搓帕子:贵府当真是有家底的,这么贵重的料子也会让丫鬟们用呀?我眼皮子浅,从三公子手中接过这帕子的时候可真是舍不得离手了呢。rdquo;
    章老太太一听这话。不由伸手去摸了摸,入手触感骗不了人,这是御贡的丝绸料子。
    楚维琬小定时,宫里赏下了一匹,黄氏给楚维琬做了一套中衣,余下的料子做了帕子、荷包之类的小玩意分给了姐妹们。
    以礼国公府如今的家底,还真不一定正巧有了这样的料子。
    章老太太瞧着还是平静。心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弯。这一块素白素白的帕子,要再往止血救人的事情扯,是扯不过去的。
    礼国公府从头到尾也不想说三公子受过伤。
    张冰人的眼底此刻有了些喜意。她轻轻咳嗽了两声,凑过去道:老太太,左胸口有一颗黑痣的真的不是贵府的五姑娘吗?rdquo;